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旁探出头去,一颗子弹擦着她的脸颊过去,伤口还没能流出血来便愈合了。她看向不远处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歪了歪头。
他们说的黑帮吗。。。。。。
在看向窝金和信长,两人被一层奇异的能量包裹着。
野晒很喜欢那层能量。
如果说灵力是「死」的能量,那这种,便是属于「生」的。
尽管不需要,但要是说吃下恶魔果实野晒尚能获得独特的能力,那么这个世界的这份力量,便是野晒绝对无法学来的。
因为是为死神的刀剑,她当归于死者的领域。
那些黑榜的人都穿着十分统一的西装,手上拿着枪支,但比野晒见过的海军的枪支要高级一些。他们对着信长与窝金不停地射击,却全被那层能量阻挡在外。
。。。。。。或者说,就算没有那层能量,他们的肉体也足够用来阻挡子弹。
“野晒。”白牙喊道,“你打算帮那个孩子做到何种地步呢?”
“能独自生活就走。”野晒仍然看着慢慢向前走还没展开攻击的两人。
她并不想为酷拉皮卡报仇。
因为就算在窟卢塔族居住了一段时间,对他们的印象不错,也不能成为野晒帮助报仇的理由。
她太淡漠了。
那些人尚不能在她心中占下一席之地。
白牙知道这一点,在开口时大概也猜到了答案。
只是他觉得。。。。。。那孩子有些像旗木朔茂刚刚离去时的卡卡西。如果没人去管,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陷入自我毁灭。
在长大之前,他需要心理支撑,需要家人。
如果野晒一开始就不在便好,但她在这里,他便不能失去她。
否则这个支柱便会垮塌。
窝金一步步靠近黑帮的人,他们就一步步后退,直到抵住身后的墙壁。
最近的那人仰头咽了咽口水,就见活动了下肩膀的窝金咧嘴一笑。他正要开口,脸上便遭到了冲击,整个人都被打飞出去,没入旁边的墙壁里,掀起一大阵灰尘。
周围的黑帮止不住地后退。
“事情不简单呐。”白牙咂咂嘴,“之前那个人说到灭口,那之前窟卢塔族的事情。。。。。。”
他们有合作。
那么便是黑帮和这两个人所在的团体共同做了那样的事。既然提到灭口,那么现在他们便是敌对方了。
可惜的是,那些人几乎都是普通人。
在强化系的二人面前,似乎显得有些不堪一击了。
“无所谓了。”野晒说。
过程如何,与结果毫无关联。
酷拉皮卡的仇敌,依旧是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_(:3」∠)_
第95章
两人战斗得十分悠哉。
大概也知道对方没什么能好好战斗的人,他们都没用出全力,只是慢慢走过去,然后击杀。
让野晒喜欢的事,那个叫信长的人,拔刀术非常纯熟。
他已经与他的刀有了非比寻常的默契。
这让她。。。。。。十分羡慕。
白牙拍拍野晒的脑袋。
“我没事。”野晒轻声说。
只是再次看见这种场景,就觉得一阵阵的难过。
野晒感受到一个灵压的靠近,是六种之中,与两人不同的一种。
那人从屋顶跳下来,接住了窝金打向一个黑帮的拳头。没有遭受拳头打击的黑帮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差点要了他命的高大男人。
“嘿,先走啊。”来人踹了黑帮一脚,“不跑等死吗?”
捡回一条命的人这才丢下枪迅速跑走了。
尿撒了一地。
“好了。。。。。。你们也都散了吧!不会念的你们对付不了这家伙的。”他朝着周围的人高声喊道,“交给我就好了!”
“有点嚣张啊。”窝金收回拳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来人是名三十岁左右的男性,一头褐色的短发,下巴到嘴角有一道疤。
“我是格蒙。”他叼着烟,朝着窝金吐了口烟,“你们会念,又被上面的家伙雇佣,既然他们想灭口。。。。。。你们应该说流星街来的吧?”
野晒不懂这个逻辑。
但那两人显然是懂的,信长一咧嘴:“是啊。”
“也不知道那群白痴怎么想的。。。。。。你们应该也就不到二十岁吧?才从流星街出来,开念也没几年。”格蒙揉揉额角,“乖乖站着,留你们个全尸怎么样?”
这就是真的目中无人了。
但也提供给野晒不少信息,比如,那种生机蓬勃的能力,叫念。
“嘿,既然知道我们是流星街来的,这又是在搞什么?”信长挠挠自己的胡子,“当初不是说好一起行动,眼睛平分?”
“那些家伙的话可信不得。”格蒙哼哼几声,“要不我先让你们几招?”
面对请张开双臂坦然站在他面前的黑帮男人,窝金并没有直接攻击。
他性子直,但并不代表不长脑子。这家伙能说出这种话,一定是念方面的高手,也有自己的底牌,恐怕才离开流星街的他们还搞不定。
“说起来,藏在那边偷看的小姑娘和你们一起的吗?”格蒙吹了个口哨。“长得不错,说不定boss会喜欢。”
没有探头看的白牙:“。。。。。。“
你这样会被打死。
野晒并没有故意隐藏气息,探头的样子以格蒙的角度的确也很容易看见。只是他说出这种话,野晒还有点懵。
“不是,大概是没来得及跑。”窝金哼了声,“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大喝一声,蓄力后一拳结实地打在格蒙脑袋上。
但格蒙没有动。
他依旧保持着双臂张开的姿势,只是帽子被拳风带飞了去。
“嘿,不用点力吗?”他挑衅道。
“我来。”
信长冲到他面前,斩击一瞬发动,却卡在他的腰上,完全无法没入他的皮肤分毫,更别说伤到血肉了。
“还不错。”格蒙评价,“有点痛。”
“有点不对劲。”白牙虽然没在看,但是灵压却一直在感知。
“嗯。”野晒干脆整个人走出去然后坐在了收银台旁边。正大光明地看他们战斗。
反正也没打算躲藏,被发现了就这样看。
“他们的念,被那个人吸走了。”野晒眼睛盯着从刀刃处缓慢流失的念。
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