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些年都是“党人”与“军阀”大将军何进合力打压阉寺,直至黄巾之乱才有的起色。在朝堂上与其它两派总是个论个的,你用什么手段去打压我不管,偶尔支持,偶尔反对,个持主见,只要你不弹劾对方的人。王允好说,他就是那种只要不触犯他的利益就行,他甚至去帮忙。可关东这些学士们就不一样,怎么说也是受到蔡邕和垆埴这两个老顽固影响,总是把持自己的主见,任别人好说歹说就是不松口,完全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们完全秉承蔡老固执的个性,不光不能侵犯他们的利益,还要保存皇家的威严。只要他们认为对汉家有害,哪怕为了除掉阉寺暂时侵犯一些皇权,可他们就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不行。
现在好了,本来分散的朝堂居然被“党人”大一统了。这对“党人”们来说是一把锋利的神兵。一把最多使自己轻伤的神兵。其中蕴涵的风险与所得完全的不成比例。虽然这是皇帝最不愿意看到的,为啥?谁愿意别人架空自己的权利。这把剑使好了可说是在短时间内不可战胜的。
郭嘉看出了其中的猫腻。知道他们这是在玩火。蔡邕也知道其中的危险,他很清楚自己在助火,而且是烧身的火。皇帝责怪起来他是首当其冲的,这是一个毒计。“党人”的毒计。
关东学士的三大人物一个“天文学家”刘洪,他基本是不理朝政,也说不上话,最多哪哪发生什么异象,他去解说。一个是垆埴,早在黄巾之乱后被阉寺陷害就不受重用了,再一个就是蔡邕,虽然说是这些年在外流离,一点也不减弱当年的影响力,反有往上加的趋势。
这事成后若是平安那在天下眼力大都认为是党人们的功劳,相当于蔡邕为党人宣传了一番,若是失败,皇帝追究起来第一个赐死的就是蔡邕,东关那时候将不附存在,都要依附党人或者翰林。到时候翰林哪是党人的对手,这朝廷将变成一家独大的景象。可这计说起来又不得不中,人家拿的是铲除阉寺,铲除国害当理由这种举国之利的事怎么能不办,虽然这个办法很危险,可在短时间实力集聚膨胀后那就相当于“皇帝他爸爸”你想皇帝一问都回答相同,就是他心里另有主意也不行,你反驳?那要拿出理由来,你独断,那就是昏君,你不提这些事,我们说。
虽说就是这样,蔡邕也觉得值得拼一拼。也许自己将来会成为第二个“党人”(不管除掉阉寺成与不成,自己也许都会有陈番的下场。),与其让阉寺在朝中作乱,不如便宜给党人的好,怎么说也是儒家思想受孔圣人影响。虽然他们偏移了。但儒家的思想精髓,就是蔡邕也总是在孔圣人的言语中传播的思想里畅游。
袁绍、许攸等人也是高智商,尤其是袁绍背后侵淫官场数十年的老狐狸叔叔的点播下,自然内明白其中的厉害。主要就是有个度,玩好了党人在天下学子中眼力的地位上涨,玩不好也解决了东关这个麻烦,那就在朝中地位上涨。就是皇帝怒了,也不关自己的事最差自己也可以秉身而退,最多阉寺煽风点火杀几个党人,只要自己在,那“党人”就在。到时自己在党人中的地位也越发的高了。
要说这党人忠诚用的不是地方,却都觉得自己有“舍身为儒”的精神,自以为“慷慨赴义”。执卓那些已经被他们领头的歪曲的“儒家思想”,却不知道自己的“无私奉献”只是给了带头的几个为家族谋私的人。也别说他们,恐怕大部分都是打着儒家的旗号,会合在一起为家族谋私的。也许要不是阉寺卖官买官,弄的不少世族在朝廷安插不了人手,也不会引起众人嫉恨阉寺。虽然阉寺只是给皇帝办事,但是谁让他们给出主意,再说他们在强也动不了皇帝啊,那是谋反啊!所以都照着阉寺来。再说他们老干预政策,弄得不少利于他们的没有实行,着实的可恶。
蔡邕的那番话是说的是胜利在望,惹的袁绍心中激动万分,这些话的内容也不出乎他的预料,却久久不能平稳心境。小时候的心愿就快要实现了。自己儿时孤傲尽管守丧六年锻炼心性,可仍然有不足,本来单纯除害为国为民,在自己经历这些年的挫折中变得不再单纯。从家族中弟弟给的压迫感和叔叔给自己的期望,使他所做的事情已经变质了。一切都以家族为中心,用自己的锋芒掩盖弟弟的极力表现。让家族的人去看,去了解,让他们明白谁才是家族的人才,谁才是家族未来的真正主人。如今除掉阉寺可说是一箭双雕了,心里总缺少了点什么。是亲情?自己把爱都给了孩子。是友情?自己还没打算放弃曹操,他应该算是一个吧!是关爱?从小自己就没有得到家族里的关心。对,今天的所有,都是自己一步一步努力下走上来的。也不知道为家族所做是对是错。
许攸欢喜中看了袁绍一眼,见他欢笑中带着一丝沉静,表面的容颜完全是假的,许攸从他的眼神中,哪能看不出他在故作姿态,心里实际上很平静。心道袁绍怎么又有如此心境了,本以为他现在的修养已经是他的极限,没想到这时候才是真正的他,看来他隐藏够深。心中暗道有前途,自己是跟定了,他哪知道袁绍是走神想起小时候觉的悲哀。
石亭小榭,周瑜轻抚岳父大人托管给自己的焦尾,音律没有丝毫的斑杂,好弦,好琴。蔡琰一旁倾听,所说是倾听,但是不像往常那样的认真,总是想开口说什么,但见周瑜怡然自得的神态,张了张口,又讲话吞到肚子里。
周瑜将蔡琰的动作看在眼里,“想说什么?”
