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冰坦然是为赚钱:“世界首富每天最要紧的工作不还是赚钱吗?赚钱哪有够啊?”
当初柯冰不肯回天津,不肯好好工作,不把赚钱当一回事,他的理由就是刚才这句话,不同的是,以前说这句话是他懒散的理由,如今同样的话,却成了他努力工作的理由。大刚一方面惊异于柯冰的变化,一方面感慨中国话的含义如此多变!
齐开也发现了柯冰的变化:“老冰啊,这句话我好像听你说过,但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有钱之后反而对钱更感兴趣了呢?”
柯冰引用了苗丽的一句话:“在天津,有几百万还敢好意思称富翁?”
大刚突然一阵怪笑:“烙饼出事了!不然想当富翁干什么?”
齐开也很好奇:“老冰说说看,让我们也瞻仰瞻仰你思想转变的真正原因,也许对我们的人生观会很有启发。”
柯冰苦笑:“不说大道理了,就说点实际的吧。杜倩这次名模大赛失利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我。如不因为真心爱我,她可以出卖色相换个奖项;如果我是真正的富翁,也可以给她‘赞助’个冠军。可是我耽误了她。”
齐开发现柯冰不但变得深沉了,而且充满了懊悔,于是不解地问:“老冰,你是不是对每一个上过床的女人都那么好啊?”
大刚替他回答:“这话问的没水平!他只是要对每一个他觉得值得的女人好而已!”
齐开能看出大刚的话说到柯冰心里去了,于是感慨:“我一直嫉妒你们俩关系比我近,今天明白原因了,你们确实互相理解得比较深刻。尤其感情问题我最外行。”
两人同时反击他:“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数你感情方面最幸福了,跑这里来卖乖。”
齐开只好针对大刚:“难道你感情有危机?”
大刚从来不拿自己的私事当话题,所以躲闪,但是柯冰却明显能感觉到大刚的心里也有他的痛,于是把话题转变了:“大刚,天海集团的实力已经壮大了,是不是该为集团扩大生产能力了?”
大刚马上从玩笑中收回思路,认真想了想:“烙饼啊,我知道你小子没按好心,不会真心为天海集团着想,是不是又想赚天海的钱了?”
齐开很佩服大刚对柯冰的把握:“老冰啊,天海有你股份,还是一致对外吧!赚天海的钱等于从家里挣钱。”
柯冰冷笑:“我从天海才赚多少钱啊?而我做的可都是为天海赚大钱的工作。而你从天海上市赚的钱可就没法说了,早就上亿了吧!”
这话说得齐开心里很别扭:“天海集团能有今天,难道没有我们做的工作吗?”
大刚早习惯了柯冰身上的那股匪气,而且他知道柯冰要赚天海集团的钱必然要为天海集团带来好处,所以不在乎他话里有刺:“咱们让烙饼说说,看他有什么新鲜思路?”
柯冰慢慢说:“天海集团的主营业务并不突出,公司外壳很大,生产能力却有限,主要靠资本运作赚钱。生产成了幌子,靠倒卖原料盈利。说句不好听的,天海是为走私销赃。”
柯冰的话一下子说到了大刚的疼处。
天海集团正如柯冰所说,生产能力有限,所以他必须把很多原料再倒手卖给其它公司,但是这样做有两大风险:第一,凭天海集团的生产能力,进这么多原料肯定引起有关部门的怀疑;第二,原料卖给其它公司等于帮助了自己的市场竞争对手,对天海集团相当不利。
如果天海集团不为焦雨霁“销赃”,她肯定会另找门路,这样就增加了风险,一旦败露对谁都不利,参与的人越少越好。另外,如果焦雨霁把原料分卖给别人,对手将和自己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还不如让天海集团通过原料加价来遏制对手。
为走私销赃成了天海集团骑虎难下的经营之道。幸好焦雨霁的丈夫是海关稽查队队长,父亲是更高级官员,所以没有极特殊的意外不会出现问题,但是一旦出现问题就是大问题。
这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柯冰绝不应该在这个问题上胡闹!因为柯冰的起家就是靠天海集团,所以他的利益已经被牢牢地拴在了天海集团,他必须为天海集团考虑未来。而且他和焦雨霁已经有了“床上友谊”,大刚安排好这一切,自以为可以放心了。今天柯冰却突然说起这个问题,不止大刚,连齐开也为之紧张。不仅这是个让他们提心吊胆的问题,而且柯冰更是让人提心吊胆的人。
两人紧张地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看着柯冰,听他继续说下去。
天海集团倒卖走私原料是个非常敏感的话题,柯冰提起这件事当然有想法:“我有办法让天海集团扩大生产能力,自己把原料消化掉,不再卖给其它公司了。这样我们败露的风险就小了,市场竞争立却强了,主营业务就可以大大地盈利了。”
听他这么一说,大刚眼前一亮:“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说说你的高见。”
柯冰说:“我有办法圈地盖厂房,租给天海集团扩大生产能力,和车队性质一样。”
大刚吃惊地瞪着柯冰:“烙饼,你这些天到底跑哪儿去了?”
齐开差点没乐出声来:“大刚,老冰和你说正经事呢,你想哪儿去了?”
柯冰明白大刚的意思。因为圈地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不象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