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由“改革家”李鸿章引发了不少辩论,为李鸿章叫好者、鸣冤叫屈者不少。诚然,李鸿章在中国近代史上是一个很非凡很重要的人物,他倡导的“洋务运动”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中国工业的发展,但作为那段历史的制造者之一,李鸿章软弱卑的劣行径正是腐朽的满清王朝的缩影。很多文章为李鸿章翻案,还摆出一幅教训人的架势,说什么在那个历史时代,李鸿章已经做的够好了,李鸿章很无奈,不过是慈禧太后的替罪羊而已……还有大力吹捧李鸿章外交才干的,称其为“东方的卑斯麦”,据说卑斯麦先生闻听此言,不以为然的说道“幸亏我不是西方的李鸿章”……呵呵,这些文章还是有些水平的,作者还知道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评论历史人物,
但这些文章恰恰忘了,满清王朝是个什么样的政府?满清王朝是中国历史上最黑暗一夜。打个比方,清王朝就好比是驰骋在历史逆行道的特快列车,李鸿章就是这趟列车的优秀驾驶员之一,列车驾驶员技术越好只能是延缓列车倾覆的时间,但列车倾覆造成的伤害却更大。让我们现在看看满清的真面目和它带给了中华民族些什么:一、骇人听闻的大屠杀17世纪中叶,女真族兴起于白山黑水之间,民不过百万。而此时的大明王朝虽日薄西山,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凭女真人的实力根本无法撼动大明的根基。要不是“进京赶考”的李自成成绩太差,女真人根本没有机会入主中原。1644年,女真人趁火打劫,入关了。这好比叫花子一夜暴富。面对泱泱大汉民族,女真人的心理弱视不言而喻开始,入关之初,女真人还打着“吊民伐罪”的旗号,但很快久抛弃了这一点点伪善。满清起于马背刀锋,极度迷信武力,对待汉人的反抗,就一个字杀!这充分暴露出满洲贵族标榜的“吊民伐罪”的伪善,这类血淋淋的事例在史籍中屡见不鲜。
清廷统治者从努尔哈赤、皇太极到多尔衮,都以凶悍残忍著称于史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句话对他们不完全适用。他们的做法通常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就是说一遇反抗,破城得地之后不分军民,不论参与反抗或未参与反抗,通通屠杀或掠取为奴婢。无数中国和朝鲜的史料都有努尔哈赤攻入抚顺关后在辽东都司汉区内攻一城屠一城的明确记载,奴尔哈赤势力膨胀之后,大杀辽民,辽民除少数逃回关内以外,关外的汉人险被奴尔哈赤杀戮一空!皇太极破锦州,三日搜杀,妇孺不免;掠济南,城中积尸13万,运河之水变红!其凶残不逊于乃翁。至于多尔衮,更是青出于蓝。进关之初,多尔衮为了取得汉族官绅的支持曾经一度有所收敛。从顺治二年四月遣兵南下开始即以民族征服者自居,大肆屠戮汉人,演出了一幕幕惨绝人寰的屠城悲剧。连经历了文字狱闹得最厉害的乾隆时期的御用文人纪昀(纪晓岚)也在《阅微草堂笔记》里透露了他一家在清军屠刀下的遭遇。清军入关,一遇反抗,必“焚其庐舍……杀其人、取其物,令士卒各满所欲”。“所过州县地方,有能削发投顺,开城纳款,即与爵禄,世守富贵。如有抗拒不遵,大兵一到,玉石俱焚,尽行屠戮。”这是多尔衮代表满洲贵族发布的“屠城令”,尔后就是血洗江南、岭南。屠江阴、屠昆山、屠嘉兴、屠常熟、屠海宁、屠广州、屠赣州等等,清兵甚至勾结荷兰殖民者,攻屠思明州(厦门)…
“民贼相混,玉石难分。或屠全城,或屠男而留女”这是1649年满清政府屠四川时张贴的公告!(日本人还挂出"皇军不杀良民"之类的幌子遮掩遮掩,满洲人连这都不用。)清军几乎将四川人杀绝,才有来的“湖广填四川”的大移民。至今还有人居然认为屠川是张献忠所为,真是无言!古语云:"杀降不祥",清军往往以“恶其反侧”等借口将来降军民屠戮一空。清军屠昆山,“昆山顶上僧寮中,匿妇女千人,小儿一声,搜戮殆尽,血流奔泻,如涧水暴下”。还有满清遗老遗少竭力抹杀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都是在几乎杀绝之后才下令“封刀”,仅扬州一城,死者即达八十余万……清兵的野蛮、凶残可见一斑!连德、日法西斯比起来,恐怕也是小巫见大巫,自叹弗如。满清转战烧杀三十七载,方才初步平定中国;短短三十余年间,使中国人口从明天启三年(1623年)的5165万减至顺治十七年(1660年)的1908万,净减三分之二!整个中国“县无完村,村无完家,家无完人,人无完妇”……南方一带商品经济最发达的城市一个个被血海笼罩,明末资本主义萌芽摧残殆尽,究竟有多少汉人惨死已无法计数。大明有思想、敢反抗的忠勇之士几被杀尽,辫子兵们挥刀,砍掉每一个不屈汉人死不瞑目的头颅;满城都是鲜血,满地都是尸首……留下的大抵是一些顺服的“奴才”。
正如鲁迅先生所言,“满清杀尽了汉人的骨气廉耻”,才导致日后直至今日软骨之人何其多!以致有人说中国国民素质的低下就是缘自明清之际,其实东方的落后于西方,正是始于明朝的灭亡。
满洲贵族不仅杀汉人,还杀少数民族。满清入主中国,不仅是汉民族的民族灾难,也是其他各族人民的民族灾难,满洲贵族在两百多年的血腥杀戮中,各族人民都倍受荼毒,连素来对中原王朝的政权更迭漠不关心的西南各少数族也纷纷举起抗清的义旗!汉人被杀的最惨,这自不必说,此外,满洲贵族又杀苗民一百万,杀回民数百万,把漠北蒙古的准葛尔部落杀到最后一个幼童!在世界历史上都是罕见的残忍!
