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郑子急忙走了回来,躬身问道,“公子还有何事吩咐。”
文玉坐在那里,沉思了半天,才开口说道,
“今日午后,氐王爷爷和父王交谈时,曾提及什么外面谣传,又因此要改换名姓,这究竟是为何,你清楚吗?”
小郑子满脸带笑,神色非常得意。
“公子,这事除了奴婢,还真没别人说得清楚。”
“哦,你说来听听。”
“公子,说起这事和你还有很大关系呢。”
“恩,你这是什么意思?”
苻洪,字广世,略阳临渭(今秦安县东南)人,氐族。初姓蒲,因他家的地中生长着一种香蒲,长5丈,5节如竹形,当时人们都称他家为“蒲”家,所以也就改良生为蒲。苻洪出生时,正遇上陇右大雨,百姓受苦甚重。歌谣说:“雨若不止,洪水必起”。所以起名洪。苻洪善于发挥自己的才能,多权谋,勇猛善骑射,在族人中很有威望。所以人们都信服他。当时有人奉劝苻洪称尊号,苻洪以“草付应王”和他孙子苻坚背上有“草付”二字,于是改蒲姓为“苻”。
“所谓谣传并不可信,不过公子背后到是真有‘草付’两字,到是真的。”
“你,你说什么?”
文玉耳边仿佛炸响一声巨雷,惊得他一连后退好几步,重重坐在椅子上,此刻文玉眼睛已经直了,脸色煞白,张着嘴只是呼呼喘着粗气。
“公子,公子,不要惊吓奴婢,公子你是怎么了,公子你说话……”小郑子没弄清楚发生什么事,他不停摇晃着文玉胳膊,大声呼喊着。
“你别说话,安静,别说话。”文玉仿佛清醒过来,一把将小郑子推了个跟头。
“出去,你给我出去。”
小郑子还没明白过来,刚想再说什么,文玉早已面露狰狞,咆哮着几乎要冲到他面前。小郑子从没见过文玉发这么大火,吓得连滚带爬逃了出去。
文玉有些手足无措,脑子里一片混乱,各种信息铺天盖地几乎占据了他全部思维,他清楚自己熟悉这段历史,可就是不知道该先思考什么。
“冷静,冷静,别着急,慢慢来,这段历史我知道,我知道。”文玉使劲拍打着自己脸,力图使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不错,好象历史书上是这么写的,苻洪,字广世,氐族酋长,原来姓‘蒲’,后以谶文有“草付应王”,就改成‘苻’。而且……而且……苻坚在孩提时代曾要求读书,得到了祖父苻洪赞赏。还有……苻坚父亲,名字好象就叫苻雄。”
“这一切冥冥之中和历史如此这般吻合,难道……难道……我,我就是被后人推崇为历史上最伟大的三个皇帝之一,苻坚吗?”
文玉觉得血一下涌上了头,如醉酒一般,在园地不断晃动,几乎要摔倒在地。
“苻坚,苻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