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笑了起来,好一会才开口:“死人。听出来了?”
“嗯,听出来了。你也不出去玩?”
“我是谁?”她答非所问。
“呵,你也真够无聊的,打个电话也要搞‘竞猜节目’。”
“你说不说?”
“有什么‘奖励’先?”
“不觉得‘功利’。”
“怎会。我觉挺好的。上‘节目’总要拿点劳务费吧?”
“那,我过去陪你,”她声音一顿,“赏月?”
“非要过来?”
“不一定。”
“那干嘛一再强调?”我点上烟,吐着烟圈。
“或许真想过去?”
“可好像有点晚了,都十点了。”
“不欢迎?”
“‘做错事’怎么办?”
“别那么‘龌龊’好不?呵,”她笑了,“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本来说的就是‘废话’啊。”
“小美干嘛不陪你啊?”她扯开话题。
“轮不到。”
“轮不到?”
“嗯。”
“什么意思啊?难道她还有~~~”电话那头一付不相信的语气。
“嗯,是的。”
“那我就更觉得应该过去陪你了。不是开玩笑的啊?”
“成。”
“不怕了?”
“你不怕,我怕什么?”
“那一会见。”
“好。”
彼此挂掉电话,时间是十点十五分。她就算以最快的速度过来,也要十五多分钟。这是颜色和我的第一次通电话。她是我在这座城市除杜小美和惠姐外最亲近的朋友。而杜小美“严格”来说是我的女朋友;惠姐则是抵得上是半个亲人,是个长辈。所以,颜色可以说是我唯一的女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