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9说_祭巫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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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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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9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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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石头一块,小事嘛。看我的!”身边的副官招呼着大家后退,拿出随身的手雷,拉了引线,退到拐弯处。只听得轰的一声,大地随着颤抖了一下,洞壁却没有落下一粒沙尘,子杰瞧得仔细,在心里道:“怪了,按说遁地之术也应有实啊,为何这洞壁却不得掉下一粒尘土?难道……自己莫名其妙地走进了虚数空间?!”

这个想法一冒,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第25说鬼火

那怪异的“古灯”拿在我的手里沉甸甸的,望着中年人留下的一堆衣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傻傻地愣了半天,才从迷醉中回到现实。我缓缓地站起身来,从地上拣起他的衣物,裹了“古灯”,顺手操起两把95式,依着墓道,硬着头皮朝深处走去。

回头的路是没希望走了,估计那雷霹的墓道上方,几十个死警察正拿着95式等着我呢。虽然前途茫茫,但也值得一博,那些死警察别刚刚那骇人的一幕早吓呆了,估计是没几个敢贸然进来了,除非是高叔叔,不过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也许吧,我这样想着,又想起了我那死去的老爹,不知道咋的,我忽然感觉我的人生就象一只爬在玻璃上的蚊子,前途一片光明,就是没有出路。甚至此时此刻,我连“前途”都不知道在那了,更别说虚无渺茫的出路了。

思绪乱了,脚步就放慢了,目光也呆滞了,傻傻地盯住四周看,那探照灯的光束射向那里,我的目光就跟着转向那里。这次进来的心境与上次截然不同,上次是寻人而来,这次却是亡命而来,加是上次没什么惊险,我也心安理得了许多,一路上也瞧得比较仔细。墓道两旁都雕绘着那复杂的画面,猪牛狗羊什么都有,但又有几分不是,我愣着看了半晌,也没看明白那究竟是猪牛狗羊,还是妖魔鬼怪,最别扭的是脑袋上都顶着一只血红的大眼,象是要活吞某样事物似的。我只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下去,总感觉那贼贼的眼睛看着我,血液就往上涌,直把脑袋堵得难受,全身血管都象是要爆裂开来,手脚也开始不听使唤。。。。。。。

墓道一直向前,地上全是实体的青砖,上面依稀雕绘着一些图案,跟墓道两壁的有些相似,不过又别有一番味道,墓道两壁象是在描绘着某种祭祀活动的过程,而墓道底部的图案则象是在记录着某些事件。可惜我不是这些玩意的专家,否则就算不能看出个所以然,至少也可以可那过大概,要是老爷子在就好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真的死了,还是象我父亲一样,被幻化到某个不知道名字的虚数空间?

我依着墓道,眼睛盯着墓道上的那些图案,朝那不知道尽头的地方走去。不多时,墓道就到了尽头,我有些庆幸。怎么这次居然这么幸运?冥冥中,象是有些人或事物在保护着我,指引着我一步步向前。那墓道的尽头摆着两个桶环,这难不到我,一看那铜环的造型,就知道是两扇古代的巨门。要想开启倒也不难,这门是以“乾坤逆转图”设计的,这在古代宫廷是一种密传只术,但到21世纪的今天,这就难不到大家了。

“乾坤逆转”,意思当然很明确了,就是颠倒过来,也不知道那些古代的人们是怎么利用“热学原理”的,估计当初大家也不叫这个名儿。但到今天就完全不同了,这种设计无非是走走热胀冷缩的变异之道,象丰堵的鬼城的大门就是按这个设计的。只要在门口的香坛里烧上足够多的香纸钱,那热气就依着管道,顺传到门轴之上,那门轴依热度设计,便自动弹开。不知道当初这个设计雷倒了多少人,估计大家把脑子想破了也不曾得解,最多就是更加深信这世上果然有鬼神之类,这不?门就打开了吗?看来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我四周找了找,很是幸运,那墓道的另一边,居然放着好好的香纸。这里只有依稀的空气流动,那纸钱居然还没被氧化,那阐香可就不成样了,香灰洒了一地,就剩下个香枝了。不过这倒不会影响我开启那扇古代石门,我顺手抓了一把纸钱和香枝,到那香坛处,这一想,可没火啊,这如何是好?

正焦头烂额呢,忽地想到那盏怪灯,我拿出那大衣裹着的古灯,一看上面那火苗居然还在,伸到香纸下面。“呼”的一声,那纸钱居然真的燃烧起来,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火苗,我甚是纳闷,这“怪灯”的火苗就怎的没把衣服给烧焦呢?

现在也不容多想,我见那纸钱烧成灰烬后,但听石门“吱呀”一声,两个铜环应声各闪向一边。赫然一条新的墓道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拿探照灯一照,这墓道兴许是几百年没人进过了,里面尽是灰烬。起身朝里面走去,脚踩上去软软的,我蹲下去细看,感觉这好象不是什么灰烬,再拿到舌头上一舔,一闻。我始终感觉怪怪的,这味,这色调,怎么就跟那死人骨灰似的?

