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的脸上浮现一抹薄红,他跪坐起来,把帐幔放下,才微微眯起眼睛对我道:“你真的要看么?”
“看啊!”我点点头。
“哼。”他眼珠转了转,对我道:“叫几声好听的,我就给你看。”
我就说道:“你说成亲就给我看的,又没说我叫几声好听的才给我看。”
“好吧。”他低声道,手摸在裤腰上,抬头看了我一眼,开始慢慢往下褪。
我见他磨磨蹭蹭,褪得很慢,有点等不及,就扑过去拽了一把。
“喂,你——”他急得连忙抓住裤子,但是已经晚了,我已经看见了。
“哇!”我睁大眼睛,“杨过,你真的有尾巴啊!”
他脸上红红的:“我说过,不骗你。”
“可你的尾巴怎么长在这里?”我好奇地戳了戳,“不都是长在屁股上的么?你怎么长前面来了?你是不是长歪了?”
他立刻驳道:“胡说什么?就是长在这里的!”
“哦。”我点点头,又打量几眼,见他的尾巴居然还在变大,更加好奇了:“杨过,你的尾巴会变大!”
他捂住我的嘴:“你,你别说话了!”
“哦。”我点点头。
等他松开,我忍不住又说了一句:“杨过,你的尾巴上怎么没有毛啊?”
光溜溜的一根,形状也很是奇怪,一点都不可爱。
“杨过,你的尾巴是不是生病了?”我忍不住担忧地道。
被他狠狠瞪了一眼,然后推倒在了床上。
我们做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这样就能生孩子了?”我听了他的解释,好奇地问道。
杨过点点头:“嗯。”
“真的吗?”我还是有点怀疑。
杨过道:“当然是真的!我还会骗你吗?”
“我不是怕你骗我,我是怕你也不知道。”我说道,心里琢磨着,要不要问问我娘,确认一下?
才想到这里,就听杨过说道:“你别问你娘啊!”
“哦。”我点点头。
他很坚持,不让我把我们两个的事情告诉我娘。
看在他这么好看的份上,就答应他吧。
我翻了个身,捧着脸,看在他带着一点薄红的精致脸庞。
“杨过,你真好看。”我忍不住赞叹道。
他哼了一声,在我腰间捏了一把:“我敢不好看么?”
我嘻嘻一笑。
而后他把我抱在怀里,对我解释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
又说他以后会对我好的。
他啰里啰嗦的,说了很多,我不耐烦听,就捏了捏他的尾巴说道:“能再来一次么?”
说那么多干什么,不如做点实际的事情。
话音落下,他瞪了我一眼:“郭芙,你能不能有点情调!”
“情调是什么啊?”我拧着眉头,不太懂地问道。
他气呼呼地把我的手拍开,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他“扑哧”笑了,翻身把我压倒。
我们又做了一次。
真的是很有意思啊。
特别愉快。
“杨过,我们以后天天都这样玩么?”我趴在他胸膛上,快乐得眯起眼睛。
身下的胸膛有点僵硬。
“啊,如果有空的话,嗯……”
“肯定有空的。回头我跟我娘说,别给我安排太多事情,叫耶律齐去做吧,咱们两个做这个。”
“嗯……”
第二天,我娘把我拉到一边,问我昨天晚上的事。
她旁敲侧击的,我也不知道她想问什么,就跟她说:“杨过说了,不让我跟你说。”
“这小子……”我娘不悦地拧起眉头。
过了一会儿,她对我招了招手,叫我走到她身边。扒开我的衣领子,往里面看了几眼,就笑了。
“不问就不问。”我娘为我拾掇好衣领,又问我,“芙儿,昨天晚上高兴不高兴?”
我点点头:“高兴!可高兴了!舒服极了!我跟杨过说,以后每天都要——”
“好了好了。”我娘轻咳一声,说道:“你出去吧,没事了。”
我被打断了,也没有不高兴,点点头就出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耶律齐之所以对换新郎官没意见,是因为我娘答应他,帮他爹报仇。
他不仅不生气,反而特别感激我娘,对我娘交给他的事情,做得更用心了。
我爹也很高兴,因为他觉得杨过和耶律齐都很聪明,办事非常可靠,为他分担了很多压力,毕竟蒙古对大宋的入侵,一天比一天严峻。
襄阳以北,几十里内都没有人烟。襄阳以南,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我娘说,襄阳城不能破,一旦破了,蒙古的铁骑就会南下,到时候生灵涂炭,会有非常多的无辜百姓死伤。
蒙古军队喜欢屠城。我爹当年做金刀驸马的时候,在铁木真麾下做右军元帅,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蒙古人的残忍。
所以,我们一定要守住襄阳。
但有一次我偶然听见杨过和我娘说话。
杨过说:“郭伯母,朝廷昏庸腐败,只靠咱们这些江湖人,恐怕守不住襄阳。”
我娘说:“肯定守不住。”
“那为什么……”杨过疑惑地问。
“过儿是想问,为什么明知道守不住,还要顽固坚守吧?”我娘温声解释,“我和你郭伯伯都认为,守得一日是一日。咱们驻守在这里,就能延缓蒙古铁骑的脚步。能保襄阳百姓一天,咱们就保一天。直到保不住的那日……”
“殉城?”杨过低声问道。
“是。”我娘的声音也压得低低的,她叹了口气,说道:“待那日,你带芙儿走吧。你们两个这么年轻,不该……到时候带上襄儿和破虏,往南去吧。”
杨过没有说话。
我娘也没有说话。
他们两个一起叹了口气。
随着时日增多,我们也日渐忙碌起来,忙得脚不沾地,连睡觉的时间都很仓促。有时候连着半个月,都没有时间和精力,跟杨过做快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