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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组织里,公孙芷烟是一名杀手,纯粹为了杀戮而存在的杀手,只要是在有组织荣光映照的地方,她睡觉的时候,别说是生人勿近,就连她的前夫剑先生,都不敢随便靠近的,今天居然发现有人胆敢悄悄的进入可以威胁她的距离,当然是二话不说,直接就用手去掐再说。等到度过了视觉适应期,能够看清黑暗中的事物时,才发现被她掐得已经两眼开始翻白、有气出没气进的人,竟然是自己最亲爱的男人,吓得她赶紧松开了手,将小白扶到床上坐下,关切的问道:“风,你没事吧?”
“我没事!”莫秋白注视着公孙芷烟,现在的她,又回复到了他熟悉的温柔可人的烟烟。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公孙芷烟伏在男子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住了他,鼻子一酸,就低声哭泣了起来,真是想想就后怕,要是以她二十岁以前的个性,早就直接掐断他的喉咙了。如果真的把他给掐死了,再去哪找一个合心意的男人呢,要说这世上,男人虽多,但好男人却少,她找了好几年,才勉强看上了剑,但没过多久却发生了那次事件,迫不得已做了一次换夫,但是她可绝对不想再换一次。
莫秋白看到她哭得凄切,整个人都梨花带雨般的,整个心都快被她哭化了,刚才的那些思绪瞬间的被他扫到了外太空,只遗留下柔情一片,他温柔的用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轻轻的吻去她的泪珠,“乖,别哭了,我又没怪你!”
“但我怪自己!”公孙芷烟仰起脸蛋,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莫秋白道:“风,你可不可以跟云说说,我无法像她那样,在柔情与杀戮之间频繁变换,我不想在组织里呆了,我只想专心一意的做你的女人!”
莫秋白这么匆忙的从后山赶来找她,不就是为了弄清楚她的心意吗!现在她的这后一句话,足以让他忘掉她以往的所有,只剩下内心中的冲动……
别人是饱暖思淫欲,小白却是随时思淫欲,心情轻松下来以后,忽然看到只穿着睡衣的烟烟相当相当的……迷人,嗯,貌似他好像禁欲很久了!(长达一周!)他心里想着,反过身去,将公孙芷烟卧放在床上,然后色咪咪的压了过去。
公孙芷烟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当然知道他想干嘛,吓得她赶紧用手抵住他的身躯,低声道:“别这样,他们会听到!”
“嘻嘻,只要你不叫,谁知道咱们在干啥呢,最多他们听到吱吱声响时,以为是老鼠在叫!”小白淫荡的说着,继续朝着目标前进着,对于那碍事的手,他并不怎么在意,他知道自己身边的女子,几乎清一色的有着怕痒痒的通病,只要轻轻的搔搔她的痒痒,就可以顺利的清除掉这挡路的手。
听了小白的话,公孙芷烟无言的翻了翻白眼,对于他们这些学过武功,加强了听力,素有‘听水专家’美誉的人来说,又怎么可能会以为是老鼠在叫呢,何况,她……她似乎没有一次能够忍住不叫的!
公孙芷烟脑海里羞羞的想着,看到他继续的胡来,有些心慌,胡乱的借题发挥道:“可是……我有很严肃的正经事要跟你说!”
“一切事宜,压到秋后再审!”对于莫秋白来说,现在天大的事情也不如眼前之事重要,看到她仍然有说话的意向,二话不说,直接吻了上去,将她的话语堵了回去。
公孙芷烟一向都知道,自己的身体很敏感,尤其是跟了小白以后,她更像是被他在身上装了个感观放大器一样,敏感程度达到了极致,现在身体被他那似乎是有魔力一般的手轻轻抚摸,她那去抵抗的手,就转成了迎合,臂环上他的颈脖,身体也是不停地厮磨扭动着。而小白的强吻也渐渐变成两人间亲密胶合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淫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室内!
小白的双手加紧进攻,右手恣意地揉弄着她高耸的乳峰。隔着衬衫和丝滑的胸罩,依然能感觉出那嫩乳的惊人弹性!左手也不甘落后,滑落在丰满的臀丘上按挤揉捏,逼出怀中娇丽的声声娇吟。
“够了……不要……了,这样子我明天见不了人了!……”公孙芷烟还想顽抗,只是那话语断断续续的,绵而无力,柔且带春,更像是叫床声。
“傻瓜,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有什么见不了人呢!”小白说着,右手熟练地解开她胸前的纽扣,直接插进丝薄的胸罩,抓住了一只柔嫩的乳房。
当敏感的乳房被男人温热的手掌直接握住的那,女人“啊……”地惊叫了出来,瞬间感觉自己的乳尖翘立勃起,硬硬地顶在男人的掌中,似乎在迎接男人的揉弄,而全身象电流击打般传过阵阵的酥麻,直达双腿间的私秘处,瞬间的抽空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公孙芷烟微微喘息着,双手紧紧的拽住了床单,牙关紧咬,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来,同时,身体摆成了一幅迎接的姿势,她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就是他肯刹车,只怕她也不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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