又一想,不能吧?早在几百年前,怕是世界上任何一个最先进的国家也不曾知道“火化”这个技术,更何况是在有着几千年传统历史的中国。这个传承着古代先人的文明大国,深受着儒家思想的侵蚀,那里愿意把死人拿去火化的,即使是在一些不曾知道的少数民族地区,也不曾耳闻有那个地方是把死人那磨子撵碎了洒在这里的?

磨子?我惊诧地想到——这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地狱门”,人死之后,得经过断魂桥,喝下孟颇汤,再过刀尖山,磨撵,火烧,冰激。三生三死的改造,方才可以转士投胎做人,也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些酷刑下来你就必定招了,那就投胎做不成人了,改做猪吧,等人们把你喂你肥肥白白的,然后“喀嚓”一刀把你杀了,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炖你的筋骨,穿你的毛皮,连大便都给你收拾了,来年种庄稼当肥料使,接着再喂肥肥白白你的儿子,儿子的儿子,再“喀嚓”下去,吃肉,喝血。。。。。。

第26说剖人碾尸术墓道暗门深处全是那白色的粉末,那白惨惨的感觉让人觉得有些寒粟,探照灯本就白色刺眼的光芒照射上去,更是白的吓人。我把探照灯射向墙面,努力不让自己去看那白色的粉末。暗道里的墙壁上也雕刻着那些奇怪的符号,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居然是一组组骇人的“剖人碾尸”的过程详细记录图。组图的表现形式非常明了,虽只是简单的线条,却勾勒出一幅幅让人震惊的画面,再加上不知道是什么原料制作成的千年朱砂,鲜红的背景让气氛透射出更加血腥的场面。

第一幅图的线条只简单地勾勒了几笔,四条不怎么规整的线条形象地勾画出一个完整的祭台,祭台四周唰唰地立着八根竖线,犹如八根直立的柱子,柱子上凭空多画了几条交叉的斜线,大概是什么物体盘横在上面。祭坛上方是圈画的几朵黑云,上面用沉阴木烧的黑炭涂抹了,几百千间,居然也没见脱落的痕迹。那黑云样子乖乖的,我怎么看着都觉得它像一只眼睛,果然,靠近的眼睛告诉我,那上面星星点点的红色就是那双大眼的血红色瞳孔。祭台四周用立体的四方形描绘这一堵堵高墙,高墙之上几乎全是三条斜线的组图,斜线上面画着小小的圈形波浪纹,感觉那大概就是某种植物,正绚烂地怒放着。高墙上面有一道大门,那木门紧锁着,像是几千年也不曾开启几回。看着这画面咋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像是在那里见过,冥冥中就似曾在脑海深处有过这样的画面。

顺着探照灯的白光,我看向第二副画面。比之第一幅,这副则要复杂一些,画面上勾勒出好多人,线条有些简单,只画了一个小圈,身子就那一笔带过,感觉大家都站立再那里,目视着祭坛上的什么。顺着那些人的眼睛,但见上面有七八个人正押着几个低这脑袋的人儿朝祭台中央走来。那脑袋画在竖线的一边,很是形象地看得出来,那几人正低着脑袋瓜子。相当于这几人来说,后面的几个大汉就描绘得要高调的多,首先那竖线就是两笔而成,浑重的线条展示出那几人厚重肥实的肌肉;脑袋则画得比较大些,也色两笔勾勒成样,抬着头看着天,似乎把祭台下面的人不怎么当回事。

第三幅画面就更加复杂了,一眼就被祭台中央站着的那个人吸引了我的视线,那人直立着,双手捧着个很像竹子又似骨头的东西,我看了半会,才明白过来,那那是竹子和骨头,大概是一本天书之类的。因为我看道除了那个站着宣读那本天书的人之外,祭台下的人都已经跪下。那线条弯曲着,表示脑袋的那个圈沉得更低了。祭台上方的那几个罪人脑袋扁扁地铺在地上,身子则是一条平行的直线,很是靠近地面,要不细看,我还以为那是横躺着的一具尸体。身后押着的那几个大汉此时已是半跪下身体——一只脚矗立着,另一只脚半跪着。看得出来这本天书的重要和站着那人的威望是如此的高,不亚于古代的皇帝。

第四幅画我都不忍心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血红的颜色,整个画面都是那血红的颜色衬托出的背景。我看得血管直往外蹦,相当的震惊,祭台上面那竖立着的八根柱子,此时有四根已经绑上了先前押上来的那几个罪犯,表示绳索的线条很密集,那线条一根紧挨着另一根,有的甚至重复着。从脖子一直向下,连脚板都固定起来,整个儿来了一个五花大绑。旁边站立的大汉手持着一把尖刀,那尖刀画得很形象,手把那里多画了一笔,末端画得很细,乍一看就记住那削得尖尖的刀锋。此时台下的人们继续跪拜着,那大师(其实我也看不出来那家伙到底是大师还是巫师,甚至其他,姑且称着为“大师”吧,因为在学校,大师就这模样~)似乎还在念着什么,手上那似竹子也像骨头的东西现在换成了一张皮子,也不知道是羊皮还是其他动物的毛皮,我想大概那是羊皮吧,因为金庸老人家描写的武侠小说都这么样的。到底是不是,就无从得知了,肉眼毕竟能看出的东西不多,要是老爷子在这玩意估计他人家就能知道个大概。可惜(:-……~~~~(>_

