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星通信中出现的李延的声音同样充满意外:“不可能啊,那个坐标是鸟巢直接发给我的,没道理会错。。。。。。等等,我跟鸟巢确认一下。。。”
“如果第一次没法告诉我们确切位置,那自然也没必要问第二次,察哈尔活捉了一名俘虏,我们从它嘴里问答案吧。”
“这个决定我没有任何意见,只是。。。。我们当中应该只有我学习过正规的刑讯课程,你们不是想把他带回来吧。”
“。。。。刑讯并不是什么难事,孟婆会搞定的。他。。。。应该非常善于让普通人屈服。”
边缘镇警察局中唯一的幸存者,睁开眼的瞬间就确定自已经死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在一个从没来过的房间中,而那些和他同日值班的同事们,则是脖颈上被紧紧缠着绞颈丝,挂在房梁上,很少有人能体会从昏迷中醒来直接看到满屋子吊着同伴的那种心情,基本上大多数人都会屈服的,尤其是又看到了,一个带着迷彩战术口罩的人,正用一柄大号手术刀切开那些被吊死同伴的腹腔。
这名所谓的边缘镇警察其实根本就是一个农夫,彻头彻尾的农夫,如果不是和镇长有些关系,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枪是什么东西。
这样的人看到如此的场面,他几乎是瞬间就崩溃了,他拼命的挣扎,再发现根本不可能挣脱之后,就像闭眼,可是早站在一旁的察哈尔上前几步单手挽住他的脖颈,然后另只手的手指则轻松的分开了着高瘦汉子的双眼。
不管是心灵还是肉体俘虏瞬间就被征服了,当他看到满手鲜血的唐亮不断靠近的时候,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用当地方言嘶吼求饶。
不过很可惜,察哈尔只是微微绷紧了手臂的肌肉,俘虏的下巴就被紧紧地抵住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唐亮靠近后先是擦去了刀刃上那不多的鲜血,然后平淡的说道:“几天前,边院镇诊所的医生被你们关押了,我要知道医生现在在哪?。。。告诉我,你就离开,不然,我会像对待你的同伴一样,挖出你的心脏。”
警察整个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发了疯似的点头,直到察哈尔的手臂松开,他才用流利的当地方言开口道:“医生今天下午的时候就走了,被镇长带走了。说是不放心我们警局,要将医生关押在自己的房子里,他的房子有专业枪手保护。”
“专业枪手?什么枪手?”发问的唐亮非常庆幸自己接受过所有亚洲主流方言的培训。
“就是枪手,镇长来上任就带来的枪手,他们只保护镇长。。。。。”
“镇长房子的位置,还有结构图、”
“。。。。。。结构图?。。。我。。。什么事结构图?”
“就是你们镇长家的图纸,具体房屋的分布。”
“我不知道,我没进过镇长的房子,我。。。。”
俘虏的话还没说完,唐亮就已经离开了,他利用嘴边的通话器开口道:“无常,这个人不用留活口吧?”
“没时间杀了,他交代了什么?”
“和你估计的一样,人在镇长的住处。”
“好,别理这个人了,我们去镇长那救人,联络的判官让他利用卫星,搞清楚目标的房屋分,然后在卫星通讯中断前口述给我们,你来负责绘制简图,我们现在就向镇长处移动,天亮之前救出医生。”
刘玉的话让所有人玉龙战士都动了起来,他们迅速的集合,然后开始了安静迅捷的移动,不过其中也有发出疑问者,张龙的声音不高,这一路地移动使他腰部的伤口,越发的疼痛:“那啥,今晚上时间还够吗,不行先撤吧,改天再来收拾他们?”
“不行,今晚一过,我们留在警察局的尸体必定曝光,那时候敌人就有了警惕,防卫会更严,而且还有可能杀掉医生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