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文前的废话。
真的很对不起,某很久都没有更新。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忙到没有时间写彼岸,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今天爬上来看到留言里有读者说都快一个月了,某心惊,很惭愧,于是去写了一章。质量不好,请大家原谅。
没有意外的话,非衣要一路忙到2月份过完大年。这期间的更新,只能说,某尽量写几章出来。
跪地,希望大家继续支持,不要把本书下架。等非衣过了这阵子,在年后一定会好好更新的。泪流三千丈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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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水长东》。
书上对这出戏的记载并不多,仅仅只写了几幕的剧情介绍,一张插画画了一套戏服,和萧瑜那夜穿的一模一样。可是,对于戏本的具体背景、内容、作者,书上只字未提,只是记载着这是一出禁戏。
隶祀、凌琰和未济都不解,那个萧瑜为何在唱一出禁戏。
“小狐狸你在哪里听过这戏?”隶祀问道。
未济沉思了一会,道:“我对这戏有印象是因为我看过半场,应该说它只演过半场。听说写这出戏的人亲自上台唱戏,半场时自刎死在戏台上了,后来这戏也就这么禁了。”
见隶祀和凌琰都默不出声,未济猜想这两人应该都已经有了计较。过了一会,只听凌琰问:“当初这半场戏是在哪里唱的?”
“宫里呀。前朝的事了。前朝的皇帝都爱听戏,宫里常常有演,我有几次进了宫里来看过。”未济说完也是心下一震,这事里的蹊跷也能想出几分了。
本朝的皇宫是在前朝的基础上修建的,南门外的戏台也是前朝遗留的。那时自刎于戏台上的人将全部的怨、全部的恨刻在了戏台上,亡灵不愿离去,才会附身在萧瑜身上唱《恨水长东》吧。而隶祀觉得萧瑜身上有奇怪的气息正是被怨灵附身过的痕迹。
“他依附的是戏台,而不是任何一个人的身体。”隶祀解释道,“所以只有在萧瑜上戏台的时候才会附身,一旦萧瑜离开,他就不能继续操控了。”
“萧瑜上戏台时,他也不是无时无刻操控的。原因嘛,一个就是他不想在那时候出现,毕竟边上人很多。另一个,可能和萧瑜本身的精神状态有关系。萧瑜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
凌琰的想法隶祀很赞同,他点点头:“而萧瑜的情绪,多半是和他的师兄顾卿有关系。”
“从萧瑜和顾卿的身上下手是一方面,另外也要探究一下那个亡灵,他不能一直留在戏台上,如今是萧瑜,下一个被附体的还不知道会是谁呢。”
隶祀转头问未济道:“那戏禁了之后,南门戏台还出过什么事没有?”
“记不清了,似乎也没什么事。前朝皇帝们说那地方不祥,一直废弃着,到末年的时候,大概是忘记了究竟因为什么才被划为不详的,重新用了那个戏台,修了几次,唱过几次戏。本朝嘛,隔几年唱那么一回,一直没出事。也许是有事,大家都没注意到。毕竟,没几个人会大半夜的跑去戏台看看的。”
说完,未济睨了一眼隶祀。隶祀起先不解,疑惑地想去询问凌琰,才转过身就突然明白了过来。凌琰看过去很累,他一整夜未睡,翻了好几架子的书,现在明显是强打着精神。
“凌琰。”隶祀拍拍他的背,“我困了,我们回去吧。反正这里也调查完了,去睡会。晚上再去戏台。”
未济“噗哧”笑出了声,隶祀瞪了他一眼,若直说是想让凌琰好好休息,那人才不会答应呢。
隶祀拉着凌琰出了小书房,将门重新封印起来。回了房间几乎是倒头就睡,其实他没有胡说,他也很困,虽然凌琰比他更困。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饿了一日,隶祀将一桌子的饭菜都扫了个干净。再等了一会,才和凌琰一起去了南门。另两人意外的是,萧瑜并没有出现,两个人在戏台附近等到快四更了,萧瑜也没有来。
“他今晚恐怕是不会来了。”隶祀摊摊手,没想到扑了个空。
趁着没人,正好可以探一探这个地方。隶祀和凌琰上了戏台,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恰当的地方。这个戏台上,并没有太浓烈的怨气。
既然知道有亡灵在此处,那么就一定可以找出来。隶祀闭上眼睛,宁心静气,试着去感受四周的每一丝波动。凌琰明白隶祀的打算,立于一边,并不出声打搅。
过了许久,隶祀睁开眼睛:“我能感受得到他,虽然很微弱。这戏台有一个封印,手法不一般,所以才能一直制住他。这个手法不是夏阳家的,到是和封印少薇的那个很像。我也能感觉到他并不想伤人,即便怨着恨着,也没有丧失本性,以他的能力并不能突破这个结界,连操控戏台上的人都很难。萧瑜的问题,应该只能解释为是萧瑜本身的情绪波动给了他力量。”
“你的意思是,萧瑜内心的痛苦和他的太像,两者产生共鸣和叠加后,让他附身在萧瑜身上唱了《恨水长东》?”凌琰惊讶道。
“恩。解开萧瑜的心结才是最重要的。否则,即便不在这个戏台上,他那样的情绪也很容易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