这个似曾相识的地方,就是那瞎眼老头所说的“日不落村”,只不过由于老婆婆的竭力阻止,我当时只把它当成是一个诡异蹊跷的故事来听,却不曾想到,今日今时,果真会遇到如此真实又离奇的画面。我木讷地呆在原地,探照灯从手上掉落下来,光芒射落在第六幅画面上,我无力去看上面的图案,但仅仅是一眼,那清晰的线条就已经赤裸裸地告诉我那血腥的一幕幕。

画面上横摆着一个圆圆的石磨,那石磨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上面雕刻满了奇怪的符号。这些仿佛是被摆放在一个大屋子内,也或是大洞什么的。那壁上依旧雕绘着一只血红的大眼,里面星星点点第洒满了血红色的朱砂,正恶狠狠地盯住石磨看。石磨的一边,站着七八个彪形大汉,几人手里正抬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那尸体早已背剖去了皮子,只留下一具完整的身子。我忽地感觉,刚刚大师手中拿的,应该不是什么羊皮,而正是这种鲜活的人皮。那人皮在人尝活着的时候,被人从脑袋处开了个口子,依次向下,像剐牛皮一般,“簌簌”地,一点点剥落下来,再拿特制的药水一泡,保证千年万年不得腐蚀,不得氧化。看着这一幕幕,我的脑子不知道怎么地一个劲儿闪烁着“九一八事变”后日本人当初在中国拿活人当枪靶子的镜头一模一样。尤其是这剖人的一幕,在那乱世战争的年代,狗日的日本人也曾这样做过。那时候我们学校几乎每周都有一集“影视教育课”,当时我们一大帮学生看得贼带劲,这还是我在战争纪录片里面看到的那一幕,当时全体同学那情绪激动得,有抽桌子,砸板凳的,损坏了不少公物,后来再看这纪录片时,学校干脆不让大家坐了,就站着看。看那妇孺被日本人凌辱,看那老少被日本人当枪靶子,心里怎么的都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是谁带头,一只鞋子飞到电视机上,随后就有几百双鞋子飞过去,“啪啪啪啪”砸成一片,教室里人声交错,大骂着日本人的不是,电视就此告别了我们。

前面那几个彪形大汉已经来道石磨前面,把那死尸朝石磨下一丢,不远处有个口子,那死尸的骨头和肉体被石磨碾得粉碎,那白色的粉末就飘飘然地洒落下来,散落在一个大大的石器里面。旁边有几个大汉正把那死尸的粉末装到另一个容器之中,搬到另一个地方去了。我正在猜想是不是这墓道里的粉末就是那些死人的骨灰,可脚杆一伸,那探照灯便转移道了下一幅图案之上。奇怪的是这幅图案上面居然什么也没有,我木讷第盯住那图案看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让这幅图案上没有线条呢?是绘画的人画道这里就死去了么?应该不是,那图案的位置像是故意留出来的。我拿起探照灯,朝前面晃了晃,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前面果然什么也没有了,那空白的距离跟前面绘画的大小是一样的,那么这里应该有一副画才对,难道有人在我之前进来过,毁坏这副透露着某些重要信息的画面?这一切都已经足够表明,这就是老婆婆曾经提到过的“剖人碾尸术”,而最后一幅画面才是这种巫术的诠释吗?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没了呢?

思来想去,自己还是想不明白,这些杂乱的信息,和瞎眼老头儿的胡说,我隐约感觉到,那个被世人传说的“日不落村”,似乎真的存在,而且正在指引着我去找到它。而奇怪的中年人所说的“赌命游戏”和“巫子国”又是怎么回事?我该从那里下手去寻找呢?我仰头长叹:“日不落,日不落,你到底在向我召唤着什么?”

第27说黄金屋羊石棺

除了道听途说和瞎眼老头儿的胡掐,我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回想起中年人临死前迥异的眼神和哀怨的神采,似乎“赌命游戏”我还得继续。而现在唯一的,我只知道这些——荒郊,南城,馒头铺,黑衣人,传说。其他的我一无所知,我没什么后盾,也没什么人可以站出来帮我——前面是一条铺满骨灰的墓葬坑,后面是一大帮手拿95式的死警察,稍微的插枪走火,就够我死上几百次的了。

我无心再去研究那墓葬坑壁上的“剖尸图”,虽然还有很多疑问和未知,但此时此刻,我得先出去,出去才是我唯一的出路,如果再在这里停留,我想我不是被饿死、闷死,也得被这么多骨灰恶心死。踩着这软绵绵的骨灰,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感觉蹂躏在自己同胞的身上似乎有些不安,也或许这些曾是我们的祖先。单如果不踩着他们的骨灰,我只有飞过去,可惜我老娘生我的时候忘了给我安上一对翅膀。

