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德邦一看来人,紫衣紫袍.,左脸一刀疤历历在目。手里不知拿个什么鸟东西。一只眼睛瞟着岳德邦,另一只却顾着泉里的流水顺渠而下。
“年轻人,福气啊!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事都能被你撞上。不得了啊,不得了。”来人有意调侃他,并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这下岳德邦心安了些,问到。
“你是?”岳德邦小心的试探,显然对方也知晓泉水之秘密。
“想知道吗?”紫衣人没有明说,把话丢给了岳德邦。接着盯着岳德邦右手,深有感触。
“被人打了吧。来,给我看看。”紫衣人似乎心情不错,竟蹲在池边,等着岳德邦伸手。
岳德邦看来人似乎没有恶意,但行为很是古怪。深更半夜的,并且穿着也不像山里之人。岳德邦心里多少有些紧觉,一时间就是不敢将右手伸出来。那紫衣怪人见岳德邦犹豫不决,语气更加和善了。
“来吧,你这手这样肿下去,会影响修炼的。你倒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怪人显然把握住了岳德邦心理。而岳德邦见怪人语气和善,也不像什么恶人。再说自己也不是富贵之人,烂命一条。于是先将心里疑惑放进了肚子,老实的将手伸出池来。
“伤的不轻,谁怎么狠心,下如此重手啊!,这玉虚门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怪人一握住手。刹那岳德邦只觉一种针刺的感觉渐渐的顺着右手向四周扩散。可奇怪的是这疼却不加深,只是这般疼过后,右手竟慢慢的发热起来。岳德邦甚至能感觉一股温热从指尖快速的溜进掌心,然后从那里荡漾开去。这时右手温度渐渐上升,最后竟发出“滋滋之声。然后一屡屡青烟愕然从掌面上蒸腾开去。岳德邦惊喜的看到,先前肿成包子的手逐渐的收缩了。那膨胀的皮肤也凹陷下来。不消一刻,肿胀竟完全好了。伏在右手外面的一层肌肤也枯萎了,竟慢慢的脱落了。
“好,你活动活动下,看好了没?”怪人嘱咐到。岳德邦一听,急忙运起右手。轻灵依旧,宛如初生一般。这下岳德邦被突如其来的好处喜得不行,跳出泉池,伏地就拜。
“晚辈岳德邦,跪谢仙人再生之术,”又连磕了好几个头。
“好了,好了,不必如此拘礼。起来吧,这仙人之名老夫可是不敢当。乃雕虫小技,等你悟得道来,自是手到擒来。”怪人见岳德邦如此大礼,连连拉起他来。
“真的吗?说的是真的吗?”岳德邦一听怪人如此说,全然将刚才之顾虑抛到了脑后。这可是自己进玉虚门之后,听得最顺耳的一句话。而那怪人看岳德邦如此知道礼数,似乎也喜欢上了他,两人就着泉水说了起来。岳德邦越听越惊,越听越喜。
原来这泉水竟有如此神秘,连玉虚门中人也无人知晓。要不何至于空旷于此处,无人问津。岳德邦这次真得拣到了便宜。奈何这泉水只下玄月才起作用。一月之中就只有那么几天。让岳德邦大感不爽。不想这一抱怨。倒惹的怪人笑了起来。
“你这小娃,不知道天之福厚,你道是这等奇景处处都有!此乃天地造化之功,却是初入修炼之至宝。这沂陵大山本是大周几大仙山之一,而这玉虚门又建在山之根髓。其山中灵气自是充裕无比,而这泉池之下只怕就是根髓之眼。所以满山的灵气比起此泉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不可同日而语。更可奇的是,此中奥妙竟要用月光才能开动,不能不感叹天之神奇,非人所能揣度啊!要不然凭你刚进玉虚山门,焉能领悟灵气的所在。而这泉池却能让你做到。只要你以后每到下玄月时,来此修炼当保你事半功倍。“说完故意看了看岳德邦。
