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冷汗淋漓:“小魔女,你醒醒,这是他们笑话我们的,交杯酒只有夫妻才能喝的。”
小魔女口齿缠绵说:“哦,那…那也没有关系呀,我…我别喜欢你,我长大要嫁给你,照顾你”
众人惊讶地抬起头,嘴巴都合不拢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两个。
陈行冷汗直流说:“可是,可是,他们…”
小魔女声音带着哭腔说:“小恶魔,我一直喜欢你,你…你不喜欢我吗?我…我…”
陈行急的手足无措:“小魔女,不是这个问题,只是…可是…”瞧着小魔女泫然欲泣,于是鼓着勇气“我…我也特别喜欢你的,你…你应该知道的,我希望天天见到你,不见到你我就想失去什么东西,一点也不舒服。”越说越放开心扉,把旁人也忘记了,心里的话说出来,也好受多了。
小魔女喃喃地说:“那,那你为什么不愿和我喝酒呢,是不是嫌弃我,怪我喝酒不是好女孩?我以后会改的。小恶魔你可以原谅我这一次吗,我再也不掐你,不骂你好吗?”
陈行分辨说:“不是的,不是的,小魔女你不知道,其实我特别喜欢你掐我,你是为我好,怪我不争气,也只有喜欢我的人才会掐我骂我,那些不喜欢我的人恨不得不愿看见我,让我消失了才好…”
小魔女说:“小恶魔,我知道我刁蛮任性,大小姐脾气,你一定不太高兴…”
陈行见小魔女越说越不清,端起一碗酒爱怜地说:“小魔女来,我们喝了这碗酒,你少喝一点,我们就睡觉了,明天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小魔女高兴地说:“嗯,来,小恶魔,我们喝酒,我以后一定要嫁给你,不准你讨厌我,骂我,老了也不允许。好了不说了,我们明天去湘妃河玩,我要划船,要放风筝…”
陈行答应说:“好啊,我们就去划船,放风筝。”
高高兴兴地喝了交杯酒,小魔女打个酒嗝,伏在桌子上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陈行怜爱地搂着小魔女让她睡在膝盖上,小魔女口齿模糊说:“不嘛,我要睡觉,讨厌。”
陈行拍着小魔女的肩膀,就像他母亲哄骗他睡觉一般,轻轻有节奏地拍着,口里轻哼着睡眠曲。小魔女搂着陈行的腰,找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但是谁也没有发觉她突然睁开眼睛眨了眨,眼睛满是狡黠与得意。
众人见此会心一笑,没有一丝嘲笑与轻视,有的是尊敬与热爱。谁都曾经年轻过,谁都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都曾经爱过,也会继续爱下去,可能爱上的不会是哪一个人,也许爱上的只是爱情的神圣美丽。
回到雅园宾馆,陈行用湿毛巾帮助小魔女擦脸,虽然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人,但是还是有板有眼地把小魔女脸上,脖子上的酒与油迹轻轻温柔地擦拭干净了,脱去小魔女的鞋子,外套,帮她盖好被子,才去洗漱。
刚到卫生间,陈行脱去衣服,打开热水洗澡,卫生间门吱呀一声开了,小魔女睡眼朦胧说:“我想要小便。”在陈行身上扫了几眼,脚步踉跄走向恭桶。陈行心叫要命,连忙用毛巾裹着身子,脸羞得通红,心砰砰直跳,如小鹿直撞一般。
好不容易小魔女小便完了出门去,陈行却再也无心淋浴,匆匆地洗完了,用毛巾擦拭了几下,把身上的水珠抹去,吸了拖鞋走出卫生间,发觉小魔女脸朝里面,侧着身子又睡着了,他蹑手蹑脚关了灯,钻进被子,看着天花板思潮起伏,半天没有睡眠。却不知道小魔女在黑暗里抿嘴偷笑,心里乐翻了天。
此时远在北京的采云,也没有睡意,她手里反复把玩着陈行送的珍珠,她已经从她妈妈口里知道是珍珠,她开始还不肯相信,让一个珠宝商确定了一下,的确是极为罕见的珍珠,价值不菲,就连珠宝商眼睛也流露贪婪之色,想购买下来,被她一口拒绝了。她想起那个脸上始终洋溢着笑意的,却又诚实可爱的陈行,她思念万分,期待着暑假快些来临,去见见他。他还说要教她游泳的,去上海黄浦江游玩,想起这些,采云嘴角流露出欣喜的笑意。
第二天,众人在县里游玩了一遍,观看了湘妃河沿岸的风景,在河里划了几趟筏子,再到县一中去走了一圈,回到宾馆退掉房间,就启程回到镇里。在镇里吃了午饭,休息了一个小时胖子张真独自先离开了,稍后瘦子与戴眼镜的朱鸿宇两人也打道回家了,镇里仿佛也冷清下来。
陈行仿佛有些失落,闷闷不乐,朋友走了,多少有些感情波动。尽管相识不到两天,是那种相逢何必曾经相识的交情,朋友就是朋友,不需要时间来肯定,对朋友的思念也不需要空间来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