那墓葬坑不是很长,大概有十来米,但厚厚的骨灰堆积起来的坑道怎么看上去怎么觉得闹心,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而我现在正踏着先人的肩膀、肋骨、大腿、腰身前进着,我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得出去,出去继续“赌命游戏”。如果这个游戏不终止,我的日子将不得安宁,除非有一天,我像我父亲一样,凭空消失了。

墓道坑尽头,是一堵很高的石头墙,那石头青紫色,上面刻画着那些奇怪的动物符号,而我最熟悉不过的眼睛占据全部空间。那墙有三尺来宽,绕过去有是另一条墓葬坑,不过奇怪的是这木葬坑里什么都没有,比之先前那累累的白骨灰要低调得多。我拿探照灯朝前面射去,那灯光射出十来米,就被黑暗吞噬了。墙壁上也没有那些奇怪的组图,这让我深深的舒了一口长气,终于不用看这么血腥的场面了。我没打算走这条墓葬坑,因为根据“寻龙呼应诀”所讲——二龙呼应,必一死之。这里的死是指堵,封死,而“另一龙通天,以吸灵气”。看来这附近应该还有出口。

我循着墓葬坑的另一边朝前走去,果然,在不远处有道暗门。不过暗门已经堵上,我细看了下,像是没什么机关。四处细瞧了半天,只瞧见那暗门之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锁眼,那锁眼外窄内宽,我走近细看。锁眼似乎很深,深得连探照灯的余光都照不出底洞来。锁眼是找到了,钥匙呢?

没有钥匙我还不如不知道锁眼,起码我还可以继续寻找,可现在找来找去,也将没什么意义,因为锁眼就在我的面前,唯一该做的,就是怎样开启它?

我想到了95式,随手抓将起来,对这那锁眼,“哒哒哒”一梭子子弹下去,居然连锁眼上面最薄的那层石头头没有打碎。我大骂道:“他妈的,这什么玩意?难不成比现代的高科技防弹玻璃还耐牢?”这玩意要是弄回去做件防弹衣什么的,那估计得卖个天价,连95式的子弹连续射击的毫发未损的好东西,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不过现在我没什么心情做发财梦,估计我再不出去,外面的死警察怕是要里三层外三层的封锁了整个沙河。

容不得我多想,95式现在是没什么指望的了,我的双手怕是再长三千年也甭想耗动这扇石门。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这盏稀奇古怪的“古灯”了。不过能不能开启这破门还是未知,对于它的能力我不可否认,而且我也很纳闷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材质,居然能点燃香纸,千年不得熄灭,而连包住它的破衣服都不曾烧焦。但试一下总比不试的好,起码我也知道中年人当初为什么会飘起来去取这盏“怪灯”,难道这中年人也是“巫道中人”?

侧身把那衣服拿开,那星火依旧燃得很旺,我把它拿将出来,刚放到石门旁边。但听“嗖”的一声,一道白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射向那石门上的锁眼。几秒种后,石门“吱呀”一声,朝上面伸缩了上去,露出一个条形的“口”字形大门。我起身用衣服把那“怪灯”包好,操起那把95式,朝石门里闪进了去。

我现在愈来愈对这个“怪灯”感兴趣了,不止是这家伙的独特功能和诡异的外表,我更对它产生浓厚的神秘感,仿佛这家伙是无所不能的,我也隐约觉得,探寻“巫子国”的秘密和寻找“消失不见的灵魂”(虚数空间里的生命物质)都与这玩意是分不开的。

进了石门再转一个角,我就呆了——那成堆成堆的金条和数不清的珠宝,让我目瞪口呆,金子耀眼的黄金色光芒在探照灯下异常的刺眼(*^__^*)这些多得我只有在小说中或电视里才可以见到的财宝,居然在这个不怎么起眼的沙河公园的一个废墟角落地下埋藏着。真是不可思议!我瞧了几眼,无心再去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寻找出路,出路是我唯一的想头,钱财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疑没有多大的诱惑。我顺手揣了几根金条和珠宝,朝那“金山”后面走去。

这里的光线已经足够,我把探照灯关了,也好节约点电源。“金山”把四周照耀得灯火通明,我很顺利地找到了下一个出口。那出口与“金山”相望,后厅是一堵厚厚的高墙,墙体的正中央开着一个大大的“口”字形石门。那墙体也是“黄金”铸成,但那门却偏用石门铸成,这倒颇让我有些意外。但意外归意外,停下足来,看了几眼之后继续朝石门深处而去。

两座连体的石棺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跟“钟楼”里见过的那座石棺几乎是一模一样,这陌生的熟悉让我一下子就把思绪提将道老爷子身上,他老人到那里去了呢?唯一不同的是,老爷子家里的那座石棺前体上雕刻着的一幅“怪眼”,而这两座连体的石棺,上面却雕刻着,两只活灵活现的“山羊”,只是山羊的眼睛,跟那墙面上的“怪眼”一个模样。

