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包小宝继续作答,莫名其妙。
“东西南北都还能分得清楚,那就是还没到了。等你转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就说明要到淫界了。”
包小宝失望地叹了口气,一来他担心路上交通危险,二来他心急想见到淫后。
“没事,有我!坐好了!”荡去见包小宝有点失望,从驾驶室里掏出一个带音响的灯箱挂在头顶的小云朵上,只听“我只有双节棍,闪开闪开”一阵噪响,那灯箱不断闪出红绿交替的光,荡去踩尽油门,翻斗云极速狂飙,前后左右的飞行物一看到那红绿交替的灯箱,纷纷让开包小宝被荡去雷出一身冷汗,虽说这是辆冒牌警车,但它的音响确实不错,比人间界警车那幽灵一般的叫声好多了。
包小宝和淫界双雄到了淫界大门,就见一个须发苍白的老者坐在天门前编织斗笠,那斗笠专挑天山顶上的翠竹丝为材料,绿油油的,亮闪闪的。
“这位老尊者,请问谁和你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你要为他织这么一顶帽子?”那斗笠看起来虽然珍贵,但包小宝觉得好奇,如此亮晶晶的一顶绿帽子究竟是织给谁戴呢?
“我织给我自己,很奇怪吗?”老者冷笑一声,胸中一口淤血喷洒而出。
“淫王,你没事吧?”淫来和荡去立马去扶那老者。
“小包,你好大胆,气得我们淫王口吐鲜血?”淫来怒对包小宝。
“你们两个笨蛋,我是被你们两兄弟气得吐血,这么久才回来,你们再晚一天我就没命了。”淫王转而小声对着淫来的耳朵小声说道,“我快要被淫后吸干了。”
“好可怜的淫王啊,我们走的时候您老还是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和犹如刺猬之刺的黑胡子,怎么如今变得这般发如雪?”荡去摸着淫王的苍白发须,不禁心疼掉起泪来。
“莫说上半身的毛发全白了,老君下半身的毛发也全白了,啊,命苦!”说罢淫王也委屈大哭起来。
“啊!”淫来荡去和老淫王三个男人想起淫界男人之苦,抱头一起痛哭。
包小宝见势不妙,正想开溜。
“小包,你逃到哪里去?”淫来一把将包小宝揪了回来。
“不对啊,淫哥。淫王健在你也不跟我说一声,现在叫我去搞他老婆,他还不宰了我?”包小宝对着淫来小声说出自己的疑虑。
“你不搞我老婆,我老婆就搞我,你说我会做出什么选择?”淫王在一旁偷听到包小宝的话,生气嚷道,将手上的绿帽子戴到自己的头上。余人高呼合身,简直量身订做的。
淫王带着绿斗笠和淫来荡去双雄将包小宝五花大绑押到淫后宫,只见后宫是一片的阴盛阳衰的景象。所有的雄性的珍禽异兽都和淫王一样毛发斑白,雌性的都精力充沛飞到屋檐上搔首弄姿召唤淫界以外的异性。
包小宝一进淫后宫的大门,就觉得浑身冰凉,脑袋里尽是一群妖魔鬼怪对他的身体放肆谄媚,这景象要是一批一批分流而来,他会当是在电脑上看黄色影片一样欣然接受,但是如此凶猛的一群小妖精一起撞击他幼小的心灵,实在是有点支持不住,不一会,两孔鼻血将淫王的发如雪染成发如血。
“报告淫后,你要的极品色男小仙已经帮你找到。”淫来对着一扇门窗,拱手轻声道。
“那还不赶紧给我送进来,老娘等他几个世纪了!”淫后在屋子里急切地说。
淫来和荡去同时惊讶:“她发病不是才几个月吗?”
“一日不操如隔三秋,几个月不就是几个世纪了吗?”淫王叹息道。
包小宝被他们推进屋子,门哐啷一声,他们三个将门反锁,完成任务,飞一般地跑出了淫后宫,一刻都不敢多逗留。
小宝一进屋子,就见一只苍白的鹦鹉掉落在地上,垂死挣扎,抽搐着两脚丫,嘴里不停念道:“一夜七次,男人之痛!一夜七次,男人之痛!”
旁边是一只彩色的雌性鹦鹉鄙夷地盯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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