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天云,你还真是惬意啊,对任何事情都不闻不问,任由那几个年轻人去闹,难道你就不担心武尊吗?”
在一个诺大的庭院里有两个人相对而坐,看他们的年龄应该也已过花甲,他们品着酒,面前放着几碟小菜,多年不见的朋友自然要好好叙叙旧。那个被换作“天云”的人抖了抖酒杯,一饮而尽。
“管,靠什么管,力不从心啊。现在正是他们的机会,如果把握不住可怪不得我,我已经给武尊发展的空间了,如果失败那也无话可说。你说,是吗,橘,其实你也清楚,而且我相信武尊和克的实力,如果我们两方合力还不能胜的话,那只能说明天意如此。”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是偶尔喝口酒,偶尔抬起头看看周围,许久之后才开口。
“你说得不错,八云,外面的事我们是管不了,不过有些事情我们还是非做不可的。”
“不错,橘,看来你也是收到了那封信。”
“是啊,说起来我们也都有几十年未见了,来见见老朋友也好,也可以对比一下我们都有哪些变化,自从那天后,然后重温那个神话的时代。”
橘闭起眼睛,看来他恨享受,他在回忆,气氛很安静,还是八云打破了这个沉寂:“橘,你说他们都会来吗?”
“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至少他不会,其他人就不敢保证了。”
橘当然知道八云口中的他是指谁:“啊,你说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打破了这个原本宁静的忍者界?”
“哼?”八云说道这里语气变了,“你说这能怪我们吗,先抛开‘死神之眼’不讲,而且‘死神之眼’也不在我们三大国这里,而是落到了冥之国那些卑鄙的家伙手中,这归根究底还不是该怪他们,你想想,当初九大尾兽为什么会出现,还不是因为他们,所以说到底他们才是始作俑者,我们只是作了应对。”
橘叹了口气,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不过他还是担心,他在忧虑,克和武尊真的能对付冥之国吗,而他们一点都不出手真的合适吗?
“橘,你现在可不仅仅是克啊,还有月亚,说起来月亚更令人头疼吧?”
“月亚?这怎么说呢,她心里装的全都是和煦,根本就没有她大哥和我这个父亲的位置,可恶,我们现在可是和他们敌对的,这再战争中的确难处理,我现在都担心她希望我们死,然后可以喝那个和煦双宿双飞了。”
“呵呵,橘,你是不是想多了,这怎么可能呢?”
“这怎么可能,当然还有另一种结局,如果我们胜,和煦死了,月亚也就殉情了。”
月夜,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了月夜,同一个地方,已经四十年了,四十年前的那个月夜,还是这个时间,还是这个地点,他们八个人。那是一个悲伤的夜晚,他们在这里分离,之后再没有碰面,那还是一个古老的时代,之后他们成为传说,无人匹敌的神话。现在只有八云和橘两个人,不过明天,明天就是那个时候来临的时刻,他们在静静地等待,等待重聚的那一刻。
在一块墓碑前,一个人孤零零地站来着,他递上了带来的花束和祝福,后面又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走到墓碑前和先来的那个人并排站着,鞠了个躬:“星痕,你每年都会来这里,这四十年来从没间断过吧?”
“是啊,你呢,次伍?”
“呵呵,星痕,和你比起来我可差远了,第一次,恐怕说出来你也不信吧,这是我第一次来?”
蓝星痕顿了一下,不过却也没表示什么,看来这也在他的意料之间:“不错,我们代表的是不同的国家,当年也不是我们所能组织的。”
“走吧,星痕,该去见见我们的老朋友了,最后再来拜祭一下老师,下次再来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次伍,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还是有这么多的不确定因素。”
“哈哈哈哈”,多年未见的好友在此间相视而笑,一起消失在月夜之下。
“迹冢,我们可得加快速度了,离那里还有一段距离。”
“是啊,真没想到,已经四十年了,除了我们其他人都有四十年未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