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是一位美丽的接待员,每天接触形形色色的人,不过,她可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是线人。身为线人,有很深的关系网,何况自己又是冒险者工会的工作人员,十分重要。此时,她一如既往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不时地,还给那几个酒鬼抛几个媚眼。
“美女,来一杯郎姆。”有个粗壮的大汉轻佻的叫自己,还色迷迷地盯着自己,手也不安分地伸了过去,在月季柔嫩白晰的手上摸了一把。
旁边有两个老客人窃窃私语:“嘿,那个新来的惨了。那女人美是挺美,手段狠着呢。”“是啊,是啊。蛇蝎女也敢惹,除非不想在这混了。”昏暗的酒吧厅里,冒险者们或是大侃自己的经历,要么喝地面红耳赤,一片嘈杂。
这边,月季气地耳朵都红了,谁不知道,工会员工少,权利大,普通会员只要自己说一声,还不是被自己整死。上次敢轻薄自己的人,现在还困在荒地回不来呢。只要他出任务,他就得栽自己手上。
月季不动声色地,靠近大汉,手中多了根泛着蓝光的小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向那人,从表面看,倒像美人要摸大汉的小巴,一副烟视媚行的模样。直看的远处两个八卦男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心说这等好事怎么挨不上自己呢,那可以看不可以碰的蛇蝎女什么时候改性啦。
“这么狠,不怕没男人敢要。”大汉一把抓住月季的手,只见他拉近月季,暧昧的俯在她身侧低声说,轻轻一抖,那针不知飞哪去了。月季又羞又急,手又够不着应急按钮,自己又看似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办了,遇到高手了,心说。她扭着身子,感觉耳边热热的,还有男人胡子扎人的感觉。一转头,看到男人色迷迷的眼睛近在咫尺,正往下瞧呢,她低头一看,胸口纽扣蹦了,不由得大窘,用力挣扎,发现按住自己的手劲一松,居然挣脱了。
“不闹了,跟我走。”大汉忽然变了个嗓音,富有磁性,真比午夜主持还动人。“你,死人,你怎么……”猛地被大汉搂住,从吧台后消失了。
“喂,说清楚,什么时候休的假,没告诉我。”女人拿手指狠狠地戳他。男人无可奈何地移开指甲尖尖的纤指,“想老婆了呗。”女人甜甜地笑了,知道是假话也不拆穿。抱住男人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他一口。“去哪?”“小别胜新婚,我已经帮你请了一个月假了……”“哎哟,轻点。”“谁叫你没个正经。”两人渐渐走远……
此时的工会酒吧里,另外出现了个英俊的侍者。他不时瞟一眼门口,忽然,门开了,一个少年和他的女伴走了进来,侍者扫了一眼,不感兴趣地又摆弄起手中的杯子。女子带着少年走向酒吧的角落,“这里是交换情报的最佳场所,不过也会有大大小小的纷争,今天似乎有好戏看了。”“银月,那家伙是什么人。”“嗯,那人不简单,奇怪,不是工会的人。”两人望着侍者,情报女王银月疑惑不解。按说她对工会的高手了如执掌,不会弄错,但外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墨潭,我出去一会儿。”银月三两下挤出人群,从一个隐蔽的角落消失了。少年知道她找线人去了,静静地喝着酒。(线人:情报灵通者,分散户或组织里的。)沉浸在黑暗中,轻柔地抚摸着颈上的晶石,爷爷,我已经正式加入工会了,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