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十
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笼罩着天地万物
一路奔波后,疲惫的山伯下了出租马车
缓步进入自家小院,坐在藤椅上
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迎面而来的家人看到自己有任何不适之处
师师给山伯砌了一壶热茶
几口热茶下去,感觉舒服了许多,便靠着椅背在暖阳下昏昏的睡去了
师师便拿了毛毯给他轻轻的盖在身上
眼见得红日西斜,寒意袭来,熟睡得山伯轻轻咳了几下
师师忙过来推醒迷迷糊糊得山伯,抚他进去
山伯刚一起身,便觉得天地有些旋转,胸中一阵痉挛,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本来清早起来也曾吐过几回,里面便有些暗红的东西
山伯以为是昨夜喝了太多的葡萄酒,没有太在意
接下来的几天山伯总是时断时续的咳着,吐血的次数日渐频繁
附近几个老中医都请来诊治过了,都摇着头出门而去
在那个年代痨病属于不治之症,尤其是反复发作后的
即使中药良方“趁热的人血馒头”也无济于事
躺在床上的山伯在绝望中嘴里不停呢喃着:
快给我注射一些青霉素,喝几片克咳敏。。。我需要这些最便宜的药
守在旁边的梁妈妈和师师面面相却,一片茫然,不知山伯所云
以为是病重后的胡话
师师还是耐性的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