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第一个,鄙视他,对他避之不及的女人!
深吸一口气,心情忽然大好,他喜欢有挑战性的女人!
英俊的脸上再次露出淡淡的笑容,那双漂亮的、足以魅惑天下女人的眼睛,微微地眯起,这个女孩——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无聊自大的色狼(3)
尹若风锐利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她穿着一件沾着颜料、破破烂烂的嬉皮衬衫,破牛仔裤卷得老高,露出挺拔修长的小腿——一双极漂亮的腿!窥一斑而知全貌,可以想像,在那破衣烂衫下,会是多么娇美的躯体!
浅浅被他那毫不遮掩的灼热目光望得心中一懔,骄傲的天性,却让她的神色丝毫不惧,“你在看什么?”她愤怒地质问,恨不能把那双色迷迷的眼珠子抠出来。
尹若风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刚才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她抬起下巴,嘴角一抹嘲笑,“哼!什么救命之恩?你根本就是不怀好意!还好意思说?”
“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当。”
“你是好人?我劝你赶快买把镜子把自己照照。”
“我每天都有照镜子,镜子里的我玉树临风,潇洒倜傥,迷得死人。”他耸耸肩膀,吹了声口哨。
“哈!脸皮真厚,你不光是自大,你还严重的自恋!”浅浅用一种你没得救了的眼光瞧着他。
“盐重?”他怪叫,一脸的不正经,“我从不吃盐重的东西!”
“你是个疯子,你爸妈真没给你起错名字,”她哭笑不得:“尹若疯——你爱怎么疯就怎么疯,疯到精神病院都没人管你。可是,我可不想和疯子在一起。拜拜!”
她拎起一边的运动鞋,站起身就走。
他也站起,霸道地一把扯住她的手臂,“不准走!现在还早!”
不想让她走,平常他喜欢逢场作戏,但今天不同,这个女孩身上有种很特别的、很与众不同的东西吸引住了他,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她很纯洁,很久了,他没有碰到这样的女孩。他是完全的花花大少,但也只有他知道,纯洁是一件多么宝贵的东西。
她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即使不修边幅,也难掩她的丽质天生。
她那份青春的光芒,即使在黑暗中,也是耀眼的。
“把你的猪爪拿开。”她用力推开他,真想给这个狂妄的家伙一巴掌,可是仰起脸,才发现他真高,足足高了她一个头都不止。一阵泄气。
她低下头,也不管满脚的沙子,就往运动鞋里穿,“我是乖女孩,当然要早点回家。”
“啧啧啧,你是乖女孩吗?”尹若风注视着她的脚,纤细的足踝,一双精致得像是玉雕琢出来的脚丫,并没有搽蔻丹。他忽然觉得,涂抹着蔻丹的指甲是多么艳俗,多么矫情!
浅浅觉得自己脸热了,可是仍不肯示弱,抬头瞪他一眼,“啧什么啧,你舌头上被虫咬了?”
“这样吧,我们一起走。”他不由分说,牵起她的手。
她跳起来,忙不迭地甩开他的手,好似碰到了什么毒蛇猛兽,一退三尺远,“你个色狼,你丫的谁允许你牵我的手的?”她孩子气地把手藏在身后,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头被海风吹得乱糟糟的鬈发,跟着张牙舞爪。
尹若风唇边浮起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眼睛微微眯起,狮子般机警狡猾的神情,隐藏在双瞳中,“你怕我?”
无聊自大的色狼(4)
“是呀,你是不是受过什么不良刺激,所以精神有问题?发作起来好可怕噢!”她一副小人怕怕地拍拍心口,“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犯不着牙尖嘴利地斗。”他耸耸肩。
“p!谁要和你斗,自作多情!”
“我们打个赌,迟早有一天你是我的。”他双手抱胸,一脸正色,狂妄不羁的样子消失了,看起来认真而有威仪。
“啊?”她微张着嘴,先是有些迷茫,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冷笑一声。
他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真是笑死人了!你这个不可理喻的神经病,二百五,你就自说自话吧!”她转身就走。
走了没几步,他的声音忽然自身后传来:“生日快乐!”
她一怔,转过身,瞪着他:“本来是快乐的,碰到了你就不快乐了。拜托,请别再跟着我。”
“我们一定会再见。”无比笃定的声音。
“见你个p!”她头也不回。
凝视着她渐渐远去的窈窕背影,他微微地眯起眸,“舒浅浅”,低声像符咒一样地念着这个名字,唇边的笑意扩大、加深。
这是一条从郊外通向市区的公路,道路偏僻幽静,沿途几乎没什么车辆和行人,路灯昏暗沉沉,而且隔好久才看到一盏。舒浅浅东张西望,四周幢幢的树影直令她头皮发麻,背脊一股阴森,硬着头皮,走了大约十来分钟,才好不容易看到一辆空的士。坐上车,高兴得意了没几分钟,忽地想起书本落在了家里,不由叹气,看来明天还得抽空回家一趟。
第二天上午只有两节课,课下,她琢磨着老爸这时八成不在家,骑了摩托就往家飞奔。
到了家门口,她的心忽然怦怦跳起来。脚步匆匆,贼似的从大厅的门望进去,就见老爸端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那么笃定地坐着,似乎算准了她会回来似的。
呜……完蛋了!苦着一张脸,她硬着头皮走进大厅,准备迎接老爸的怒气和责备。
“爸!”低头,心虚地叫了一声,然后,拿眼角偷瞄老爸的反应。
舒咏涛锐利地审视着她,语气平和,“你昨晚去了海边?”
怎么回事,老爸居然没发火,更没责问、训斥她,她困惑地眨着眼,搞不懂!“是呀!”
“和尹若风在一起?”舒咏涛脸上莫测高深,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