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因为韩文卓的进来,动了一下。之后稳稳的开在马路上,越来越快!
予琦双手抱腿,蜷缩着坐在后车座。瑟瑟发抖的将自己的脸,埋在双膝间。
齐睿,求求你,求求你来救救我,救我……心里,一丝丝的哀求着。因为,此刻的予琦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可以怎么办?!她只希望,齐睿会想到他们之间那三年的合同,然后,来救她!
可是,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就像是此刻车窗外的风,任凭她怎么努力,却始终握不进掌心尉。
宽阔的马路上,始终没见到一辆车子。予琦呆滞的看着窗外,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远方,地与天相连之处渐渐的出现了一个小黑点,慢慢变大,再大……
“救命!”两个原本呼喊出来的字,却硬生生的卡在喉间。两辆车子飞快的擦肩而过。她……根本就没呼救的时间呵!
“小琦,就算是有车子停在你我的面前,车里的人也不见得会来阻止!难道你不清楚,如今的人都是最怕事的吗?你觉得,他们会不会认为我们只是再做戏呢?”韩文卓一脸好笑的瞥了眼予琦,对于她刚才的举动,他只觉得有趣!她……不过还是一个小丫头,天真的可以!
对呀?会有人来救她吗?或许,即便是她喊破了喉咙,对方都会漠然转身离去,将她的求救忽略殆尽!因为,她根本就不是谁的谁,人家凭什么要救她?!
希望,总是在不经意间,被一点点的抹杀!
原本呆滞的眼神,愈发空灵,就像是一个无底漩涡,看不到她所有的感情……
猛的,予琦的身子因为车子的急刹车被迫往前扑去,头磕在前面的车身上,瞬间红肿了一大块。
予琦挣扎着爬起身,抬头,隔着车窗对上了那对暗沉的眸子。
“夏予琦,难不成你真想做一个脏女人?!”
、第三十九章
“夏予琦,难不成你真想做个肮脏的女人?还是,你就是喜欢眼前这个老男人,又或者你生来就浪荡,喜欢一个接着一个的换?!”
凛冽的眼神,直直的越过韩文卓,射向予琦抠!
他不是因为在意她才赶过来救她!而是,他需要陪他演三年戏的女主角。在齐睿看来,吓予琦已经登上了这个舞台,怎么可以这么快就退场?那样,老头子又怎么能放过他?!
刚才将她推下车仅仅只是为了教训她一下,他齐睿的女人,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只能有他!至少在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他绝对不允许她想别的男人!
额角的包,传来阵阵的刺痛。眼睛也因为流了太多的泪水,干涩的发疼。夏予琦倔强的咬着下唇,抬头看向齐睿!
他来救她,却也是来伤她!
为什么,他每次都要狠心的将她推入地狱,然后再牵着她的手走出来。这样,真的有意思吗?看着她痛苦,看着她流泪,他……真的,就那么,那么的开心吗?
“夏予琦,这三年里,你只能是我的!”每次,他总要残忍的在她耳畔宣布!呵……他就是一个恶魔,残忍的将她圈固在自己身边。开心的时候,丢给她一颗糖,生气的时候,直接在她心上刺两刀。然后,或是撒盐,或是撒药,全凭他高兴尉!
夏予琦打开车门,慢慢的朝着齐睿走去。而韩文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予琦下车,看着予琦往齐睿走去。自己却只能生气的暗自咬牙!为什么每一次都会有人来破坏他的好事?!
外面的风,略微的有些大。予琦及肩的秀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有些发丝粘黏在她的唇上,被风一吹,拉开了细微的小口子。
齐睿定定的看着予琦,没再言语。
“齐睿,你,不需要我陪你演戏了吗?”她巧笑嫣然,心,却一点点的冰封。从这一刻开始,她夏予琦可以对着每个人笑,但不会再用心去笑。因为,这里没有一个人值得她付出真心的微笑,一个都没有……
她的笑,让他觉得有些发虚。明明她在对着他笑,可是她的眼睛,空洞的连一丝情感都没有。原本,他以为她会用仇恨的眼神。却怎知?她给的,只有空洞!
“演戏?呵……”他撇头一笑,眸光中有着一丝鄙夷。
“既然不需要我陪你演戏了,那麻烦,请你付钱!”她朝他伸出手,将自己的手掌摊在他的面前。
现在的夏予琦,是真正的身无分文!连一个硬币都没有。
“钱?”看着予琦,齐睿又嗤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只是,下一刻,他的眼神就变得异常狠戾!
原来,每一个和他一起的女人都不例外,她们的眼里,就只有钱。只有他的晓夜,从来没有向他要过一分钱。也只有那样特别的女人,才能配的上他齐睿。
看着齐睿狠戾的眼神,予琦嘴角一挑,“对呀,难不成你堂堂天灏集团的总裁,也要“吃霸王餐”吗?”
、第四十章
看着齐睿狠戾的眼神,予琦嘴角一挑,“对呀,难不成你堂堂天灏集团的总裁,也要“吃霸王餐”吗?”
一句话,将齐睿原本压抑的怒火彻底激发!她和他,永远都不会和颜悦色。
有时,明明希望自己能被对方保护,却还是那样去残忍的伤害彼此。就像此刻的予琦,明明心里想的是,齐睿带我走,求求你带我走。可是,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变了!
“女人,我们三年的合约还没到期呢,你的钱,似乎,此刻还不能拿!”齐睿欺身上前,俯身看着予琦。深色的眸子里,藏着予琦看不懂的东西。
“三年?我以为,就在你推我下车的那一刻起,你就不需要我陪你演戏了,而我们的合同里写的很清楚,合同结束之后,你得付给我一定的报酬。”如果,她有了钱,那么她就可以一个人生存下去。那么,她就不需要靠任何人!
“是,合同里是说,合同到期,我得付你一定的报酬。只是,夏予琦,我们才过了三天,不是三年?!你似乎总是那么不长记性!”齐睿伸手捏住予琦的下巴,略略上抬,使她被迫与她对视。
“三天?三年?呵……然后呢?然后你要说什么?”被齐睿紧捏的下巴有点微微发疼,予琦痛苦的扯了扯嘴角,只是倔强的泪水始终没有落下!
“然后?呵……然后就是,你还得陪着我演戏!况且,你不觉得刚才那出戏很精彩吗?”齐睿笑的邪味,慢条斯理的从口袋中抽出手帕轻轻的擦拭着予琦的嘴唇。
“你的唇只能给我吻,记住了吗?如果还有下一次,那我,可就要把你的唇好好的消消毒了!是酒?还是别的什么呢?”他的动作看似轻柔,可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