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是这么凑巧的发生了。
徐教主要出外行事,他必须离开西山一段时间。
他叫来崔八山,让他来看守西山,其实就是看守他的女人,他是在一念之间冒出来的想法,所以说,即使身处高位的人也会有很冒失的突发奇想。但是这一切在外界看来都是顺理成章的。
崔八山是东山首领,他应该在教主离开的时候肩负起这样的使命。
崔八山多年未娶,徐教主曾经给他提起过这事情,但是崔八山没有说什么,但是那天,这件事让教主显得很不高兴。但是崔八山只是希望自己孤独的生活,无牵无挂。沉默也只是因为可能说出来也无济于事罢了。
但是误会就在那次教主出外的事件之后加深了。崔八山尽自己的职责守护西山,在黄色的阁楼里,在教主出外的第二天,天上下起了雨,她病倒了。崔八山来到床前看望她,她的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她在崔八山面前装作熟睡的样子,一直不断的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崔八山说道:夫人安好,我就出去了。
她拉住了他的手,紧紧地将他的手拉向她的胸前。那初次被她亲吻的气息再次袭击了崔八山。
他感到他的喉咙干渴极了,但是脚步挪不动,他知道教主不在西山。他知道……
一切顺利成章,他品尝了她的全部,一点都不剩余,他知道为什么教主会如此爱这个女人,她的温柔,她的依恋,她似乎带着如妖媚一样的蛊惑。
他们在教主和一切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互相搏斗着,每个晚上,每个他去看望她的时候。
但是崔八山不知道的是,她的确在施展一种成为“蚀骨散”的蛊惑。
教主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崔八山回到了东山,教主在她的身上闻到了别样的气味,他嫉妒的要死,这一切她是故意来让他知道的,但是表面上她看上去依然冷若冰霜。
因为她等待他的愤怒,对她的愤怒,一种几乎把她撕碎的愤怒。
崔八山只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但是这一点崔八山几乎根本不知道。
教主确实愤怒了,他在用手接她给他端上来的酒的时候,她能感到他牙齿碰碎的声音和骨节的断裂的声音。
她的目的是崔八山――这一教主最信任的兄弟要死在教主手下了。
但是事情的发生总是出人意外。崔八山因为一场前所未有的风寒病不能起身前来西山的应招。教主更加愤怒,于是他也在她的身上加倍地索取,她需要接受他冰冷的鞭打,因为他说那是他的新趣味,他希望她能配合他的趣味。
她实在忍无可忍,终于在他酒醉睡觉的时候将一条充满毒素的蚯蚓放进了他的耳朵。这条蚯蚓是她的宠物之一,这些动物都是在她藏起来的一个隐秘的地方。本来她想看到他们兄弟互相残杀的场面,但是肉体上的疼痛实在让她无法忍受。这条充满毒素的蚯蚓将会在一个月后发作。前期症状是头痛,但是发作后便是七窍出血,无声无息地出血,毒素浸满全身的毛孔,但是前期除了能够忍受的头痛没有其他任何症状。当然,这条毒蚯蚓是她第一次用作杀人的试验,对象就是她的丈夫,将她掠夺为奴隶般对待的一原教主。
果然,徐之啸因为自己奔波的原因,时常感到头痛,他觉得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但是这也只是他的猜想。她在无人的时候便念动蛊语。头痛便会随之加剧,她要一点一点折磨他。
医生也无法诊断出徐之啸头痛的毛病,唯一的方法便是好好休息,他试图通过运功来克制头痛,但是似乎运功对于他的症状于事无补。他最后只得求救于魔球。但是魔球只是告诉他,你要为自己找好继承人。他只能去完成这样一件使命一样的事情,头痛的事情只能尽力不去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