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
雷绪憋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无声笑着将魂不守舍的她拢进怀里,下巴贴在她头顶上方,低声安慰:“别怕,一切有我。”
脚步声近了,再近,再近。。。。。。
傅歆辰甚至感觉那人的手已经握住了男厕的门把手,下一刻就要推门进来,她的心跳如擂鼓‘咚咚’的似是要破胸而出,她惶恐万分,揪紧了他胸前衣襟,脸深埋在他胸口,压低声音,悄声念叨:“怎么办,他要进来了,他要进来了。。。。。。”
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被人抓个现行,她,得躲。
这是傅歆辰此刻唯一想要做的,可是,躲哪儿呢?傅歆辰真的要抓狂了。
“没事,他即便看见,也会当做没看见。”雷绪突然后悔方才一个没忍住将她‘劫’进男厕来,这还真不是个谈话的好去处。不过话说回来,不当也有不当的好处,那就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只能是他。而他只有紧紧抱着她,他方感觉到她真实的存在过。
“都赖你!”
狠狠掐了他一把,雷绪咬牙硬挺住没有吭声。不是说痛与快乐并存嘛,他就属于先苦后甜的那种,待会儿她就会给他适当的‘补偿’,这么想着,也就不疼了,他反而希望她多掐他几下,狠狠的掐,那他就完全有理由向她要求‘索赔’。
好半天,外面又没了动静,兴许是上天听到了傅歆辰的祈祷,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儿,可那人却并没有进来意思。
莫不是被发现了?
傅歆辰依旧闭着眼睛,她假装看不见,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傅歆辰那个悔,老天爷,干脆让她死了算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如果这时候她也学着《人在囧途》里的李成功厚着脸皮说:“我说我走错房间了,你们信吗?”应该会信她的吧。
到时候她就说她眼神不好,对,近视眼,而且八百度,不,是一千度的超级近视眼,到时候她就说,抱歉,走错门了。
可人家真就这么容易相信她的说辞?这也太站不住脚了。她的眼睛不知道多正常,双眼5。05。2;好的不能再好,说她眼神不好,谁信?
“这人。。。。。。他难道都不急的吗?”
“他怎还不走?”
“他是不是知道咱们在里面?”
“嗳,你说他是不是真瞧见咱们了?不可能啊,这个角度应该看不到的,可他怎么还不进来呀?”
面对傅歆辰的絮叨,雷绪微微眯起眼眸,他没说话,只俯低了头,唇压了下来严严实实封住她嘀咕个没完的嘴,傅歆辰惊的睁开眼睛,双手又是推他,又是擂他,小拳头就跟挠痒痒似的又不敢用太大力,生怕里面发出轻微的响动从而引起外面的人更多注意。
四目相对,几乎是情难自禁,雷绪吻的更深入了,舌尖刷过她每一颗贝齿,占有她的甜美,令她本能想退缩,雷绪又岂容她逃开,抱着她肩的大手迅速向下移去,隔着衣物抚摸她柔软的胸。
傅歆辰反抗也不是,迎合也不是,这可真是耐人的折磨。她只有无力地抓住他的衣襟才不致跌倒,而他就像是饥~渴了许久的人在沙漠中蹒跚找到了绿洲一样极尽可能地吸~允她的甜蜜。
傅歆辰有些缺氧。
雷绪忙扶住她的腰不让她倒下去,双唇依然与她嘶磨。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以及灼热瞬间将她包围,她被他蛮横强势地困在门后方,不得动弹。修长的手指熟稔的解着她外套纽扣,很快,手伸了进去。
抚着她的身体,绕过光洁脊背,爱抚中,手指一挑,脱去她的胸衣。
傅歆辰不安地扭动身体,昂贵的男士西装外套摩挲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粗糙的质感让她愈加难受。
“——不行,不可以。”得着空子,傅歆辰终于重拾了呼吸,她急急出声,一个扭头,慌乱的整理衣裳,擒住她的手压在头顶,修长白皙的颈项却成为他继续攻占的目标。
雷绪什么也顾不得了,在她身上狂热的吸~允起来,裙子已经翻了起来,大手反复搓揉着她浑圆翘~臀。
感觉到他火热的唇急切地吸附她胸前的尖端,傅歆辰轻喘着哀求,“不要,不要在这里。”外面还有人在呢,她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生怕外面的人听见里面的异动。
“来不及了。”他突然一个转身,将她拢在自己臂弯下。
门被一股力道从外面推开了。
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
“吴小姐可有看见歆辰?”胡京转身看着相对方向出来的吴娜。
原来是胡京,傅歆辰转而看向一脸欲~求不满的雷绪,恨恨的白了他一眼。
雷绪才懒得理什么胡京,京胡的,他只想和她热乎。又是吻她的脸,吻她的嘴唇,就是想挑起她的性~趣。傅歆辰这次是动了真火,恶声警告他,“你就不能消停会儿。”
雷绪懊恼虚挥一拳打在门柱上,额头抵着傅歆辰头顶上方直喘气。
就听到外面吴娜说:“我们头。。。。。。哦,辰姐。。。。。。刚刚不是一直都和胡总你在一起的吗?莫不是她已经先走了?嗯,应该是,辰姐下班从来都是第一个走的,因为她要赶着回家烧菜给她男朋友吃。”
她从没和人说过她的事情,吴娜她?又怎会有这个想法?难道她表现得很明显?傅歆辰却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引起吴娜注意。
“她男朋友?”胡京疑惑的声音。
“记得有次我远远看见她买菜匆匆打车走了,女人买菜还不是做给心爱的人吃。”吴娜是这么认为,见胡京似是很急,她好心提醒:“胡总有急事找辰姐可以打她手机。”
打手机?
正整理衣裳的傅歆辰浑身一个激灵,别响,拜托,千万别响,否则真要穿帮了!
“她的包。。。。。。在我这,她说来洗手间。”
傅歆辰舒了口气。
听到她包在胡京那儿,雷绪当即沉了脸色。
“我才刚从里面出来,没人呀。”吴娜可以肯定女厕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