“我…我”蔡琰心跳的很快,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心总是乱跳,搅的我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周瑜看了看日头心道小环、青儿他们怎么还没收拾完。“我们先去吃饭吧,岳父怕是和他们商量完了。我们也好问一问。”
“嗯!”蔡琰乖巧的点了点头。任由周瑜拉着自己的手,向膳房走去。
大臣们一下朝就跑到蔡邕这里来的消息自然很快的就传入宫中。此时的灵帝刘宏坐在龙椅上面色格外的阴沉。这是很少有的现象,平日里的灵帝不是在裸泳馆里嬉戏,就是在后花园游玩。从来很少有这种阴沉的气息。
灵帝身为皇帝有些耳目也是平常的事。就算他没有,张让也会想办法告诉他。
这次传来消息的是他身边最喜爱的宦官蹇硕,起初是因为张让的推存,后来见他忠于自己,为自己办事也利索。最近组建的那个西院新军还打算让他为上军校尉,帮自己管理呢!自己这个皇帝可不好当啊!对外戚何进也不放心。今天听了这个消息后没由来的一阵烦躁,连裸游馆和妃子、皇后那也不曾去了。见旁边两个衣衫单薄的姿色还算秀丽的宫女,一把拉了过来,手伸向宫女的衣衫里,游走起来,那宫女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暗自哼哼两声。莫不是叫我第三次实施党锢,这“党人”也太不老实了,这才安分多久,这是朕又给他们权力了。那句怎么说了,给他三分颜色他居然开染坊。你们想独领朝堂,想到这,刘宏的手用力一抓,那宫女惨叫了一声。转头嘱咐道“去,把朕的阿父叫来。”说完一看宫女痛苦的脸色,无趣的放了手。“朕弄疼你了吧,下去吧!”那宫女颤颤抖抖的道了声是退了出去,刘宏转头看了另一个脸色惨白的宫女,一笑,“你也下去吧!朕一人静静。”
“蹇硕大人,皇上可说了些什么?”张让在蹇硕的带领下一边走一边想怎么说,凭他的眼力劲和线人也知道这次党人又要有动作。恐怕发起难来第一个死的便是自己。张让绞尽脑汁想一个有利于自己的办法,老油条的张让生怕自己一会说错话,所以先探探皇帝的口气再说。
张让虚心的请教蹇硕,不禁想起当年他们请教自己的时候。看着由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蹇硕。心中不知道是何滋味。现在他也风光了,有了皇帝做靠山,谁知道脾气是不是大了起来。没准还不鸟自己呢!说着手中递上一块拳头大小的椭圆形纯玉石做成的翡翠蛋。光色翠艳,里面好似有了生命一般,在阳光下,好似一团绿色躲在里面。摇一摇好象在里面晃荡。这种宝贝其实凡物。张让也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将自己的宝物送人,心里好一番肉疼。
蹇硕一见双眼一亮,他不是怎么爱财之人。懂得分寸,但此物一见便是个可遇不可求价值连城的宝贝。不免心动起来脑中一番挣扎最终还是理智战胜贪念,他没有收,心中默念,我不收你宝物,也算还你恩情。下次再送绝对来者不拒。忍!“硕有今日还是大人赐来的,怎么敢收大人之宝物。如此异宝受之有愧。此事大人想也知道就是那些“党人”离朝齐聚在洛阳令周异家,想也不是什么秘密,那蔡老头就在那里。皇上担心他们联合会架空朝堂里皇上的权利。所以找让父来商量对策。皇上还是很看中大人的。”
张让一听也乐了,一是蹇硕还是很谦虚的,和以前一样,二自然是心里乐。想皇帝最近不似当年喜爱美色,所以也不像以前那样看重自己,把自己当作主心骨,没想到今天党人们闹腾,反到成全了自己。
心中有了一番说词。暗道“老家伙,你最好现在就跑,要不然哼哼!”
大殿之上,刘宏听了张让的一番话后点头同意。“此事交给让父办吧!”转头冲蹇硕道“去皇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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