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让士官搞不懂了,他又开口道:“你都弄死我了,干吗还拿我匕首啊,你直接拿枪不就行了吗?。。。。拿了枪直接就从这给那群孙子来一梭。让他们都来陪我。。。。”
确实,只要消灭敌人并且有机会的话,参训人员是可以使用恒缴获来的武器战斗的,当然,这种机会难创造。。。。
刘玉依旧只是收起了士官的匕首,然后他边看着往回赶的蓝军一号小组,边开口道:“别的小组上次在这种训练中的成绩,远远地差过我们,所以很不服气,扬言他们下次的成绩一定要超过我们这次的成绩。。。。我从不允许别人向我或是我的兄弟挑战,这是种不敬。。。。不敬是要付出代价的。”
“靠。。。你个小列兵这么牛b啊,怎么?不用枪械。你这是想拿甲级评价啊?”
“。。。。。上次我们的成绩就是甲级!”
“那合着你是奔甲加去的?。。。不是,你也太嚣张了吧,拿我们蓝军不当回事是吧?不是你一个列兵那来的这么多牛气啊,你还知不知道什么是尊重老兵啊?你。。。。。”
士官不爽的发言还没完成就停止了,因为不喜欢嘈杂的刘玉用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制止了对方的喧哗,玉石般的手指电掣般的点在蓝军战士发际线上的一寸处,中飞刀后就脱掉了丛林帽和无线耳机的士官,头上的穴位异常的好认。
刘与没有管软到在地的敌人,他的眼睛盯着正在高速回来的另外五个蓝军,同时将倒地的士官面朝下放平,掏出他战术背心中手雷,没有迟疑的拔掉了所有保险环,接着把它们压在蓝军士官的身体很地面之间。
而在进行这些操作的同时刘玉还低低的回道:“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必须要决定很多年长人的未来,甚至是福祉。虽然不是自愿但我依旧必须处理这些事,在经历了不少的屈辱之后,我明白了简单的道理;当一个人在你的面前鼓吹自己的资历时,往往说明这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可依靠了。而没有依靠的人。。。不值得尊重。”
完成了自言自语的刘玉也成功的布置了战术诡雷,他起身迅速的钻进一旁的灌木丛中,枝叶相继的几个晃动,刘玉已是又不见了踪影,看来飞龙这段时间的训练使得他本就强悍之极的身体素质更加卓越了,其实增加的并不只是身体素质,飞龙繁多的基础科目训练中有不下于三门专门提高参训人员丛林移动能力的训练,从判断植物分布确定行进路线,到独特的移动中呼吸节奏,甚至是各种地形该选择的合适穿行动作,这些全都有教授。
而且类似于如此的训练科目还有很多很多,总的来说,飞龙的训练注重的是技巧,而不是身体的基本素质,因问超越常人的身体素质是在进入飞龙前早就应该拥有的。
一号蓝军剩下的五人回来找自己牺牲的同伴,他们由于没有在溪水中找到那神出鬼没的鱼儿,所以他们的动作异常的谨慎,几乎所有的一切都是按最标准的战术标准进行的,短短的路却是走了近十分钟的时间。
而如此严谨的行动,谨慎的作风却在看到晕倒的“死去”同伴时,彻底的被改变了,要知道这只是训练,这里的死只是暂时退出演习而已,而不是应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一般。
军人之间的感情往往都是真挚的,不管是蓝军还是红军。
五人几乎是同时冲向倒的士官,也有人对这突然的事故表示出了怀疑,可是当看到同伴的武器都没在身边得时候,有着相当经验的他们就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被鱼打晕了,为的应该就是那已经被取走的武器装备。
不过松口气归松口气,晕倒的人还是要管的啊,虽然这时候标准程序应该是上报然后离开,但这种时时候让这几个蓝军抛下自己战友不管,那明显是太不近人情了,所以医疗兵甚至都没征求领队的同意,就直到了晕倒士官的身边,然后下一个动作理所当然是在脖颈上试探其脉搏,然后把趴在地上的同伴翻过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不用多说了;爆起的气浪还有伤亡!
近一分钟后,坐在地上的蓝一号小组的领队,蹲在地上对着电台话筒喊道:“我是蓝一号,我们大意了,被鱼咬伤。损失了约一半队员。。。。。。。的去问问飞龙的作训科,这次参训是不是新兵,都他妈是什么妖精!!。。。。。我现在觉得不是我在捉鱼,而是变成了鱼让人捉。妈的,这是飞龙变着法子在恶心我们是吧。。。。。。”
领队气急败坏的嘶吼让另外存活的两名蓝一号小组的成员很是解气,不由的也靠拢了过来,一个接着一个的抢着话筒也要发泄上几句。
突然,一道黑影自上而下,从不是很高的树冠上,直直的坠落了下来。而落点不偏不倚正好就是争抢电台话筒的三名蓝军之间。谁说一击得中,就要远遁千里的。这又不是在拍电影,在实战中所有行动都应该按照实际情况而制定,唯一的目的就是最大击杀敌人,保全自己。不一切代价完成任务。
落下来的正是刘玉,他在布置好诡雷之后并没有远走,而是从别的方向爬上了不是很高的树冠,藏在其中利用翠绿的枝叶隐蔽起自己,直到合适的时机来临。
三名蓝军都被着突如其来的不明降落物弄懵了,他们刚本能的想要举起手中的长枪,却是发现降落物和自己之间的距离太近了,长枪根本没有空间施展,而刚松手想要换成腿上绑着的手枪时,这一松一换之间,已然是够很多事情发生了。
刘玉双脚着地的瞬间,右手中的匕首已经电闪般的画了一个半弧,带鞘的匕首刃身结结实实的划过两名蓝一号小组成员的咽喉。虽然没有绽放的血花和激烈喷射,但刘玉丝毫没有被这些本应来临却没有出现的夺目奖励而打击到,他借势转身的同时扔掉手中的匕首,双手分而再开的时候,一条灰暗的绞颈丝已是连接在了手腕和手指之间。
而他整个人膝盖弯曲,对着转体完成后面对的方向,也就是仅剩的蓝一号组员身体的左侧,猛然跃出。
刘玉手上的动作迅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双手间的绞颈丝迅猛的拦在蓝军战士的脖颈上,然后借助刚刚结束跨跃站定的身体提供支援,重新站直身子的时候左右手利落的交错,接着小臂发力向回紧收,身体微微的侧转稳定住重心。
所有的移动和动作都像是加快的镜头播放出来的一样,唯一还“活着”的蓝一组组员脖颈上已经被死死绞上了丝线,刚刚解开手枪枪袋的右手静止在了半空,整个人都僵住了。
“如果可以不考虑后果,我现在就会收紧绞颈丝,我的力量虽说不是我所见过的人中最为强横的,但是利用如此具有杀伤力的丝线,还是可以顷刻绞下一颗头颅,所以,你已经“死”了,而死人不会对任何人进行攻击。。。。。请放下枪。”
持续病中,看官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