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一个身影挡在了唐大江的前面。大江正待要发作,见来人是郝九,质问道:“你这是为何?”
郝九剑指红衣人:“要与他打,先打过我再说!”郝九虽未与大江交手,便已看出他根本就不是红衣人对手,故而抢在前面,言语之间也算是顾全了大江的颜面。
“好,那我就先会一会你!”红衣人微微一慎。
郝九便挺剑向红衣人刺去,那一招平淡无奇。
红衣人一个精妙后空翻,避过剑招,匕首再轻描淡写地向上一伸,旁人瞧了这般叹道,“如果不及早收住剑势,只怕会被这一招开肠破肚。”不由得为郝九捏了一把汗。
赧九见此情形,只在空中轻轻一扭身,便侧翻而去,躲了过去。众人拍手齐声叫好。
原来红衣人见郝九一招落败,便以为对手功夫不过如此,便抓住机会侧身连拍三掌,这三掌正是催魂掌的精华,想要一举将对手拿下,唐大江也看得心急:“郝老弟看来只有以掌硬接,借对方的掌力反弹方可脱险。”
郝九身处空中,重心已失,但觉三道阴风扑面而来,心道:这种阴损掌力怕是有毒不能硬接。便将身子一沉,剑尖触地,借这一弹之势腾空而起,在空间接连翻了两个大圈,手腕抖动,挽出朵巨大的剑花,红衣人一个扑空,收势不住,三掌同时拍中一位站在高处的看客,那看客立时倒地,没了呼吸。在场众人无不震惊,纷纷议论这是何种掌法,这般厉害。
刚说到郝九在空中挥出剑花,从空中向红衣人头顶罩落,红衣人闪避不及,随手抓住倒地上那位看客当作暗器反手抛去,然后就地一滚,显得十分狼狈。
郝九剑身一横,便将飞来的人肉暗器拍了开去,之后稳稳的站落地上,全场一片掌声。
红衣人此时脸胀得通红,匕首化作一道绿光向郝九刺来。
郝九大剑一挥,两人于是冲撞在一起,劲风刮得两人头发四下飞舞,看来都开始玩真格的了,在场众人无不屏住呼吸,专心致致的看着这场精彩的打斗。
“嘿!”随着一声大喝,两人都同时到退几步,谁也没有讨到便宜。
郝九随即开始大开大豁的打法,招式虽不法丽,但一剑砍出,却是实实大在。
红衣人不敢恍忽,将全身内力都灌注于匕首之上,一次出手,满天都是绿色的光影。
这场打斗是沉稳与灵巧的对决,每次刀匕相接,都发出刺耳的声响,带着一溜火花一闪而逝。
大江看得眼花缭乱,心想,如是自己与红衣人打斗,都不知道死了好几次了,不由得暗暗地佩服起郝九来。
此时,场中已然是一片狼籍,赌桌早已被两人强大的劲气生生的撕裂开来,赌具更是漫天飞舞。
又是一次短兵相接,郝九双手握剑,架住红衣人正面刺来的匕首,突然腾出手来向前一掌劈向对方小腹,改为单手握剑与匕首相持,红衣人没想到郝九突然改变持剑手法,努力收掌准备拦截,无耐为时已晚,腹部结结实实的受了一掌,只听得一声闷哼,红衣人嘴角嗌出血来。
郝九并没有乘胜追击,收剑而立。
“阁下的功夫,在下十分佩服,祝晨生必定再来领教。”红衣人说完没再作停留,越窗而去了。易来前一干追之不急,叹息不已。
唐大江道:“没想到郝老弟是深藏不漏啊!你怎么放那小子走掉?”
“让他去吧!”郝九此刻摸了摸自已的那颗兔牙,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