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原路返回。
朱一刀躺在树上,怀中的乳猪早已吃尽。看着天茗儿竹节虫戏耍两人,大乐不止,正笑间,忽然阴风再起,朱一刀猛打一个寒战,体内大周天运转,当即暖和起来。直觉脑袋上面有粘液滴下,用手一抹,竟是人血,腥臭无比。
当即向上面看去,只见一人影吊在树上,头眼歪斜,舌头外伸,一袭白袍,不是吊死鬼是那个。
朱一刀心里一颤,当即醒觉过来,身体悬空,拍着那吊死鬼说道:“你吓他们不算,还想吓我麽?”
只听那吊死鬼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死~的~好~不~甘。”
“呵呵。我知道你死的不甘。”抓起那吊死鬼的长发,嗅了嗅,又扯了扯她的舌头,“真像啊!什么时候你把这功法教我耍耍。”
“老爹,你在上面和谁说话。”
“竹节虫想吓我,被我逮个。。。。。。”眼睛向下望去,只见天茗儿和一吊死鬼站在一起,心里那个凉啊!苦笑道:“鬼大姐,对不起啊,认错人了。”气息一茬,直接从那高空摔下。
那吊死鬼晃晃悠悠的从上面飘下,天茗儿一看,不惊反乐。竹节虫走上前去,和那吊死鬼站了个正面,两相一比,不差分毫。竹节虫变成一老童摸样,白发白须,不细看,当真有几分仙风道骨。
朱一刀回过神来,连忙赔笑道:“这位鬼大姐,当真对不起,侵犯了您的肖像权,还请原谅则个。”
吊死鬼也不理他,看起来也无恶意,只是在一直唱吟道:“我死的好不甘啊!”忽然看着竹节虫道:“小心我去居委会去告你。”竹节虫如何肯惧,当即又变成了吊死鬼摸样。
这么一番折腾,月上中天,晴好无比。天茗儿想到还有公干,当即领了两人向小镇行去。
吊死鬼也不言语,只是静静的跟在后面,几人停下,她便停下;几人快时,她便也快。总之是如影随形,寸步不离。
天茗儿怒道:“鬼大姐,我们不曾招惹你,你为何老是跟着我们不放,难不成真以为我们怕了你不成。”
“小妹啊!你好漂亮,姐姐给你打扮下好不好。”天茗儿想起她那鬼样,心里一阵发寒。
“你们那里知道,做鬼是多麽的痛苦,我已在此飘荡十年,因心中不甘,怨气甚重,是以入不得轮回。每日在这片树林游荡,和虫豸畜生作伴,还要小心提防过路的修士,那里有人和我说话,今日正好碰到你们,见你们戏耍,着实好玩,你们且带上我可好。”当即将身影变幻,好一个佳人,眉宇间暗含三分怨气,更显妩媚,长袍翩散,长发涤荡,脸蛋清理,一笑百媚生。朱一刀看的呆了,眼前一花,又多了一个美人,和那先前一般,正是那竹节虫变幻,朱一刀想起他的本体,不由一阵恶心,“竹节虫,你还是变回来好些。”
当即几人上路,且看这一人一鬼一畜生,朱一刀麽?他已算不得人,至于是什么,谁又说的清,且说几人上路,那吊死鬼通了名姓。这吊死鬼本是流沙镇人,嫁于镐京的一大户人家做妾,那日带着孩子回家省亲,不想在此处遇见歹人,侍卫尽死,歹人将其强暴,又将孩子丢在晋河里。这苑倩怒极,一柔弱女子,如何寻仇,心如死灰,一个想不开,竟然上吊自尽,香消玉损。这苑倩的死以后自有一番公案,此处暂且压下不提。
且说四人向那南半仙处行去,一座道观,观里供奉了南神神像,两个道童立于门前,见来了诸多怪人,一声惊呼,直接跑到后堂去了,那南半仙刚从肥佬处得了诸多好处,正在细细查看银两,两个道童,猛然进来,当即下了一跳,骂道:“找死麽?老子娘来供奉老子也不用这么着急。”
其中一个童儿说道:“师傅,不好了,外面来了几个怪人,想必是妖怪一徒。”
南半仙一听,也不惧怕,自己刚刚收服一吊死鬼,想必是南神保佑,赐了法力,那还理会几个怪人,当即说道:“勿慌,待为师出去将他们收服。”穿了道鞋,披了道袍,取了桃木剑,大摇大摆的向门外走来。
走到门口,双膝颤抖,两个童儿早已吓晕了过去,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也不知那南半仙看了什么,竟害怕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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