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嘘……”他只是轻笑着,将食指比在了嘴唇前,“有心事就告诉我,不然,接下来就是我的时间了……”他的手沿着她的衣领滑到了她的后颈上,俯视着她的薄唇,欲吻下去。
“我……快当母亲了。”她抬头望着他,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快触碰到她双唇的他,顿时凝住了。
她没有看他的眼睛,只是微微垫脚,轻轻地吻了一下他。
“晚安……”她轻轻地松开了他,她本以为自己说出了这句话后会轻松一些,谁知,心被像是沉入了那湖底一般,再也浮不起来了。
只见她往后退了几步,刚刚转身。
“等等”他便立马唤道。
她还是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但却见他突然将那酒瓶扔掉,还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开始脱外衣。
“后君?!”她微微睁大眼,不知他要做什么。
初夏,他只是穿了两件衣衫,这外衣一脱,便只剩下那明黄的亵衣。而他,却已开始脱去这唯一一件的遮羞布。
“后君!做什么?!”她冲了上去,阻止他正在解自己衣衫的手。
“恭喜你要做母亲了呀……”他却微微翘起了嘴角,继续脱衣服,“我把我送给你好不好?”
“……”她望着他,“后君,你醉了……”强制地为他拉好衣衫。
“我没醉!”他却挣扎着,撕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已泛着酒红的皮肤,“妍儿,吻我!”略带命令的语气,但眼中却是那止不住的难过。
她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那石头,动也动不了。
他见她没有反应,便一把扯出了插在自己发髻上的玉簪,一头青丝立马倾泻而下。今夜,他似乎是铁定要她要了他了。
“吻我……”他再次开口,然后将玉簪含在嘴上,扯开了最里层的腰带。
刷地一下,他那明黄色的亵裤滚落在地,全身上下只剩下那淡色的底裤,那里微微隆起了一弧度,里面的羞涩隐约从那裤边上露出。
“嘶……”她倒抽了一口气,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太刺激,太淫靡,“后君,这里是外面,即使是初夏,也请当心着凉……”她移开了视线,不敢再望去。
可他却微微松口,那簪子直直地落进了那躺在地上的绸裤中。而他,却又抬起了脚,将脚从那绸裤中抽出,然后往她这里走来。
“吻我……”依旧是这句话,微风拂过,带起了几根青丝。
“后君……”
终,他直接脱去了自己身上那最后的一块绸布。那诱人的骄龙赤裸裸地展露在了她的勉强,高高地抬起了头,向她耀武扬威。
“吻我……”他像是着了魔似的,逼近了她。
他就像是那带了欲火的种子,每当他逼近一步,她就发觉那火热的气氛更加浓烈。第一次看到如此的他。欲火包围的是那一颗已经痛彻的心。
捧起他的脸,将唇覆上了他那滚烫的薄唇。
“这样若能浇灭你身上的这团火,我可以继续吻下去。”她在重重地吻了他一下后,微微喘息着说道。
可是,她换回来的却是他闭眼的同时落下的一滴晶莹。
“如果只有闭上双眼才能让你回到我身边,那我宁愿永远沉浸在那黑暗里……”他此时所想到的只是过去这三年里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他已经沉浸在他自己为她所构想的世界里。
第四十四回忆,血色治疗
也许,只有那在黑暗中的三年,他才能好好地聆听那雨落的嘀嗒声;
也许,只有那在黑暗中的三年,他才能好好地细数他肩上的落青丝;
也许,只有在那黑暗中的三年,他才能好好地享受那孤独的伴凄冷。
那日,外间落着那阴冷的雨,殿中的香炉里烧着那些许香木,烟雾缭绕在旁。那凤床上散落着那沾满鲜血的玫瑰,衣衫不整地他已昏厥在那被褥间,股间还插入了那一朵又一朵的灿烂玫瑰。
“熙儿……”他的口中还喃喃着那陪伴了自己十数年的恋人之名。
“除了他,你还会因其它而悲泣吗?”她,在那熟睡人儿的耳边轻轻问道,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朵娇艳的血玫瑰,“如果悲泣让你脱去那虚伪的外套,露出你真挚的一面,那我就让你一直哭泣吧……”她坐在那床沿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她对自己说,自此慈宁宫里不再会出现二皇姬李妍这个人,来的,只有专为他治病的太医。
玫瑰,美丽且娇艳。它开得美,但刺儿却利。它是那救命的药草,也是那伤人的利器。而此时,它们,正灿烂地开放在他的股间。望着那一朵朵的娇艳,视线沿着那花径望去,那景色,竟诱人无比。
“后君啊后君,花儿是娇美,但您也别如此地糟蹋了它们呀……”她的手轻轻地滑过了他那沾满丝丝鲜血的臀,他微微颤抖了一下,手,滑过了那娇艳的花身。
她捏住了那带刺的枝干,用力一抽。
“啊!!!!!”一声悲鸣从他的口中传了来。
撕扯的疼痛袭击了他,他猛地睁开了眼。可等待他的依旧是那黑暗。后庭那火辣的感觉随即而来,他整个人已经抽搐不已。
“还有呢……”她轻声道,又是猛地一抽。
“啊~!!!谁?!你是谁?!”他紧紧地捂住了后臀,那里如今鲜血淋淋,痛楚已经让他无法动弹。
“回后君的话,在下是奉皇上之命,专门来治疗后君的眼疾的。”说着,她的手指捏住了那最后一朵玫瑰,最后,毫不留情地将其抽了出来。
“不!!!!”他疯狂地摇着头,那稚嫩的菊穴怎经得起她如此的摧残,那里如今已经血肉模糊,被践踏得不成形。虽说是他自己先糟蹋了自己……但,她最终的这一撕扯,便让他血流成河。
“覆上药,疗养数日便好。只是这些日,要委屈后君只能喝那流食了。”她直接掏出了那止血药膏,“来人呐,拿纱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