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缅邈漫漫云空间彤霞万里,晚风荡涤着空气中闷热的气息,小溪水声淙淙,不时可见袅袅坎烟缭绕。
紫阎二人赶了半天的路程,眼见天色欲晚遂绕入附近的一处部落,暂居一户老农家中。
“奴儿,天风堡的人为何会去潜贤这做边城?”紫阎略带生涩的问道。有关于“奴儿”这个称呼紫阎被女子说教了半天才答应的。女子名叫花奴儿紫阎实在想不通不过是一个称谓罢了为何要弄得这般慎重。
花奴儿目露凄恻之色,“莫非公子还不知道“月会”将至,他们乃是奉首侯之命前来搜合貌美出众的女奴送予那些参加月会的达官显贵。”
“‘苗蛮月会’吗?呵,紫某早晚会来领教一番“九极炼日”的。”紫阎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公子你还未问过小奴有关今日城中之事?”女子的声音愈来愈低。“莫非公子嫌弃奴儿……”
紫阎几乎濒临崩溃,不过依旧保持着笑意。“我只是不想勾起你不愉快的记忆。”想了想又道:“这世间仍然有很多美好的事物,我们不应让记忆的伤痕痛苦一生,明白我的意思吗?”
见花奴儿微微摇首紫阎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奴儿明白啦公子,呵,呵。”花奴儿慧黠的笑意再度苦闷这紫阎脆弱的神经,女人……唉!
“公子奴儿先去梳洗一番。”花奴儿笑吟吟地走入内屋。
片刻后屋中走进一老妪,“年轻人,有如此貌美的媳妇,你可要好生待她哦!”言罢老妪将手中的衣物交予紫阎,“快给她送去啊!”
紫阎僵硬的笑容不禁有些抽动,“送……送去,您是说我吗?”
老妪掩口笑道:“年轻人有什么好害羞的他不你媳妇吗?快去啊,我先去准备饭菜。”
“哎……”老妪不顾近乎绝望的眼神,只当是有她这外人在场不好意思,匆匆走出屋外。
紫阎托着手中的衣物却感觉胜似千斤般沉重,举步维艰。拂开门帘,还好隔着一层纱帐,紫阎暗吁了一口气。
“伯母是你吗?衣……”花奴儿蓦然拂开纱帐,冰肌玉骨间犹然可见丝丝水雾升腾,斜射而入的霞光勾勒出花奴儿丰盈的身姿一幅活色生香图,紫阎忙合紧双目。“啊,公,公子你……”
“呃,你,你莫要误会,是伯母方才叫我将衣物送进来的,衣服放着我先走了!”紫阎几乎用尽了全力逃离这片尴尬之地。
花奴儿见此不由一阵娇笑,“奴儿都不怕,公子有何怯惧的。”
如此不过数丈的距离紫阎却仿似奔跑了千年之久。深吸了一口气,紫阎逐渐平复下情绪。盘坐一旁开始吐纳灵气,然而脑海中不时萦绕着花奴儿的吟吟笑靥,挥之不去。我这是怎么了,算了还是出去走走吧。
睁开眼一张柔美的笑脸立时映入眼帘,“奴,奴儿?你何时出来的?”
“就是刚才啊!”花奴儿素手支颐紧紧注视着紫阎。
我竟然没有发觉奴儿来时的气机?想来是方才意念紊乱,乃至六感暂时错位。紫阎不由感慨,如若这般下去我的修为必会下推。不过我只当奴儿视为兄妹为何会有这般强烈的感情波动?
花奴儿拉起紫阎的手,“公子,我们去找伯母他们。”
“奴儿,以后可不可以别叫我公子,感觉很别扭。”紫阎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