这里一点也感觉不出来阴深的气氛,四周反而很融和,很温暖,或许是这里太多黄金的缘故。我一点也不害怕,也许是手里捧着一道“护身符”吧,那“怪灯”给我的魔力实在是无穷尽的。“黄金屋”和“羊石棺”的出现一点都没勾起我的私欲,我也没打算去开启那神秘的“羊石棺”,莫名其妙地我一点想跪拜一下。心里想着就按着自己的意思,跪拜下去,“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我站其身来,朝“羊石棺”的一角走去。依着“寻龙呼应诀”,这里应该是龙穴的所在,这“寻龙呼应诀”的要在,就是那“黄金屋”的点缀和二龙的呼应。那“羊石棺”后面就应该有连接着“地龙”了,前面的墓葬坑已经出现了“天龙”,不过一切得看后面有无“暗道”或者“暗河之类才可见分晓了。

我加紧脚步直奔“羊石棺”而去......第28说神灯

羊石棺之上悬挂无数的绿祖母蓝宝石,石棺后面的墙体镶嵌着刺眼炫彩的翡翠钻石,看得我有些眼花缭乱。绕过石棺,果然见得地下有一暗道,直穿墙体而过,里面荡荡的蓝水还在畅游着。我看了一眼,如此大的地下河,难怪沙河的水源是那么的充足,r市几百百万人都靠着这条水系生活繁衍着。那地下河围绕着羊石棺圈了一圈,只是石棺的正面被青紫色的石板覆盖起来,看不出这地下河的涌动之势,闻不见这地下河浩动之声。那探照灯照射上去,幽幽地泛着蓝光,我伸手一试,好凉的水。此时也容不得我细思顾虑,把95式朝腰间一挂,细细包了“怪灯”和“金条、珠宝”,“咚”的一声扎进水里,任由那极冷的地下暗河涌动着我,朝外面漂流开去。

这地下河果真与外面的沙河相连,不多时,我就感觉水温开始慢慢的升高,再一眨眼,就看到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青青的草地和河道两旁一排排长长的翠绿翠绿的柳树了。我摸索这爬上河岸,仰躺到草地之上,平生第一次感觉这景色咋这么的漂亮呢?!蓝蓝的天空是那么的舒心,白白的云朵是那么的畅快,青青的草地仰躺上去是那么的舒服,青树绿水,一切是那么的和谐自然。四周很是安静,仔细一看这旮旯已经到了南城的边缘,离那古墓之地少说也有几百多公里,看来警察都去围住那古墓的山体了,这里根本没有设防。这地方很少有人前往,但我是这里的常客,虽然刚来这里的时候听人说过这里刚发生的一段诡异故事,但我却不那么认为。相反我倒觉得这里山清水秀,是以修生养性的好地方,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那个恐怖伤悲的爱情故事联系在一起了,那整夜整夜的“鬼哭”之声让这里人绝幻影。

“想结婚吗?嫁给我吧!”这句话从锋的嘴里飒然地说道出来,秋矗立在那里,傻傻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就在这个让人迷醉的风景线里,锋第一次触摸了这个红着脸的女孩秋,也是在这个让人迷魂的风景线里,第一次抚摸了秋那迷人光洁的皮肤,锋成为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秋几乎为他倾其所有,甚至卖掉自己唯一的屋子当做送他考研的学费,而自己跟着老母亲搬到一个狭小阴暗的屋子里。美好的日子总是让人迷醉,可年轻的人儿那有停下的脚步,一年后,锋去了外地,再也没有回来。在一个大雾的早晨,有人在这里美丽的风景线里看道了秋漂在湖面上的尸体。从此这里就不得安宁了,平日里阴风飒飒,戾气狂雾突的席卷而来,让来这里游玩的人大感忧郁,便断了人气,无人再来了。还有另外一个版本,前面都没什么介绍,不过后面的就不怎么一样了,那女的还是死了,医生抢救的时候,才发现这女的还有7个月身孕,还是一对龙凤胎。。。。。。我感觉这故事更贴近后一种版本,因为这里有个湖,名为“双子湖”,据说就是因为这女的而起名的。这湖香火很旺,虽然这里平日里甚是冷清,但每逢2月2日,4月4日和8月8日双数节,来这里烧香拜祭的夫妻从沙河公园直排到这里。只要诚心跪拜后,再取碗“双子湖”里的水喝下去,就算不生育的夫妻也能生出个双胞胎来。但两种版本都太简单和笼统,也没人去考证,今日再见这双子湖,不觉别的,倒感觉自己是不是大地的孩子?不过那阴风丝丝袭来,倒确有“思锋”、“思锋”之意。。。。。。。

我取下95式拿衣服报了,在从腰间解下那包着“怪灯”的衣物,奇怪的是那衣物居然没有一点湿透的感觉。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水里冻久了,看花了眼,再揉揉眼睛细看,那里是自己看错,分明就是根本没有一点湿润的感觉。我骂道:“这否他妈的什么玩意的干活,咋这么大的水流也得透湿它啊?”

