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改天再看吧。”他还真的没见过猫猫的化身。
“好吧!怎么样,我这智骗大坏蛋的法子厉害吧!还好没赶上身上的毒发作,否者我就完蛋了……”
林鸢继续说得一脸得意,只是,穆懿轩却沉默了,紧紧地揉着她,将头埋入她那bai皙的颈脖间,久久都没有言语。
若是赶上毒发,她真的就完蛋了。
“怎么了?”
身后那人依旧没有说话,而是将她抱到更紧了。
“傻瓜,我不是好好得回来了吗?”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到他在颤抖,他慌了吗?
她哪里是好好地回来了呢?她带了一个孩子回来,带了一身剧毒回来,亦是带着对他的爱和恨回来了。
没有爱,她不会回来。
没有恨,她亦不会回来。
爱恨交加,对于身后这个紧紧拥着她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是该爱多点,还是,恨多一点!爱多一点吧,否者,她怎么会回来呢?
缓缓地挣tuo开他来,转过身去轻轻在他那苍白的唇上啄了一吻,冰冷的鼻尖在他脸上蹭了蹭,来到他耳畔,坏坏地说到:“大se狼,你还有力气吧?”
穆懿轩顿时怔住,黑眸里复杂不已,夜夜拥着她入眠,怎么会不想要她呢?
止住那探入身下的小手,一脸宠溺地看着她,道:“笨女人!会伤到你的。”
她身子那么弱,还怀着孩子,他怎么舍得累了她。
“穆懿轩,穆懿轩……”双手绕上他的颈脖,娇声地叫着他的名字,这家伙最受不她撒娇了。
“乖,别闹。”这个笨女人再闹下去,他会控制不住地!
只是,她那小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的弱点,她再清楚不过了。
“林鸢!”
穆懿轩jin不住低声轻吼,便温柔地翻转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
这是女人!
远远候在一旁的顺公公忙退出亭外。
待到四面的长帘重重地落了下来,林鸢才咯咯地笑了起来。身上那人睨了她一眼,刚毅的shuang唇便覆了下来,将她所有的笑声都含入口中,细细地吻着,小心翼翼,温柔至极。
林鸢那小手紧紧环绕住他的腰,认真地回应地他的吻,很认真很认真,从未那么认真过。
温软的唇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她,一路辗转而下,流连在她xiong口处那鲜红的朱砂痣上,依旧是那么温柔。
衣裙已一件件被剥去,有了那么丝丝凉意,惹得她不由得更贴近他。他的眼已经迷离,迷离地看着她那满是笑意地眼,大手游zou而下,扣住她那纤细的腰肢…承受着他的爱,她的眼亦是迷离了,笑意加浓。轻轻唤着他的名字,连名带姓,穆懿轩、穆懿轩……
鸢儿太恨你了,也太爱你了。
穆懿轩,这是鸢儿最后一次爱你了。
126。124不思不憾不悔
白岚和沈太医这几日,日日上山采药,试过的药引不止千种,只是依旧找不出那解那寒毒的药引来。/
自从林鸢回宫后,穆懿轩的jing神就好了很多,除了钟离的战事,朝中的政务尽数都交给了七王爷,自己日日住在冷宫里陪伴在林鸢身边。
而此时,他却不在冷宫中,而是在中和殿里,看着手中那把银白长剑,眉头皱得紧紧的。
“主子,这是皇后娘娘寄放在客来居的。”说话者正是林奇,他亦是影子杀手中的一员。那日到客来居应聘,若不是主子事先安排了宫里的人混进去,转移了那皇后娘娘的注意,他也不能这般轻易混进客来居去,前几日查看分店布局图和账目时皇后似乎对他起来疑心,那个皇后亦是jing明无比,可不比眼前这主子好伺候多少啊!
“她可有说这剑哪来的?”穆懿轩依旧是盯着手中的剑,没有抬头,这把银白长剑他当然认得,百纳的银白长剑并不是一般人买的起的。
“回主子,娘娘对属下似乎有点起疑,属下没有多问,只是,娘娘吩咐属下一定要好生看管这剑,说这剑是…是……”林奇吞吞吐吐不敢说出口,主子对那皇后的在意程度,不仅是这朝廷或者后宫,就连整个影阁和百花楼都知道的。
这事,如何说?
“说。”穆懿轩已不见了方才的平和,又恢复了一贯的冰冷语气。
“娘娘说这剑的主人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人,要…要属下千万替她好好保管,说是要等……”
“说下去。”
“等他的孩子长大了再来取。”
“你先下去吧。”
“这剑……”
“滚!”穆懿轩那深邃的眸子骤然冰冷,右手一挥,手上那剑便直直地飞了出去,重重地cha入墙中,剑鞘砰地一声,瞬间裂开掉落下来。林奇胆战心惊地退了好几步便影一般消失不见了,主子浑身散发出的冰冷连他也承受不住,已经好久好久没见过主子这样了。
穆懿轩死死地盯着墙上那把剑,心口的痛开始一阵阵传来,不由得退了一步,跌坐在榻上,苍白的嘴角边,血,慢慢地流了出来。
孩子?
等孩子长大?
原来!
呵,难怪她会说孩子是她的,难怪她从未承认过孩子是他的!
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原来,不是他!
他赌上了命,却不是她最重要的人!
那把银白长剑!那个黑衣人究竟是谁?
为何两次挟持她都没有真正伤她?为何那日在猎场她会救他?
她在钟离是被那黑衣人挟持的,他到底是挟持她,还是救她?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她只说那黑衣人死了,没有跟他提及任何细节?
她到底骗了他多久!?
……
她是骗了他,只是,刚刚才开始,一切都刚刚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