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载镔的流氓劲头虽然发作了,但数千年古老文明还是告诉他要先礼后兵.也就是说,最后一次为现实好处努力一下,不行再卑鄙无耻.
五月八日,载镔召见yf公使与所谓[和平]谈判的首席代表斯特伦中将,坎贝尔和拉德贝似乎又看到了载镔脸上那充满阴险与奸诈的微笑,要不是他俩没有足够得权力,恨不得立即答应清国事实上完全正义的要求,可他们没有那种权力.斯特伦中将呢他只是听说,也没有回国看看,其实不很了解那个传说中比恶魔更可怕得少年,军人的强硬又使他不会轻易低头.不过,斯特伦就是想低头也只能代表个人,归根结底,他也没有足够得权力.可想而知,在一个都不把战俘当人看的时代,清国手上的筹玛并不大,yf只是想拖时间而已,双方都认为战争还在继续吗!
载镔[温和]得询问着原本知道的谈判进程,既然知道,今天的工作就不是由耳朵负责.所以,赫尔利刚刚通报完清国的要求,还没有表示不满或抗议,话头就被打断了:‘我国的要求不合理吗或者说是讹诈‘
‘不不不,监国王万岁,您知道,我个人不这样认为,还在我们共同所认为的第一阶段战争正进行中,我个人已将贵国当成强者尊重了.‘
‘个人坎贝尔先生,我---个人---十分欢迎您观念上的转变,可在这里,您无法代表您个人说话.如果拉德贝先生与斯特伦中将都是代表着个人,那双方之间的谈判纯粹是在浪费时间,我国将为贵方在谈判期间的花费提出索赔,同时,我国将以自己的意愿行事.‘
相当了解载镔的坎贝尔和拉德贝闻言后大惊失色,两人不能肯定这个大权在握又极具能力魄力的少年嘴中的个人意愿是什么,但肯定是yf两国难以承受地,这个少年的确比流氓还流氓,比魔鬼还魔鬼.嘴快得坎贝尔哪管斯特伦中将诧异兼恼怒的神情:‘监国王陛下,请原谅我只能代表个人向您承认,鸦片的确是......的确有害身体健康.y国向贵国输入鸦片,的确是一种......一种不妥当行为.我想,我们愿意尽力促成yf两国放弃这种行为......‘
‘放弃或者是一个不再向我国输入毒品的条约‘
‘我们愿意全力促成一个条约出现......‘
‘似乎很给我国面子的感觉.‘
‘没有,我们绝对没有这种想法.‘
呵呵呵......载镔笑了,坎贝尔偏偏却从心里感到发冷,那笑声像是魔鬼发怒的前兆.不错,载镔已决定不要赔偿,不要yf承认贩毒,只要报复.因为,坎贝尔所说的一切不过是空中楼阁,yf不可能从政治上认输,它们远远没到那地步.这次谈判,照载镔的本意只是要钱,根本没打算要yf承认国家犯罪行为,不过是yf等着下一轮战争爆发,清国为下面的战争做准备,双方都在拖时间才将这一条摆在桌面上扯皮.现在既然yf连钱都不愿拿出来,还谈什么
‘我相信坎贝尔和拉德贝两位先生,甚至于斯特伦将军,就我们的情报显示,将军对这场看不到利益的战争并不涌跃.可是,坎贝尔先生,您可能的努力不会有效果,即便我答应您,充其量多一段时间,但您不见得能想出什么对策.何况,那个条约还有必要签订吗我国还会允许毒品入境吗或者贵两国再次派兵护送‘
‘当然,当然......‘坎贝尔掏出手帕擦擦额头:‘我不得不承认,的确是想争取一些时间.‘
‘呵呵,如果禁止贩毒条约不是在贵我两方之间,而是个公开签订地国际性条约,yf公开承诺不向全世界任何一地贩卖鸦片,并给予受害者一定补偿.当然,可以不提受害者这个称呼,那么,我国就算吃过大亏,也不是不能接受......‘载镔一副我是为全世界人民健康考虑的大仁大义.
‘这......这......我似乎无能为力.......‘
话没说完,觉得坎贝尔太丢大y帝国贵族脸的斯特伦抢着发话了:‘监国王陛下,很赞同坎贝尔先生的话,我也愿意将贵国当一个强者尊重,但贵国管地似乎太多了,也似乎过于自大了,一个国际性公约,并不是贵我两方三国随便说说就行.‘
载镔立马儿反击,食指举到眼前,又猛往前一点:‘没错儿,我实际上就没准备为什么国际公约努力.这不像yf畜牲恶性屠杀我国平民,我国展开报复也屠杀yf平民.因为,我国......嗯,我个人并不想这么干,我承认我有魔性,却不是畜牲,屠杀平民我会手软.可是,毒品不同,毕竟不是直接杀人吗,对不对‘
‘您想怎么样‘斯特伦终究听过不少魔鬼传说,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很简单,即便有那么个狗屁国际公约出现,在我国没完成报复行动前......‘载镔猛然间站起来,一掌拍在御案上:‘老子也不承认.‘
‘您想怎么样‘声音带着颤抖,是坎贝尔在问.
‘记住我说的话,谁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报复----是没有底限的,yf两国会为侵略我国所承受的损失而感到后悔,这将是两国历史上最大得败笔.我不敢说你们会因此而万劫不复,但我敢肯定,你们的得到将比不上付出.最后通知各位,谈判终止,让我们各以各的意愿行动吧!送两位公使先生和斯特伦将军回使馆.‘
‘不接受yf两国的任何接见要求.‘听了朝臣大半个钟头的讨论,载镔临散朝前只下了这个命令.怎么对付流氓,一定要用流氓手段.书生意识未改的大清国官员们怎么比得上监国王万岁,讨论个啥!记得魔鬼敢说敢做就是了.
几个月没出京了,正好去视察一番.内阁的工作虽尚未走上正轨,却已让载镔省心了很多,事也不是少了,但都是大事,如内阁拿不定主意的清普建交之类,非要监国王拍板不可,不像以前,大事小事多要监国王咬牙切齿着提毛笔打叉划圈.就是少了手机那类方便玩意儿,咱又不能常闷在京城.嗨,好久没yy过了.
天津,华北战区司令部,只有载镔和刘铭传两人在低声交谈,其他人都回避了.参谋们还奇怪,监国王万岁向来不摆架子,怎么这次那么神秘废话,干坏事儿的都偷偷摸摸的.不过,载镔一点儿不心虚,只不过做坏事儿总不好大声嚷嚷不是.
谈判如何如何,我想怎样怎样,原原本本与刘铭传说着,刘大司令的嘴越张越大,就差脑门子上趟冷汗.
‘怎么着,怕啦‘
‘监国王莫误会,末将怎是怕事之人,只是......只是这么干不和......不和您常说那民族习惯啊!哦,咱们的民族习惯是要改正,但您这所为是不是......是不是太过了点儿‘
‘据说有一个人,鼻子被别人咬了一口,结果,任何赔偿他都不要,只要咬还一口......‘
‘哪儿有那么一个人‘
‘咱们国家没有,不等于其它地方没有.说老实点儿,yf要真答应赔偿我国几千万两银子,有了这笔发展资金,虽说总体上还是我国吃亏,但为了目前和近期几个目标,我们还可以接受.可是,yf强盗老大当惯了,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所以,我决定咬还一口,嘿嘿,这还只是伸嘴,牙齿还没挨上yf的鼻子呢!‘
‘这样倒是解恨,但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