我有些怀疑,是不是刚刚自己一舒坦,那太阳的光芒就把这玩意给烘烤干了?带着疑虑的问号,我又回到河岸,把那包着“怪灯”的衣物丢进河里,又捞将起来,如此三番五次,才拿将起来。天,在白惨惨的阳光之下,那玩意居然真的一点都没有被湿透!我彻底傻了,看来这“怪灯”不止是一个物件儿,应该是一神物。不过唯物主义思想的我那里相信《西游记》也或《封神榜》之说,那玩意都是闲来无事忽悠大家的,世上那有什么神啊,鬼的,不过这段时间的离奇见识,让我心里忐忑不安,我倒要在这青天白日之下,看看这“怪灯”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的令我不得解?

回到草地之上,我带这满腹的疑虑,怀着激动的神情,伸手去解那裹着“怪灯”的衣物。随着手指的拨弄,那衣物一件件的散开,一层一层的散开平铺,“怪灯”的身躯裸露出来,就在那一霎那之间,从衣物里射出一道白光。准确地说应该是从那“怪灯”之上射出一道白光,直喷太阳而去,天地相连,那太阳的光束与那“怪灯”的光束连为一体,互相交融。那色彩似彩虹,似蝴蝶,似晚霞,光影交错,欲杂乱无间却又自然和谐,杯盏错影之间也是博彩熠熠,让人不觉心神向往。忽地天空一暗,四周寂静下来。狂风大作,乌云密布,刚刚还绚烂多彩的光柱此时化为一道刺眼的白光,朝数百公里外的“沙河古墓”飒然而去。

我大惊,急忙伸手去挽那衣物,重新把那“怪灯”包好,四周的黑云顿时散开,狂风也诧然间变成微风徐徐,直拂面部而来。一阵清爽的感觉过后,我呆在当场,自己傻问自己道:“这啥玩意?”回头对自己傻笑道:“幸好,这山还是山,水依旧是水,那翠绿翠绿的柳树依旧以飒爽的风姿飘逸在蓝天白云之下。

与此同时,那白光激射到“沙河古墓”之上,化成一道美丽的光环,把那古墓笼罩起来。而原本还等待在那雷劈之处的几十个警察被那光束一照,连同赫局长一起,都没明白过来究竟是咋回事,就被一股阴风所卷,也到光环之外。那光环五彩缤纷,不亚于世界上少有的“九寨沟五彩池”独特的绚丽景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光影交错,众人还木讷地呆在原地,被这不知道该称着“神物”还是“怪物”的光环所震慑。这世间活了几百千年,那曾见过如此怪异的景象?

赫局长大叫着,大脚在地上一阵乱踢,一个劲儿地冲着那群黑衣人吼道:“金子金子,我的财宝!你们这群饭桶、废物、垃圾,快冲进去啊!”似乎郝局长意识到了什么,那光环如果合拢,他辛苦的积淀可就化成了泡影。众人一听赫局长的叫唤,方才反应过来,一个个争先恐后,朝那光环奔去。刚一接触,就被那光环反弹回来,震到几十米之外的草地、沙砾、青石之上,七窍流血,俩退一伸,都没来得及一句叫唤,便化成一道黑色的光影,消失不见,只留下那裹人的衣物,倘保持着那个不知道是不是该称着“优美”的姿势。

众人大惊,原本迈出去的脚步也诺诺地退却回来,愣在当场。赫局长目瞪口呆地看这一切,像发了疯似的,仰天长啸:“天祭,天祭,神灯之匙,我终究还是未逃过你的元力。。。”口吐一滩黑血,朝后倒去。黑衣人自是立马上前,掐着这赫局长的人中,口里惊呼:“赫总,赫总,您醒醒啊。。。。。。”

这异常的光环吓得众人在反映过来之后拔腿就跑,有的吓得尿了裤子的,俩腿发软,就只有双手并用,拼了命地朝前面爬去。那场景,不亚于地震之时人们亡命的逃窜景象,不过那时,人的心虽惊,但人人皆有情,相互搀扶着,手把手挽着,大的拉小的,小的扶老的,那场面那个感人啊。但现在可不同了,人们的同情心,怜爱心,全都被那诡异的光环所震慑,自顾自朝外奔去,狼狈地逃窜着。赫局长被那帮黑衣人抬将上车,那些黑衣人毕竟也是见过场面之人,虽是害怕,但却也还没乱了手脚,忘了主子。。。。。

我呆呆地收拾好东西,不敢多留,这手头的“怪灯”怕真是一神物,姑且就叫你“神灯”吧,我自言自语道。脱下一件衣服把95式包了,裹好神灯,朝南城而去,“赌命游戏”的真实面目,正等着我去挖掘。我胡乱地想着,父亲,老婆婆和瞎眼老头儿,等把这事儿料理了,得回去找找他老人家,这“巫子国”的事,他或许是知道的,我开始深信,这个世上,真有些离奇稀奇的事儿是无法靠我这个所谓的“唯物主义者”能解释的。毛主席说:“想象,实践,证明。”我得依着这条路线继续深挖下去,也许结局会大出我的意料,也许、也许我还能追溯道父亲消失传说的秘密。就这样东边西面地胡思一通,我已经绕着河道,到得铁路之上,下了铁轨,招了一辆出租车朝南城的“饮食一条街”疾驰而去。。。。。。

