“啪”一个响亮的大巴掌,盖在了小小红肿着光屁股上,打得小小“啊”一声,收住了后面的话。
贺焕沉声道:“欣然知不知道你不能喝酒?”
小小哭声一止,整个人僵了一下,脸色惨白的转过头来,猛地使劲儿摇头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欣然不知道,我,我也忘了,我,我就想着……”
贺焕见她哭得喘气都费劲,右手不自觉地从她屁股上移开,轻轻地给她顺气着气儿,嘴上冷声接道:“你就想着怎么喝高了,放我鸽子是吗?”
小小嘎嘣一下,垮下了肩膀,低下头,小身子一抖一抖的无声哭了起来:“表少爷,我,我没多想,欣然不知道。欣然喝完了,高兴,高兴,来看我,我就,我就哄着她又喝了,不怪她,怪我,怪我,我认罚,我,表少爷……”连哭带说,加上屁股上难忍的刺痛,眼泪鼻涕口水流了满脸。
贺焕长叹一口气,松开了左手,见她炸吧着两只手也不敢回手去揉,心里一软,岔开两腿,一手拖着她膝盖,一手扶着她后背,把她抱坐在了自己两腿间,抽出湿巾,一下下给她擦着小花脸。
小小刚从贺老大的铁掌下逃生,乍遇如此温柔,一时没缓过神来。贺焕不理会她迷茫呆滞的神色,伸手端来水杯,递到她嘴边,小小“吧嗒”、“吧嗒”眼泪一滴滴砸在了水杯里。
贺焕无奈笑道:“这是给你喝的,不是给你接眼泪的。”
小小“嗷呜”一声,哭声见高,抖着手接过水杯,不忍心喝般捧在手心里,边哭边说道:“喝完,喝完,表少爷还要,还要再打吗?”
贺焕沉声道:“不该打?”
小小忙摇头:“我该打,我该打,表少爷不要打欣然好不好,她不知道……她要是因为我挨打……我……”小小猛然反应过来这些话跟贺老大说并不合适,讷讷地收住了话。
贺焕心里一酸,把她往怀里抱紧了些,一下下轻拍着她后背,见她低头小口抿着水喝了半杯后,稳声说道:“欣然成年了,她喝酒、醉酒,只要有分寸,不伤身,我和她大哥不会干涉她。”
小小长长舒了一口气,正要道谢,就听贺焕沉声道:“先管好你自己。”
小小脑袋一缩,不敢再说话了。
贺焕冷声道:“小小,我为什么罚你?”
小小低头道:“我起来晚了,放了表少爷鸽子,我,我还喝酒。”
贺焕见她吓得头都要低到胸口,叹口气道:“如果你不想跟我出门,可以直接跟我说。为什么还要答应我之后,出尔反尔?”
小小猛抬头,急急道:“我,我不敢说。”
贺焕突然笑了,温声斥道:“那你就敢骗我?”
小小眼泪尽下,大摇着头道:“表少爷,我不想,我,我真的不想,我骗谁都不想骗你,我,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说。”
贺焕轻拍了一下她后背:“既然回家了,我们就要慢慢学着互相信任,这才几天功夫,我不指望你能全然相信我。可是,我不希望你骗我。”
小小苍白的小脸瞬间涨红,半晌,羞愧地点了点头。
贺焕戏谑道:“昨天就打定主意赖床不起耗到我出门吧?结果呢?得逞了吗?”
小小摸了摸自己肿痛的屁股,扁着嘴摇了摇头。
贺焕见状笑道:“不仅算盘打翻,还挨了顿打,小小,这就是你的聪明劲儿吗?”
小小突然把脸埋在了贺焕胸口,羞于见人般,不再出声了。
贺焕突然心里一软,忙收起情绪,板脸道:“你吃的三种药,虽然没有明确忌酒,但是高浓度酒精对药物多少会有些影响,医生有没有告诉过你。”
小小想起光屁股背熟的那一叠厚厚的医嘱,惭愧地点了点头。
贺焕没有在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她,小小在他的无波无怒的眼神中丧失了所有的反抗和执拗,最终,心甘情愿道:“表少爷,我知道错了,您,您打我吧。”
贺焕微舒了一口气,摸着她后脑勺道:“认错就认罚,骗我、迟到,你自己算好了,三百六十下板子。那么酗酒呢?你自己说多少?”
小小身子一抖,再次高哭出声:“表少爷,三百多耶,大板子耶,打完我还有命吗?再打您就是鞭尸了吧?”
贺焕一下把小小翻趴在自己腿上,照着肿胀起来的光屁股,五个大巴掌猛盖了上去,“噼啪”、“嗷呜”声险些把房盖掀翻。小小痛哭流涕,大喊着:“不敢了,不敢了,表少爷,我好好说,我一定好好说,我保证,别打了,屁股都打坏了。啊!啊!疼啊啊啊!不打了,表少爷最好了,不打了!”
贺焕见她两瓣小屁股从腰下到臀腿交界处一片深红,虽然这点伤睡一宿就没什么大碍了,但刚打完也能疼半天。低头看她眼泪像不要钱的掉个不停,深吸口气,无奈暗道,还是慢慢来吧。
再次把小小翻坐在自己腿上,给她擦干净水洗过似的花猫脸,见她慢慢平静下来后,贺焕沉声道:“酗酒,一百巴掌,认不认?”
小小哪里还敢说不?忙啄米般点着头。
贺焕沉着脸,把她哭得疲惫不已的小脑袋扶靠在自己肩膀上,低声道:“明天开始,每天二十板子,十下巴掌,睡觉前到我这来领。听清楚了吗?”小小一听还可以分期执行,感动的扭头把鼻涕眼泪都蹭到了贺焕肩膀上,哭笑难辨着:“谢谢表少爷,我听话,我一定按时来找打,以后再也不敢了。”
贺焕瞥见肩膀上的污渍,强忍着立即把她按翻抽板子的冲动,无奈斥道:“小小,我不会无缘无故打你,但是你若有不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