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终于来了,这里一群当官的,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听到陈鸿的问话,金南山收起了举着的大刀,回头对着陈鸿说到。
“还真是一群大鱼呢!”陈鸿看去,不由的就乐了,一群举着指挥刀家伙正在那戒备着呢?三个少佐、两个中佐,中间竟然还有一个大佐。整个联队的指挥官都在这呢!
“我们联队长要见你们的长官!”正在陈鸿乐不可支的时候,一个鬼子用生硬的汉语说到。
“什么事?我就是,你们的联队长稻本润一还活着吗?”陈鸿向前走了一步,笑嘻嘻的说到。
听到陈鸿的回答,那个鬼子回头对中间的那个大佐低语了几声。之后,那个大佐整理了整理军装、军帽,走了出来。
“我就是稻本润一,对阁下的指挥艺术十分佩服、甘拜下风。不过我有几事相求,不知您能否答应!”那位大佐先是朝陈鸿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十分恭敬的说到。
“不用翻译了,我听得懂。说吧,你有什么事,对于一个将死之人的请求我是可以考虑的。”稻本润一说完。那个鬼子正准备翻译,陈鸿挥了挥手止住了他,随即用日语说到。
“没想到您的日语竟然说的这么好!真是失敬失敬了。既然您这么痛快,我也不绕弯了,我想问问那次伏击我们联队的战役是不是你指挥的?”听到陈鸿说出了那么标准的日语,稻本润一先是一惊,随后更加客气的说到。
“是我!”陈鸿简单的点了点头。
“您在那次伏击战中使用了多少兵力?”见陈鸿点头,稻本润一并没有过于惊讶,这次伏击与那次的手法十分相似都是密集的迫击炮加手榴弹攻击,还有骑兵冲锋。稻本润一也猜到了这两次战役是处于同一人的手笔。
“一百多人!”陈鸿还是淡然的说到。
“我虽然相信您不会也没有必要骗我,可是我还是在想确认一下您真的是用一百多人阻击了我3000人还让我伤亡过半?”听到陈鸿的回答,稻本润一的脸上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此时他宁愿听到陈鸿说他是用了五千、一万或是更多的兵力,那样的话他败的还好受一点。
“正如那你所说的,我不会也没有必要对一个将死之人说谎,我确实只是使用了一百多人,这次的战斗我也只是使用了五百多人,因为我只有这么多人马!”看着稻本润一痛苦的样子,陈鸿的心里依旧淡然。
“谢谢您告诉我。我堂堂一个联队的正规军竟然被四五百人以极小的代价全歼,真是帝国的耻辱啊!不过能败在您的手里我也感到十分的荣幸,您一定会成为一位伟大的军事家,能跟您交过手即使是败得如此一塌糊涂,也不枉我当过兵了!”说着稻本润一竟然留下泪来,英雄末路,此时他的孤寂可能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真正的感受的到吧?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稻本润一再次向陈鸿深深的鞠躬,无比恭敬的说到:“我还有最后的一个请求,请您务必答应我!”
“最后的请求你说说看吧,我可以考虑!”看到稻本润一这样,陈鸿的心里无比的畅快,全歼对方还能让对方输的心服口服比打一个大胜仗更加的让人舒服。
“我希望你能够让我体面的剖腹,求求您了!”说着稻本润一弯下了腰,等待着陈鸿的回复。
“好吧!本来我听说你是一剑道高手,还想与你过过招的,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就答应你吧!”陈鸿早就听说过日本武士的剖腹了,一直想看却始终都没有机会,这次主动给送上门来,陈鸿怎么能放过?
“谢谢!”稻本润一感激的说了一声,对于他这样一个战败的指挥官来说,剖腹自杀是唯一能做的比较体面的事情了。
挥挥手,陈鸿叫手下的兄弟都后退了几步,给稻本润一让出挺大的一片空地来,静静的看着稻本润一的动作。
再次向陈鸿鞠躬致谢,稻本润一走到了一处较平坦的地方,抽出了军刀,慢慢的跪了下去。跪下之后,稻本润一将指挥刀横着放到了身前的地面上,取下望远镜、武装带一起整齐的码在了旁边的空地上。之后接过了另一个鬼子递过来的一块白色的拭刀布,轻轻的咬在了嘴上,拿起放在地上的指挥刀先是举刀向上,停滞了一会儿,又将指挥刀只指向了前方。
此时另一个鬼子给稻本润一递过了一个军用水壶,里面装的应该是酒,将酒倒在指挥刀上,稻本润一将水壶放到了自己的身旁。之后,稻本润一右手持刀横握于面前,左手解开了自己上衣扣子,将军装全部解开,直到露出了整个的前胸和腹部,才取下嘴里的拭刀布仔细的擦拭了一遍手里的指挥刀。
擦拭完自己的指挥刀,稻本润一用拭刀布包住刀锋,双手紧握,一下捅进了自己腹部,刀锋从左至右的切割,切出了长长的一道口子,陈鸿分明看见了稻本润一脸上痛苦的表情,但稻本润一仍是不徐不疾的切除了第二刀,第二刀刀锋由下向上,很快就切出了一个巨大的十字状切口,稻本润一的肠脏一下溢了出来。稻本润一脸上愈加痛苦,但是他还是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切出第二刀之时,站在稻本润一身边的那个鬼子迅速的挥刀向稻本润一的脖子斩下,但并没有完全斩断,而是让头和脖子仍有一丝牵连。随着这一刀的斩劲,稻本润一的身子一下前扑在了地上。
此时,稻本润一的整个剖腹自杀的过程总算是完成了。紧接着其他的鬼子也是一个接一个的纷纷剖腹自杀,直到最后一个时由于没有了人替他斩首,切完第二刀时,看着自己流了一地的肠子内脏,却无法死去。
看到这样,陈鸿心说干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其实他是看着一个个的鬼子斩头,觉得挺爽的,一时手痒罢了。捡起了一把指挥刀,陈鸿朝着那个鬼子的脖子斩下,随着陈鸿刀锋挥过,那个鬼子的头颅一下就被削了下来,咕噜咕噜的滚出了老远。见是这种结果,陈鸿摇头苦笑,这“介错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绝对是个技术活,像自己这活就不合格了。
看着倒了一地剖腹的鬼子,陈鸿记起刚才他们一个个痛苦万分的样子,心想这日本人真是变态,竟然想出这种痛苦的自杀方法,最变态的是还以这种死法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