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晴朗,一片星空在目,实在是一个感觉很好的夜晚。丁辰由此兴致大发,游进海里畅泳一番。
我和王巍巍光脚走在细软的沙滩上,感叹仲夏夜的美丽。趁着仅有的夜色拍下来的照片,有着迷幻的蓝色,迷人而幽远。
我问,“前一阶段你干啥去了?”
她说,“疗伤。”
“你似乎有些伤感啊?”我问。
她看看海里的几个游夜泳的影子,幽幽地说,“我当然并不是为怀念,一切毫无意义。我不是抱守残梦的人。有时候回忆仅仅是为了回忆,喜欢也只是最简单的喜欢,别无他意。”
“这回怎么突然想起搞科技项目啦?”我问。
王巍巍道,“我是在飞机上认识他的,觉得项目不错,所以想做一下。”
我说,“你这人也真是的,回公司就得了?袁莉去了天都,这里还缺一个报批保健的人,你是老手了,回来正好。”
王巍巍道,“我可要离你远一点,我可是不想跟你走得太近。”
“你怎么这样说?”我问。
“你这人,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不择手段,谁跟你走得近你就会伤害谁。我可是个伤痕累累的人,我可不想重蹈覆辙在叫你伤一下。”她显得很平静。
海边忽然有人大家了一声:原来是马冰由于不小心的关系,脚上被岩石上的蚝壳划破了,我叫夏思云扶他回房间去包扎。
张小莹跟龙翔成在前面不远不基地走着,我忽然有感而发,“你看他俩,挺般配的一对,你给他俩往一起拉拉。”
“没戏”。王巍巍道。
为什么?我问。
“不为什么”,王巍巍道。
丁辰从海里上来,摇着头,“不行了,不行了,太累了。”
王巍巍望着他,“丁区长的身材可真好。”
丁辰道,“也不行了,开始发福了,以前我在部队那才叫健壮。”
王巍巍看着我,“你看看,你要跟丁区长学习学习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丁辰忽然问我,“你对茂林地产最近拆迁这事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