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空蒙,虚幻非空。无时有灵,无有下上。大道恒平,千年亦瞬。
恍恍惚惚,迷迷蒙蒙。四周不停的震颤,耳边不断的传来阵阵的却又连绵不绝的似雷似火声响。
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哪。世界大战了吗?
缓缓的睁开“眼睛”,“点点的火光”和阵阵的雷鸣,反照着世界的幽暗与静寂。
渐渐的大量四周,一个无比巨大却又看似渺小的巨人,正手持巨斧,不断的劈向虚空――盘古开天!――这是我看道这一幕后脑中仅剩的唯一。
慢慢的回过神来,“穿越”这两个字堵满心头。茫然,彷徨,激动,似喜似悲!说不清的激动与迷然。反倒是对于至于身处的环境,反而被我自然的无视了。因为作为二十一世纪经,历了无数大神的洗礼的我,如果我还不能推测分辨出我身处的环境的话,那我就真的是没救了。
正在我彷徨无定之时,轰然间,一声震耳欲聋的无边的巨响,紧跟着一阵天崩地裂般的颤动。将我从迷思震醒。
天地生成,整个宇宙都是一阵疯狂的气流涌动。那是混沌之气不断的从四周聚拢,而后聚集于新成的世界之中,演化成清气与浊气。而这无数的混沌气流的涌动,使得其相互之间又生成无数的地水火风。
而倒霉的我也被这疯狂涌动的“气流”卷带着四处飘零,然而我除了拼命的躲过一个有一个恐怖的“气旋”和一处又一处狂暴的地水火风之,我的“眼睛”却死死的定住这新生的天地,注视着盘古。不想错过这开天盛事的任何一幕――哪怕天地已经开,只剩顶天。
天地既成,有天道生,盘古当可成圣。然则鸿蒙有大道,天道欲代大道而行教化,仍大道不许,故有混沌压和天地。
默默的注视着渐渐被压和,崩裂的天地,盘古良久的皱眉不语。而我这才发觉原本盘古手中的盘古斧已经不知所踪。我想也许可能是开天损灭了吧。
忽然!盘古眼中显出毅然的神光,眉头也渐渐的舒展。只见其不知从何处变出一卷,一幡,一钟,看着这传说中大放异彩的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超过了盘古斧的三大先天至宝,我不禁一阵楞神。
只见盘古大喝一声“着(读浊)”将三件至宝投于天地之中。
就见那太极图化作一座巨大而古朴的月牙桥,玄幻的融入天地之中,而后又似虚似实的演化成太极鱼文,便见天地间地水火风就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一样,缓缓的消退,融演四象生克以定;
而混沌钟游荡天地,不断的放出道道的玄奥玄玄的涟漪,或如清天,或入浊地,又或者幻如虚空,而后天便不在震颤,地也不在崩裂,和肃霄壤道韵以镇;
至于盘古幡则围绕天地,不断的破开混沌,在吸收着四略的混沌之气的同时又散发着平静的混沌之气,破混沌以化平。
而盘古自己乃顶天立地,以无边法力扩地抬天!而在天高地阔的同时,三件至宝的的作用范围也紧跟着不断的扩张,如此的不断循环,直至天地终定。
我全神贯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生怕一丝一毫有错过。看着三大先天至宝的强大与神奇,看着盘古那似简却玄的顶天之体;看着太极图玄奥变幻的阴阳鱼文,看着混沌钟似虚似实玄玄涟漪,看着盘古幡蕴涵玄奥的破空和“吞吐”······我不禁的沉迷。
幸好这时的混沌多已经平静下来了,不然,恐怕我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成为有史以来最短寿的一个穿越者了。
恍然间,我依旧紧盯着看到盘古,朦胧间我看到其“力尽而轰”,身化万物,看到了其眸化日月,气成风云;看见其神分三化,血有十二,等等等等,这一切的一切都和神话中说的是那样的相识。而我就是这神话,这历史,如今唯一的见证。
甚至,我还发现了两点神话中不曾提及和说明的,其一就是在盘古顶天的最后,在其身化万物之前,有三缕真灵自眉心射入虚空。其二乃是那盘古的身躯:眸演日月,头于东海,身为东方,脚为极西。这让我大概明白了为什么在封神中会有东富西贫差异,并使我隐约猜到了西方雅典神系的起源。
很久,当我终于从震撼之中回过神来,不自觉的望向那三缕真灵破空的方向。就那么望着,想着,至于到底我在像着什么,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是鸿钧吗,那剩下两个有事谁呢?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回过神来我才发觉,刚刚光顾着瞻仰盘古开天去了。连我自己现在的身体都没来的急检查,汗。
希望不要太差,不过想我仍是开天之时就已经醒了的,怎么着我的身体都应该算是先天的吧,我默默的想着。但是当我查看完自己的身体,我却已经懵了!
我的感觉就像置身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先是被推向幸福的巅峰,而后却立马被打入绝望的谷底。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又是怎样成了这具“身体”的灵智,没错就是叫灵智而不叫灵魂。但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我的身体是“半团”鸿蒙紫气,而我现在就是寄宿在这半团鸿蒙紫气中的一点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