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曾经使他受辱的陈永良。岳德邦心一沉,向导估计不会好过,但自己现在还不可以和他交手,只糊弄过去就好了。岳德邦主意打定,礼貌的上前一步。
“陈师兄。师弟顿首了。”岳德邦说的不卑不亢,可陈永良阴晴不明的脸,罕有的一丝怒意在前头,见岳德邦老实行礼,也不回礼。只冷冰的看着他。岳德邦只觉对方眼神都能杀人。知道定没有好事,可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只注意着陈永良,怕他出什么阴招。
“呵,哼。真是好笑,你有师父吗?你师傅是谁啊!说出来看看!没有人要的臭虫。”陈永良很是愤慨。死盯着岳德邦。而岳德邦听着这话,尽量的在脸上不表示出什么。只挤出一句来。
“多谢陈师。。。。陈大哥提醒。”岳德邦是咬着牙在低头,只期望对方能放过他。可没想到陈永良听了这话,本来铁青的脸立马狰狞了。指着岳德邦的头大叫到。
“就你这废物,废物,竟能讨得师妹欢心。”话一完,陈永良气得拳头是咯蹦咯蹦响。而岳德邦似乎又摆出他以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管你吹胡子瞪眼,我自岿然不动。脸上还陪着笑,只是陈永良不知岳德邦心里现在是如何翻滚。小呢子的背影反复的在面前闪烁,岳德邦告戒自己不要冲动,只当是狗在乱吠。
“告诉我,刚才和师妹干什么去了?告诉你,老实说。否则。。”陈永良没想到岳德邦如此孬种,干脆就威胁上了。
“啊!陈大哥,哪里来的师妹啊!我不知道呢?我刚给人送去本书,才回来。不知道什麽师妹啊!不认识,你大概认错人了。”岳德邦只装傻蛋,不肯露出一字。陈永良一看岳德邦如此孬种,又这样不老实,心里鄙视的很。也不见反应。就是一道气劲而去,不想却被岳德邦本能躲过了,只一念间,岳德邦就知不好。恐怕自己很难瞒下去了,这样一想,岳德邦便暗自运劲,准备以防万一。
“你竟敢信口雌黄,真当我没有看见吗?”陈永良一想到袁紫云刚跟他亲热的样,火就冒起三丈高。又是一道气劲劈来。岳德邦知道不躲,定要受伤,只怕到时自己会更惨。心一动,又躲过去了。这回陈永良惊讶的瞧了一眼。
“想不到短短几年,修为长进不少。不过还是不够我看。但是只要你以后离师妹远远的,我可以保证今天不会杀你。”说完陈永良竟凭空悬浮在半空中,想已威势压住岳德邦。可却没想到岳德邦竟真的听了他的话,也不管刚才的那些屁话了。只说以后再也不见什么师妹了,信誓旦旦的很。末了留下句。
“陈师兄,现在可以走了吗?”岳德邦依旧不卑不亢,和颜悦色。
“想走,好啊!你走啊!又没人拦你。”陈永良显得很是随意,不过是人都看得出他不怀好意。岳德邦没想到他摆人一道,人家反过来就摆自己一道。只得陪着笑“既然陈师兄叫过,我就不好意思了。”岳德邦笑的很自然,但全身却已经紧绷。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正要走到他前时,就见陈永良突然发难。一记重拳呼啸的就挥了下来。还好岳德邦早已有了防备,还不待他来,岳德邦一个后纵,已跃了十丈。陈永良一击未成,却也不急,只盯着他看。
“你不害怕?”陈永良略带讽刺,身体悬空数丈,俯视岳德邦。
“我凭什么要害怕?因为你吗?”岳德邦已忍耐了多时,但他还是不肯退让,知道这家伙肯定看到了自己和袁紫云一起亲热,今天对自己只怕不会轻易放手,再说自己在他眼里看来,只怕就是玉虚门一奴仆。迟死早死,怎么死,那还不是他说了算。今天要想活命。只有拼死一战才有可能。想到着,岳德邦也不再有什么顾虑了。也不陪笑了,一脸硬气。直盯着陈永良。
“哈哈!就凭你,一个只有悟灵之境的臭虫,就敢藐视我,今天,我本来只想你吃吃苦头,知难而退。想不到你不识好歹。那好,我成全你。”陈永良肝火一动,岳德邦就觉周围灵气疯狂的向对面飞去。脸色一暗,全身气劲运足。准备这场恶战。
“小子,准备好受死吧。”陈永良话未落,身已至。岳德邦只觉眼光一闪,眼前一人已窜来,他知此时须避其锋芒。运起灵气只随意的打出一拳,就寻躲避之途。
“臭虫,哪里走?”陈永良见一招不得,不觉恼羞成怒。反手一掌劈出,瞬间掌气所过之处,丝丝之响。岳德邦没想到他如此了得,虽躲过了初一,却没有完全躲过十五。掌气之所过,硬是扫得他五脏翻滚,血气上冒。刚一落地,一口鲜血已吐在了地。陈永良见两招下来,只伤得这些。少有的高看了两眼,“虽说是个废物,但短短几年,竟也修炼到如此。”陈永良脸更是一暗。手上力道一紧,挥手成刀,疯狂袭来。、“既然留着是个祸害,那今天就了结你。”
此时岳德邦也不是吃素的主,见陈永良如此厚颜无耻,誓要取他性命。先前所有担忧都舍弃了。心一横,就使上了刚学不久的《紫虚神剑决》。以手代剑直冲沉永良。
“找死。”陈永良蔑视一眼,手上力道又深一层。瞬息间,两人一触即散,只见岳德邦已是数处伤口,而陈永良却是毫发无伤。只是脸色极其难看。
“你跟谁偷学的玉虚功法。说出来,我可以考虑,饶你不死。”陈永良也没想到眼前这臭虫竟会玉虚功法,惊赫不已。
“老子自创的,怎么样?不服气。我呸。”岳德邦一口血痰吐出,显然刚才硬碰硬让他吃了大亏。他没想不到这家伙如此厉害,自己刚练的看家本事也没用。而陈永良自然不肯听到鬼喊。但似乎这家伙所用的是玉虚功法没错,可自己却从没见过玉虚门有人使过。当是疑惑不解,可这并没有帮助岳德邦。没过一口气间,陈永良气劲又冲了上来。岳德邦急忙运起神决,右手一划,两道肉掌便硬撞了一起。岳德邦使出他所有的招式抵挡,可最后还是没有逃过对手毒手,又是接连的两掌。直击得岳德邦飞出老远,落了地,又是几口鲜血。
“还猖狂啊!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就算今天真是把你灭了,也不会找上麻烦.”陈永良得势要猖狂,也不见他手上动作,岳德邦就觉气血上涌,赶紧用灵气压住。再按时,对方又冲杀了过来。
“试试我正宗的玉虚功法。”岳德邦但觉一寒阴之感袭来,岳鹅邦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全身灵气尽数而出,一双肉掌欲成锋利飞剑,捏着神决拼了上去。
“呼,呼”,破空之声此起彼伏,待见人形时,岳德邦已被打落在地,口里鲜血直流。上下多处伤口骨头赫然在见。受了重伤。而陈永良衣裳不乱,气定神闲,一双愤恨眼轻蔑看他。
“今天,死在我手上,你也不亏,怪就只怪你,不该碰你不能碰的东西,这世界上的东西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拿的。”说完寒光一闪,手上一把肉剑一挥,一道寒光出,一要抹掉岳德邦脖子。
只可惜光还未到,早被人截住。陈永良心一惊。小心环顾一周。就听见。
“小师侄,好狠的手段。”却不是别人,正是玉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