第29说馒头引发的血案

车子“嘎吱”一声停在“饮食一条街”南门入口处,我摸索着从身上摸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司机,目光与他触及的那一刹那,我呆住了身子瘫软在一边。但见司机已经倒将下去,身子四分五裂,脖子上顶着个骷髅脑袋,两个空洞的大眼睛正怒视着我,两排阴深的牙齿大张着,像是看到了什么惊诧的事物。我正愣着,车顶之上“咚”的一声被砸出一大道口子出来,一把锋利的尖刀从上面直直穿过车的顶蓬,向我的天灵盖直劈下来。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枪响,车顶之上的人显然是中了“暗枪”,那白晃晃的刀子悬在半空,差一丁点儿就直击我的天灵盖。四五个黑影“唰”地冲将过来,车门被“哗”地拉开,几把黑洞洞的枪眼指着我。来人身穿黑衣,口戴黑色面罩,根本看不清面目。一个声音低沉道:“小子,乖乖地,把神灯交出来,大爷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看来这些人都是奔这“怪灯”而来,这倒好办了许多,至少目前,灯在我的身上,他们又不知,不会伤及我的生命。我冷笑道:“呵呵,你说那破灯啊?被我丢沙河去了呀。”

那黑衣人眼睛一道凶光闪过,也不过问我所说的是真是假,冷冷道:“沙河?!现在看来留着你是没什么用处的了?小子,上路吧!”那家伙果然声到枪响,“砰”,子弹应声朝我胸口处奔来,那黑衣人与此同时之间就消失不见。那子弹在与我身体接触的一刹那,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反弹回去,那出租车的挡风玻璃应声“啪”地击落出一大洞,玻纹“丝丝”地剥落开来,裂出一道道细缝。

突然发生的这一幕我半晌没反应过来,呆坐在车里,木讷第看着挡风玻璃,也忘了坐在身边的骷髅司机,抬眼见车顶之上那男子身作蓝色背心,脖子之处尚有纹身,如浪花又似白云。瘫坐了几十秒钟,忽地窗外阴风乍起,一身蝙蝠打扮的黑衣人从挡风玻璃前面的高空处落下,直奔我而来。人未到,阴声也先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两个巫子门出产的笨蛋,我青巫山门下的弟子可没这么傻。呵呵呵呵呵呵呵,小子,你还是乖乖把神灯交出来吧,你要考虑从老娘裤裆下面钻过去,老娘便可放你一马。哈哈啊哈哈哈哈。。。。。。”

老子平生最讨厌这种出场方式了,那声音足够落我一地鸡皮疙瘩,什么玩意?我现在愈来愈相信这“神灯”非一般的魔力了,有它在手,我定能长命百岁,化险为夷。我从副驾驶位置上弹坐起来,那“蝙蝠”也来到车门边。摆着一个不错的姿势,一只手搭拉在车门之上,并没有先前那黑衣人那么没礼貌地拉开车门,另一只手叉在腰间,嬉皮笑脸道:“哟呵,还是个帅哥哦?!怎么的,帅小哥哥,把那玩意拿出来,今晚陪老娘乐乐?”

我也陪笑道:“啥玩意不玩意啊?咋这么直接哩?我那玩意大着哩,就不怕吓着你老人家?”

那娘们“哈哈”一笑,朝后退去,忽地顺手一拉,把蝙蝠外衣脱将下来,一只腿叉到车门之上,嬉皮笑脸道:“来啊?老娘欲火正旺,来帮老娘灭灭火。”边说边把衣服脱将下来,只留下一件貂裘裹住一对酥胸,随着她身子的摆动,一波一波地朝外晃。若隐若现的乳沟,直撩人心火。

“骚货!”出租车外三十米左右,五白衣人低调地朝这里走来。一前四后,都身作白色风衣,直拖鞋跟,宛如那古代侠客的打扮,一束长发盘立在脑袋上面,唯一与之不对称的就是脖子上的一个蛇头项链。那项链雪白,用翡翠玉石窜连在一起,两空洞的蛇眼睛幽深地泛着白光,在路灯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的现眼。白衣领头人大骂道:“那来的小厮?竟敢冒充‘青巫山’的门徒,毁‘青巫山’的名誉,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蝙蝠”收回大腿,一只手把衣服“唰”地拉了回去,运起咒语,手里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把青色长剑。那剑足有二尺来长,上雕青色龙纹,剑锋毕露,寒光飒爽,四周围龙凤之光绕着,好不绚丽。我看得目瞪口呆,待反应过来,那群白衣人已经和“蝙蝠”激战在一起了。五人上下翻飞,一个个手中也不知道何时多了把白刃刀,那刀子泛着红光,刀托之上刻一隶书字体“无”字。刀身也是彩蝶环绕,飞舞其中,绚烂多彩。蝙蝠边战边骂:“奶奶的,敢骂老娘骚货,你们无极道的人不想活了?连青巫山的门徒你们也敢妄动?就不怕大师姐青衣责骂怪罪?!”

