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苦苦守候的当口,院落里几盏灯灭了。接着只听一慵懒的女声响起。
“春香,备好热水。本夫人要洗个痛快。痒死了!”赫然是潘三娘标准的调调。岳德邦,二狗子相识一笑。随即赵二狗子搭上来。小声到:“老大,这么样?没骗你吧。”二狗子这时候还狗改不了吃屎。岳德邦最是看不惯他这德行。抽上去就是一拳,这下二狗子差点没背过气去。还好习惯了平日的这些,估计你这时不打他心里还和你过不去。只见他没丝毫不乐,一副癞皮狗的模样。不时的搓着手,眼睛一刻没停的盯着院落里几处亮灯处。岳德邦看一拳下去,这小子没反应,心里叹了口气。接着不知怎么的竟生出别的情绪来。瞄了二狗子几眼,却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便也凑了过去。
“老大,等不了多久就有得看了。”赵二狗子兴奋不已。虽说这家伙差不多已快十八了,却还是个雏儿。也就看的份。所以逮到机会,焉有看看的?岳德邦估摸着这家伙应该蹲了好几晚了,要不然哪能掐的这么准。岳德邦正寻思着,不想赵二狗子急拉自己。却是一丫头正急跑进内堂。不会儿,就听里面道。
“夫人,水准备好了。”
“恩,知道了,下去吧。”接着岳德邦就见潘三娘在丫头的陪同下缓缓的出了内堂。一转身沿着屋外的楼梯上了二楼。岳德邦看着小妖精浑圆的美臀一扭一扭的。两只小莲藕似的手伏在薄纱下,欲隐欲现,格外勾起了他的火气。赵二狗子更是不济,欲火中烧的就准备扑上去了。可就在两人偷窥时,不想小妖精临到进门时忽然头一转,直勾勾的朝外面瞧个不停。最后目光竟瞄在两人栖身的地方不动了,可把赵二狗子吓了一跳,正欲退下身去。却被岳德邦及时的摁住了。二狗子看老大不为所动,索性也伏在那里不动。
“夫人,怎么了?再不洗水快凉了。”丫头好心的提醒主子。
“哦,”潘三娘理了下上身,不想突然一阵风不知道从哪里刮来。本来就衣裳不整的潘三娘顿时春光毕漏,一双丰满的玉乳呼之欲出,让赵二狗子是大饱眼福。
“夫人,起风了。”潘三娘没有答话,径直走了进去。临末留下一句。
“春香,你们就不要在外面候着了,下去休息把。”
“是,夫人。”说完小丫头下了楼。又吩咐几个下人,便回自己房了。接着院子里乱七八糟的又响了些声音。慢慢的几盏灯都灭了下来。整个院落至此安静了许多。就剩下小妖精的屋里还敞亮着。岳德邦又等了许久,见偏屋里没有动静。虽有点吃不准潘三娘,而且心里总觉得这妖精有点不简单。可再一看赵二狗子那样子,便也抛了心中疑虑。两人小心的翻过了院墙,蹑手蹑脚的摸上了二楼,无声无息的进了偏屋。这屋颇是宽敞,里面规矩的摆着些生活物件。几副别致的小画适当的挂在周围的墙上。中间立一原木桌,依次摆着四方小圆凳。隔它不远却甚是不适的放了一张大床。多少显的别扭。岳德邦正犹豫,却见赵二狗子早已溜到里面。弓着腰,小心的戳破眼前一扇窗的裱纸。里面自然就是小妖精沐浴更衣的地方了。
赵二狗子性急,戳了一洞。便猫了过去,一只淫眼射了进去。却见此时潘三娘早已脱了外面的一层薄纱,露出大半粉嫩的肌肤来。一双玉手此时已完全的裸露在外。正欢快的摸着浴池里的水温。潘三娘先是侧着试了一下,似乎又觉不准,索性转过身去,正对着赵二狗子慢慢的弓下身来。渐渐的潘三娘本本就不大的亵衣便随着小妖精的动作撩了上来。这下可把一双诱人的玉乳活活的露出了边沿。迷死的双乳温柔的悬空着,慢慢的又开始变形。直到小妖精最后贴在浴池的沿上,两只小白兔这才安静了下来。看到这一幕赵二狗子只觉血气直往上冒。连咽了几口水。才算平静了些。那知道这时小妖精突然直起身来。背手竟然解下胸后的带子。接着双手似乎托着些东西慢慢将亵衣卸下。随后右手将小衣一丢,赵二狗子只觉心咯噔一下。
接着不知怎么回事赵二狗子只觉眼皮突然被人刺了一下,头一黑便倒了下去。
“进来吧,有胆偷偷摸摸还没胆进来了啊!”里面传来潘三娘娇滴滴的嘲笑声。”
“吗的,自己被人算计了!!”岳德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先前的一切都只不过勾引我来的前奏。想必赵二狗子先前的一切都被这小妖精看在眼里了,岳德邦感觉事情有点失控。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乱了他给自己准备的所有的说辞。
“今天算是栽的彻底!!”岳德邦摸着赵二狗子的胸,发现还有跳,知道应该是被那小妖精弄晕了。
“进来啊!!再不进来,奴家可就要沐浴了。不过你到时候再偷看,那就不像你兄弟这样了哦。”说完小妖精咯咯直笑。这时岳德邦已没了先前偷窥的兴趣。他脑中反复的转着。最后断定这潘三娘还不至于把他怎么样。便直了下身子。走了进去。
只见潘三娘不知什么时候穿好了衣裳。但也只是敷衍了下。各个隐秘之处还是若隐若现。好不撩人心神。
“我好看吗??”小妖精狐媚的转了下身,岳德邦只觉一阵清香直刺鼻间。在自己周围盘旋了好久才消散开来。
“不好看吗?”潘三娘看岳德邦不言语。竟飘上前来一双玉手直靠在身上,轻轻的一吸气,岳德邦直觉下面一阵骚动急忙退了几步。狠脸的看着她。
“怎么啦,我吃人吗?你不是要偷看我洗澡嘛,现在看到了,怎么又扭捏起来了哦!”潘三娘举手投足之间真个是风华绝代,却遇到个不解风情的家伙,真是浪费了一场盛景。
“你为什么勾引我们来你这?”岳德邦终于说话了。可话一出口又觉不对,分明是自己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