孙中山先生在《中国问题中国的解决》一文中列举满清政府的种种杀人罪行,控诉满清统治者“贪残无道,实为古仅所未有!二百六十年中,异族凌残之惨,暴君专制之毒,令我汉人刻骨难忍,九世不忘!”可笑的是,昔日满清的残暴刀锋被今天一小撮愚氓的“文化人”吹嘘为“圣武”,这些汉猪不惜终日花费笔墨口水,为满清的刽子手表功,比如某“清史专家”戴某,上海的“文化人”余某,“皇帝作家”二月河某(姓氏待考)硬把那段血淋淋的历史生生吹捧成所谓的空前绝后的“康乾盛世”。这些被杀尽了骨气廉耻的软体动物恬不知耻的刽子手的“圣武”辩解,说什么这是为今天讲民族团结云云。这倒省去了侵略者的许多口舌,真是“人无廉耻,无法可治;狗无廉耻,一棍打死”!
满清屠杀的资料:扬州十日1645年4月,清军兵围扬州。督师史可法固守孤城,急命各镇赴援,但各镇抗令拒不发兵。清军乘机诱降,史可法严词拒绝。清军主帅多铎先后五次致书,史可法都不启封缄。清军攻城,史可法率军民浴血而战,历七昼夜。25日城破,军民逐巷奋战,大部壮烈牺牲。清军纵兵屠戮,“十日不封刀”,八十多万汉人惨遭杀害。城破时史可法被俘,多铎劝他归降,史可法大义凛然:“我中国男儿,安肯苟活!城存我存,城亡我亡!我头可断而志不可屈!”遂英勇就义。嘉定三屠1645年6月,清军再下剃发令,命令十天之内,江南人民一律剃头,“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这严重伤害江南百姓的民族感情,于是纷纷起而抗清。其中嘉定人民的抗清尤为顽强激烈。闰六月十三日,剃发令下,群众开始酝酿反抗。清嘉定知县强制剃发,起义顿时爆发。城郊居民一呼而起,打败来剿清军。降将李成栋率清兵猛攻,城中居民冒雨奋战,坚守不屈。清军用大炮轰城,始得攻入,城中无一人投降。清军屠城,杀两万余人后弃城而去。次日朱瑛又率众入城,组织抗清,旋败,再遭清兵屠杀。八月十六日明将吴之藩起兵,反攻嘉定,亦败,嘉定第三次遭屠城。史称“嘉定三屠”。江阴屠城1645年,满清颁布剃发令后,江阴(在今江苏)人民举行了反清起义,共推阎应元、陈明遇为领袖,坚持“头可断,发决不可剃”,进行反清斗争。满清先后调动24万军队攻城,江阴人民浴血奋战,守城81天,击毙清三王十八将,清军死伤过十万。但终因力量悬殊,粮食罄尽,守城者全部壮烈牺牲。城破后遭到清军血腥屠杀,死者无数,繁华的大都市尽为废墟……二、文字狱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满洲贵族入得关来,用铁蹄刀锋夺得了江山,但如何才能巩固在全国的统治,满洲贵族还有一项重要德政文字狱!满洲贵族除了杀戮还是杀戮!先是杀戮有气节有思想的勇士,然后是杀戮有气节有思想的文字。鲁迅先生说的好:“对我最初的提醒了满汉的界限的不是书,是辫子,是砍了我们古人的许多的头,这才种定了的,到我们有知识的时候大家早忘了血史”。满清文字狱处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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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登上那古老的城墙,当我抚摸着腐朽的柱梁,当我兴奋的倚栏远望,总会有一丝酸涩冲上喉头,总听到有一个声音大声的说:记得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有人跟我说,曾经有一条大鱼,生活在北冥那个地方,它化作一只巨鸟,在天地之间翱翔。巨鸟有如垂天之云般的翅膀,虽九万里亦可扶摇直上。圣贤赋予我们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为我们塑造一个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时候,有个怪异的青年名叫嵇康,他临刑前,弹奏了一曲绝响,那宽袍博带在风中飞扬,他用了最优雅的姿态面对死亡。几千年过去,依旧有余音绕梁,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断绝的不是曲谱,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梦回大唐,和一个叫李白的诗人云游四方,他用来下酒的是剑锋上的寒光,
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见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长风吹开他的发带,长袍飘逸宛如仙人模样。