那领头的白衣人停下手来,木讷地望着“蝙蝠”,蝙蝠也停下手来,狂妄的笑道:“看你这副痴傻模样,定是无量公子吧?”

那领头的白衣人先是一愣,接着“哈哈”一笑,道:“不错,在下正是无量。您刚说什么?青衣是您师姐,您真是青巫山门下座次?”

蝙蝠又是一阵狂笑,道:“就你们那点破事,青巫山谁人不知,那个不晓?”又回首笑笑,仰天长啸:“可惜啊,可惜,实在是可惜啊。。。”

无量公子乃无极道门下首任弟子,是无极道老道无天的得意门生,经常被老头儿委以重任,此番下山,正为“神灯”之事而来。看来我沙河的贸然一撤,也让这“神灯”的秘密大白于天下。这不,四大巫术门派均卷了进来,看来我的命运就是注定坎坷一生。但听他们道:“可惜什么?”

那“蝙蝠”依旧笑着,笑容霎时凝在半空,傻道:“青衣师姐就快嫁人了,呵呵,嫁人拉。”

青巫山门下均系女子,骚纯杂聚。原本全是处子之身,善存之道,均以“守宫砂”为界,奈何门徒众多,也有不守妇节之道,便也有“蝙蝠”之类骚妇,掺杂其中。但物有利有弊,倒也为青巫山赚回无数金银财宝,青巫掌门“青蝠”倒也暗中许可,认为祖上传下来的道理,也无非是守旧之道,突破创新是我辈首当为之!青衣是掌门人的宝贝女儿,一向被老家伙视为掌上明珠,绝对的足不出户的美女。奈何花季少女,春心泛滥,朦胧之期之时,一次到杭州游玩,邂逅了无量公子,二人于西湖之上,月下之夜,私定终身。这事儿后来不知怎的,就传到两老头儿耳中,这两老头渊源可深了。居然是同出一个师门,二人从小都不服对方,暗自较劲。长大成年,师傅死了,二人争斗得更凶了,互相不服,各自建立门派。无天收童子,青蝠收玉女,誓死不相来往,永生争斗。那知徒弟不遵师训,偏偏相爱,俩老头儿火了,把徒弟朝“思过崖”一关,千百年过,不得放出。奈何“神灯”问世,那地下古墓。竟全是金山珠宝,富可敌国。这才放出无量,而青老头儿却死咬不放,把青衣私下里许配给“玄天门”的轩逸公子了。这样势力就倾向于青老头儿这边,再不是你斗不死我,我整不死你的局面了......“嫁人?”无量激动起来,从地上一弹,飞到半空之中,怒吼道:“谁?是谁?她要嫁给谁?”

明明自己心里是知道的,但还是要问,也许在别人说出来,自己会信得深些,信得明白些。蝙蝠依旧狂笑着,喃喃道:“谁?还有谁,轩逸呗,玄天门的轩大公子啊?!”

细如蚊蝇的声调,在无量听来却如雷贯耳,好半天,无量都再说一句话,木讷地呆在原地,手中的白刃刀彩蝶光环慢慢地由紫变青。忽地无量从地上弹将起来,朝我飞来,我心中暗道不妙,这家伙这股邪名火不该是冲我而来吧?但见无量很是轻盈地停落车顶之上,挥刀就砍,两路白光来回之间,车顶之上那穿蓝色背心的男子被砍得稀烂。无量大骂道:“轩逸,轩逸,我定叫你‘玄天门’销声匿迹!”说完大吼一声,消失在夜幕之下......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玻璃的门窗慢慢地摇晃着,偶尔传来“吱呀、吱呀”的响声,也不知那里飞来的几只乌鸦,“呱呱”地叫着,盘旋在小街的上空。车窗外的万年青又停坐下来,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偶尔卷来的一阵阴风,把那米黄色的枯叶卷到墙角之处,被风再一带,似乎也再没力量飞起来了。街上还是没人,暗黑色的阴霾已经褪去,老天阴沉着脸,大雨像是即将洗礼这里了。我呆着在车里,看着“蝙蝠”立在不远处,傻傻地看着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沉思。四大门派此行的目的,无非是那开启“金山”的“黄金之匙”——“巫子国”的那祭个笨蛋被我骗过去了;“无极道”的无量主动放弃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我感觉这个人特别对我胃口,我喜欢这种重情重义之士;“青巫山”和“玄天门”只来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前来打探的,或许门下弟子正往这里赶呢?我傻傻地想着,目光呆立地看着那阴风卷起“美女蝙蝠”的风衣,那风衣之下,是无限的丰韵成熟女人的裙下风光,丝丝撩人,丝丝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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