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你就是那些兔子里的一只?”
他笑了笑:“我们一把年纪了,不做那么无聊的感情游戏了。”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那么可鄙了,和她们想比,毕竟我是真心爱徐儒的,我并没有其他的动机。
我替那些女孩心辩护道:“这只能说明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女性要求得一块栖息之地是多么不容易,女性的生存处境是多么尴尬。这种畸形和变态,一定程度上是和男人有关的。”
“那是,男人就像一条河,聪明的女人就是这河里的鱼。”王子虚取笑道。
“我想起一位女作家的一句诗:‘你是侵犯我栖息之地的阴影。’这是男人对女人的意义?”
“男人对女人的意义是生理加生存。”王子虚笑道。
和王子虚在一起,我好像要开朗很多,我的孤单和忧郁,似乎被他的气息吹散了。
王子虚道:“你好好休息,要我陪就打我电话,我去看看他们打牌。”
王子虚起身想走,那一瞬间,我想留住他,我害怕一个人。
我看了看他,想留而不敢开口,他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把我的手放在他手心里,我感觉他的手柔柔的,有点像徐儒的手,那一丝温暖的体温随着手传了过来。
我忸怩道:“你,可以慢点走吗?”
王子虚感觉到了我的依恋,于是把我拉到床头,柔声道:“你休息,我在这里陪你。我不走就是了。”
他和我并躺着,我枕着他的手臂,任头发洒落在他的肩头。他侧身过来看我,温柔的用手摩挲着我的头发,我感觉到了徐儒的气息,从我的身边发散而来。
我紧张得红了脸,微微的喘着气,王子虚爱怜的抚摸着我的脸,伸手来抱我,我蜷缩在他的温暖的怀里,忘了我们其实很陌生,忘了不安全的种种,那一刻,我只想求得片刻的解脱。
王子虚突然激情的吻着我,用舌头肆无忌惮的探索着我的领地,而我迷迷糊糊,恍若如梦,待我清醒一些的时候,他已经把手放在了我的臀部,而我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褪去了。
王子虚是绝对的高手,他并不是像他所说的只护花不采花,他的张力似乎和他的年龄不合,王子虚花样百出,锐意进取,那一天,我真是惨遭蹂躏,但是却似乎很快乐。我以为我找到了新的感情依托,可以从从此走出和徐儒的感情阴影。但事实上,我是那么的不理智,我简直被感情冲晕了头。为了躲避和徐儒的伤害,我和王子虚稀里糊涂的好上了。
王子虚看着我满身疼痛的瘫在床上,开心的大笑,仿佛打了一场大胜仗一般。而就在这时,徐儒来消息了:“紫桐,你在很的决定离开我吗?桐,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我狠狠心道:“您忘了我吧,我没有那么好。希望您全家幸福快乐。”
徐儒道:“如果一定要是这样,我也没有幸福可言。我今天下午三点就坐飞机走了。也许不会再回来。”
我泪如雨下,伤心欲绝。王子虚冷眼看着这一切,“下午我送你去机场。你跟他走吧。”
“我不去了,也不会跟他走。”我抱着王子虚虚脱道。
王子虚没有再说话,似乎一切他都了解。他拍了拍我的背,把我紧紧的搂着,“你放心,一切有我呢。”
我知道,他是我无意中找的一棵大树。
两个人缠缠绵绵的睡到下午,午饭也没用,王子虚趴在我身上,满足的伸着懒腰。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两点了。我对王子虚道:“可以送我去机场吗?”
王子虚翻身坐起,道:“好的,你快点穿好衣服。”
我无力的坐了起来,快速把衣服穿好,看了看时间,已经两点多了。我们冲下楼去,我等王子虚把车从地下车场开出来,坐了车,两人火急火燎的往机场赶,希望可以见到王子虚最后一面。
路上好像车特别多,而且似乎老是遇上红灯,都市里的行人和车辆像蚂蚁一样徐徐蠕动,真是急死人了。我频频的看表,王子虚看在眼里,安慰我道:“人与人的相遇和分离,都是命运的安排。你放心,应该还来得及。”
好不容易到了机场,已经快三点了,停下车,王子虚拉着我的手往里冲,我远远看到一个像是徐儒的背影,我拼命叫道:“徐儒。。。。。。”那人影似乎回了回头,往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我,就径直往里去了。我拼命往前扑,我知道徐儒一定曾等我,他看不到我一定很伤心很失望。可是就在我接近入口的时候,我看到了替他送行的校长,却没有看到钱锦,也没用看到徐静,那一刹那,我怨恨道:“不知道钱锦要占着他干什么?”
徐儒就这样走了,带着遗憾。我伤心的回到车上,神情呆滞,恍若游魂。我倒在王子虚的怀里,朝王子虚道:“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