可是后来换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弃了武将。他的子孙最终躲进了人间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让。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军队征战沙场,敌人都说,有岳家军在,我们打不了胜仗。可叹英雄遭忌,谗士高张,一缕忠魂终于消散在西湖之傍,一个民族的精神就这么无可逆转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阳中,我依稀见到,有人把它插进土壤,那是将军用过的,一支宁折不弯的缨枪。
时间的车轮悠悠荡荡,终于在甲申那里失了方向。于是瘦西湖畔,梅花岭上,为纪念这个悲剧建起一座祠堂。那个叫史可法的文弱书生,他不愿散开高束的发髻,更不能脱去祖先留给他的衣裳,于是他决定与城共存共亡,丢了性命,护了信仰。残酷的杀戮,如山的尸骨,并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千百年后,它依然会在中华大地上熠熠发光。
就在千百年后的今天,我坐进麦当劳的厅堂,我穿起古奇牌的时装,我随口唱着myheartwillgoon,却莫名其妙的心伤,因为我听到一个声音大声的说:忘了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我记得了,一群褐发篮眼的豺狼,带着尖船利炮,拆了我们的庙宇,毁了我们的殿堂。于是百年之后的今天――
我们懂得民主自由,却忘了伦理纲常,我们拥有音乐神童,却不识角徵宫商,我们能建起高楼大厦,却容不下一块公德牌坊,我们穿着西服革履,却没了自己的衣裳。
在哪里,那个礼仪之邦?在哪里,我的汉家儿郎?
为什么我穿起最美丽的衣衫,你却说我行为异常?为什么我倍加珍惜的汉装,你竟说它属于扶桑?为什么我真诚的告白,你总当它是笑话一场?为什么我淌下的热泪,丝毫都打动不了你的铁石心肠?
在哪里,那个信义之乡?在哪里,我的汉家儿郎?
我不愿为此痛断肝肠,不愿祖先的智慧无人叹赏,不愿我华夏衣冠倒靠日本人去宣扬。所以,我总有一个渴望,有一天,我们可以拾起自己的文化,撑起民族的脊梁。
记住吧,记住吧,曾经有一个时代叫汉唐,曾经有一条河流叫长江,曾经有一对图腾叫龙凤,曾经有一件羽衣――名叫霓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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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欠中国人的血债,不仅有满遗竭力抹杀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当时东虏血洗江南、岭南等地,还有广州之屠、苏州之屠、南昌之屠、江阴之屠、昆山之屠、嘉兴之屠、海宁之屠、苏州之屠、大同之屠等无数屠城血案,满清甚至勾结荷兰,攻屠思明州(厦门)。义士百姓屠戮殆尽,尸积成山,血流成河,(你可去翻翻各地的方志),至今人们谈起多尔衮这个欠下我汉人大笔血债的魔头仍切齿不已。南方一带商品经济最发达的城市一个个被血海笼罩,明末资本主义萌芽摧残殆尽,至少六千万人惨死,可能远不止此数,还有很多被掠为农奴,多尔衮实乃中国历史上第一大屠夫。
大明忠义之士,不向野蛮人屈膝、投降、剃发、打猪尾,就“按律当屠”。辫子兵们挥刀,砍掉每一个不屈汉人死不瞑目的头颅;满城都是鲜血,满地都是尸首…辫子兵撤离济南,城中积尸十三万具,运河之水变红!!!其手段之残忍、屠杀之野蛮、破坏之惨重远远超过日本鬼子之“扫荡”。
17世纪,在通向长城关口的大道上,经常可见数万成群衣衫褴褛的汉人男女哭哭啼啼的行走,汉奸兵在挥舞鞭子驱赶。马上的满清兵,用野蛮人的牲口话不断欢呼大叫,狂饮抢来的美酒,盘算着今天“收获”的财宝。这些磕头求饶、保住小命、被迫“谢恩”留活口的汉人,只好去当野蛮人的奴隶,没有价值的老头老太小孩子早已就地杀死。男丁押去庄园做农奴苦工,女的分配给满人奴隶主淫乐…
被满清杀害的新建人徐世溥,著有《江变纪略》,仅有抄本传世,该书于乾隆四十四年被满清禁毁。最近北京古籍出版社重印了。书中对清兵攻破南昌城的暴行进行了详细的记载,特别是清兵将妇女抓来“各旗分取之,同营者迭嬲无昼夜”轮奸的兽性,更是人间地狱。
清军入关,一遇抵抗,必“焚其庐舍”,“杀其人,取其物,令士卒各满所欲”,
转战烧杀三十七载,
使中国人口从明天启三年(1623年)的
五千一百六十五万零四百五十九人
减至顺治十七年(1660年)的
一千九百零八万七千五百七十二人,
净减三分之二。繁华的大都市尽毁于清军之手,著名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都是在几乎杀绝之后才下令“封刀”,仅扬州一城,死者即达八十余万。整个中国“县无完村,村无完家,家无完人,人无完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