“真的呢?怪不得每次都能感到有东西使劲往我身体窜,想不到那就是灵气。岳德邦虽先前就感觉到此处不凡。但没想到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帮助,不亚于自己在阜阳城发了一笔横财,端是高兴不已。
岳德邦还没喜得爽,却见矗立在头上的月亮已经卸了下去,泉水又恢复了往常的冷冰。这下岳德邦失了兴趣,才意识到自己已来了大半夜,明天还要修炼。忙辞了怪人,急忙回到屋,一夜的兴奋转眼就化为睡眠。而怪人见岳德邦远走,也识趣的消失在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想不到这孩子竟能得他们的恩惠。却是便宜我了。
接下来几天的修炼自是十分顺畅。只仓云子还是一副黑脸。岳德邦当然不敢得罪于他。只乖乖的听着他的教训,一遍一遍演练。可练的越久,岳德邦越是感觉身体有种东西在体内飞快的运行,刚开始,岳德邦没有意识到是什么。可练的多了,岳德邦不竟想起那晚怪人的话,难道那也是灵气?难道自己能感受到灵气了?岳德邦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感受。
“问问怪人就知道了,他应该能告诉自己。”岳德邦本想和仓云子说的,但看他每天眉头丧气的,便失了讨教之心。只一心盼望怪人再次出现。可自从那次之后,紫衣怪人便不见了。
“吃饭啊,你不饿,我们俩等不及了。”郭得林两人看道场上,人都快散尽了,岳德邦还没反应。只得提醒他,可这家伙却没惹他们。两人一恼,拉起岳德邦就往里跑。
“吃饭啊!”三人一行少不得追打一番,又嬉嬉闹闹吃完了饭。侯文华两人准备回屋。岳德邦却推说有点事,就不回去了。说完也不等他们回应,便径直的回到了道场。此时道场自是空无一人,很是寂寥。当下岳德邦摆开架势又继续练了起来。不出一刻,岳德邦便觉得丹田之处,隐约的有些异动。岳德邦不敢怠慢,继续挥舞四肢,慢慢的那异动自丹田而下,过任督二脉,迅速的流进全身各处大穴。顿时岳德邦刚才有些力泛之处瞬间恢复了力气,如此反复,大有半个时辰。练的岳德邦汗流雨下,自己才停歇下来。
“舒服,痛快。”岳德邦感觉体内力量还没用尽,正要再操练一番,一声嘈杂声响起,岳德邦心里一横,又有人找麻烦了。因为他听出了仲康的鸟语。
“小姐,那!就是他”仲康仇人相见份外眼红,唧唧喳喳,又罗嗦了一大坨。直到女大头紫云厌恶的一瞪,这家伙才闭了嘴,紧随后面,不敢越雷池一步。
“是你把他打成这样的?”女大头语气很是恶狠。完全没了上回的亲和。岳德邦心里也是不爽,故意尾随自己,还莫名其妙被这狗日的仲康告了一状,给什么大哥。害的老子差点没背过气去。
“是,怎么了?”岳德邦看就两人,也没有好怕的。更何况自己总不能被个女的唬住。
“是你就好。”女大头倒是爽快,“那你说这么办?他是我的人。”这一下把仲康喜开了花。叫嚣到。
“喂,小杂种。今天有你好受的。”
“闭嘴。”女大头眼睛一翻,眼神能杀人了。岳德邦见仲康这么没出息。鄙视写满了脸,这让女大头很不乐。
“给我跟班赔礼,我就放了你。”女大头紫云盛气凌人。誓要将岳德邦压下裙来。不想人家却不买面子。
“给他赔礼,哼。”岳德邦虽然怵她背后的家伙,但既然她独自来。岳德邦多少有点心宽,更何况要给仲康赔礼。还要在女人面前,这可是岳德邦想都没想过的。
“不答应?好!我们单条。”女大头一句话把岳德邦唬住了,把个仲康也弄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