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同意:“这样最好,那就拜托你了,剩下的事我们见面再说。”
司徒风的动作足够麻利,天刚亮他就赶到了昆明,然后在冷云地指点下来到了邓教授家里。
邓教授见过司徒风,对他仍然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邓楠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见面就让他拿出了国安局的证件,审视了许久才确定了他的身份,这才和邓教授放心地离开家去上班。
司徒风看着他们父女离开,这才对冷云哀叹:“冷云大哥,你说句实话,我看起来是不是特别象坏人?一个邓教授就一直对我疑心重重,现在再加上个邓大小姐……唉,日子难过啊。他们也不想想,就算我要害你,我也得有那个胆子啊。”
冷云听着他的长吁短叹,歉意地笑了笑:“我说司徒风,你就忍忍吧。他们现在可是拿我当家人看待,再加上我的身份特殊,对你有戒心是难免的,过段时间自然就会好起来,你多理解他们一下吧。”
司徒风也知道邓教授父女在冷云心目中的分量,于是自嘲地笑道:“冷云大哥,你可别介意,我当然能理解你们之间的感情,我也只是发发牢骚,没别的意思。”
冷云了解司徒风的性格,知道他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这才岔开话题道:“司徒风,这次出去我可不想惹来一身麻烦,所以我想用另外一个面孔出去,名字可以不变,毕竟中国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你觉得怎么样?”
司徒风闻言不假思索道:“这个没问题,我已经都替你想好了,平时你就用真实身份,出去办事的时候用另外一个身份,再给你在瑞士银行开个户头,我还和师伯商量了,给你弄个国安局的身份,这样你以后行事可以方便很多。”
冷云见司徒风态度诚恳,也就没有再拒绝这个身份,只是他依然道:“我可以答应你加入国安局,但是我希望我有自主权,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不能强迫我。”
司徒风知道关于岳飞的那个结很难解开,也就同意了冷云的想法,两人这才开始商量起有关赌博的事情来。
司徒风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全套赌具,一样一样地教会冷云各种赌法和规则,时不时两人还动手演练,都开始埋头钻研起赌术来。
所有的赌具他们都能清楚地看清点数,分辨的丝毫不差,他们需要做的就是熟练手法,在必要的时候用法术变换出自己需要的牌和点数,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由于司徒风也没见过真正的赌场,所以很多问题他们都是边猜测边进行演练,甚至连影碟里那些凭功夫进行抢牌夺牌的动作也悉心做了研究,以确保万无一失。
至于赌场耍诈他们也研究了一套应对之策,总之所有的方法手段以不让别人看出来为原则。
在此期间,邓教授父女也由于好奇心地驱使,参与了他们的陪练,细心地观察着他们每一个动作,争取找出他们的破绽,指出他们的不足之处,一时间邓教授家就象一个赌窝一样。
然而四个人在训练的过程中却是各有各的心思。
冷云想的是以邓教授父女的家教来说,居然肯陪自己做这种荒唐事,可见他们对自己的感情是何等深厚。
司徒风想的是原来邓教授父女并不是象自己想象的那么封建,只要事情的结局是好的,那么他们也能接受这些反面的事物。
邓教授想的是只要自己能多出点力,那么冷云就会少一些危险,只要冷云的目的是好的,那么自己就要全力支持他。
只有邓楠想的是原来赌博这么好玩,自己在家里又不违背自己的原则,又能帮大哥解决困难,还能让自己玩的这么开心,真是一举多得。
随着冷云和司徒风的技术日益熟练,邓教授父女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直看得是眼花缭乱,邓楠甚至连呼精彩,比影碟好看多了。
听了这番评价,冷云和司徒风都有些哭笑不得,感情他们训练了这么久就是为了逗她开心啊。
经过了数周的艰苦训练,他们二人都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其他需要的东西也早已准备妥当,这才在邓教授父女的千叮咛万嘱咐下放心地踏上去澳门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