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饶命啊!!饶了我吧。东西给你了啊!!真得再没了!!大爷就饶饶我吧。求求大爷了。’岳德邦看这棒槌也打够了,便叫张勇停了下来。然后冲棒槌教训了几句。便放了他。棒槌一看终于消停,一听要放他,也顾不得许多,连滚带爬的冲出了巷道。这一跑倒惹的岳德邦等人大笑不止。
而岳德邦一行人自是逍遥得很。嚣张的大摇大摆的穿行在自己的地盘上,一路上又顺带的摸了点零头,一行人是风风光光的要去逍遥一番。
“老大,那岳阳楼的酱烧烤鸭我可是好些日子没有尝到了.今天是不是点上一盘,让哥几个也解解尝。”
“对啊,老大,那东西是好些天没吃了!现在想来还真是馋的很。”一旁老实不语好久的张勇也开口了。
“没问题,大家吃什么,等下自己点。吃饱为止。好了吧。”岳德邦懒的等会扑天盖地的话,干脆一口气都应了下来。再说大家也真是好几天没见到肉味了。这不是咱现在有钱了嘛。
众人一听老大如此说,各各是兴奋不已,一行人更是欢快起来,惹得一街的人都不竟露出鄙夷来。
“这帮家伙又发啊!!不知道怎么又逮到个棒槌。哎!!”
“吗的,看样子是跑岳阳楼去的,娘的!!”又是一个混混样的家伙咽了下口水。”
“吗的,今天那个娘们又要妖起来了哦。”说话的人似乎都流出口水来。惹得周围带把的爷们个个露出淫荡的暧昧来。搞个几个老娘们个个咬牙切齿。
“呸!!不知羞耻!!”
“不要脸的比”
“挨千人操的,万人睡的。”
“狐狸精。”
“呸,呸,晦气。”
岳德邦知道大伙为什么直吵着要去那岳阳楼。说实话,当二狗子心思一动,他就想到了。在那一刻,一个狐媚的摸样便直勾勾的跑向他来。而这个勾人的可人就是岳阳楼的老板娘———潘三娘。街上人送“赛珍珠”。想着想着,岳德邦觉得一股要人命的香气迎面而来,慢慢的香气是越来越浓。直侵入他心脾。
“奶奶的,真他娘的香,老子受不了。”赵二狗子嚷嚷到。岳德邦再一看左右的手下,也一个个的跟丢了魂一般。只知道往前走了。
“哎呀!!我当是谁今天要大驾光临!!原来是你们爷啊!快!快进来。”正是潘三娘倚靠在岳阳楼的栏杆旁娇滴滴的发出勾人的媚音。
“岳小爷啊!!奴家可是想得你好苦哦。可你这小可人,就是不来。想死奴家了。”这狐狸精从死了老头子之后是越发的娇媚了,说着只见她腰姿一抖,水蛇般的细腰便一扭一扭的走了下去。接着便是“蹬”“蹬”一阵清脆的细步声下到了一楼。而此时岳德邦一伙也迈进了岳阳楼。
说实话,这岳阳楼不怎么样。可自前几年店老板不知走哪个鸟门子运,出了趟门回来竟勾回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美其名曰:潘夫人。也自打那天起,本来要倒闭的岳阳楼顿时宾客满座,人人争相目睹那勾人的妇人。说来也怪,店老板也不避讳,整天就当新夫人像使唤的丫头,任客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只在一旁嘿嘿的傻笑。而小娘子也似乎没有不乐,杯盏之间只招呼得往来的客人是舒爽不已。就这样没过多久愣是把附近的几家店笑关了门,至此岳阳楼更是名头大震,生意是一天好是一天。可惜了傻哈哈笑的老板没有笑过一年便得病死了,只留下个日益撩人的寡妇来。这一下街里坊间的谣言是满天飞,人人都在猜测,人人都在渴望。每一个领略过那女人风姿的男人心里都憋着。而这一晃就是几年过去了。风骚的女人依旧还是那样的妖娆。举手间还是迷一般的狐媚还夹带着芳香。
“岳小爷,这些天可好啊!!”小妖精一见岳德邦,原本风韵的脸颊竟飞出些许红晕来。岳德邦只觉一副柔骨像平静湖面上的一条小舟游弋过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副柔骨便温柔的压了上来。接着只觉胸口有一对突起轻轻的一搽而过,把岳德邦惊起了阵阵热气。
“好厉害的女人。真吗的受不了。”好歹老子也见过几个娘们的身子,可这女人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岳德邦虽年不过十四,可长期的流荡已将一个少年磨光了稚嫩。已俨然大人,要不然也对付不了手下这帮比自己大得多的混混。可毕竟年龄不大,对女人的好处还是没有戳破那层膜。不知道如何应付。
“哎呀,岳小爷脸红了啊!!这么的??岳小哥!!热?”说完,潘三娘主动的撩起袖膀,作欲扇起风状。只见那掀起的一节节的臂膀,粉嫩,又饱含风情。
“啦。。。。。。。。。。老板娘,我几个兄弟饿了,你是不是。。。。??岳德邦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赤裸裸的诱惑,更何况还是在自己手下面前,还是在这种场合。
潘三娘好象有点不相信,又迟疑的深望了他一眼。一双怜眼直直勾向岳德邦。
“老板娘,你做不做生意啊!!再不上菜我们可换别家了。”这时倒是张勇说话了。没想到这妮子竟然消停下来了。头一转,眉声叫到。
“吴二,还不快来,几位客官要点菜。”潘三娘话音一落,旋即一个媚眼一撒。“蹬”蹬。。。上楼去了。只余下岳德邦的一众伙计魂不守舍。不过还好菜上的很快,这帮家伙才消停下来,旋即便被他们眼前的美食给吸了过去。当下自是一顿胡吃海喝。却只有岳德邦心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点原因。白白浪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临末赵二狗子提议去街西边的茶楼听戏,众手下又是一番鼓噪。岳德邦吃没吃好,总有点对不起自己。便含糊的同意了,于是一行人又是浩浩荡荡的出了岳阳楼。拐进一胡同,听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