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个女子救了,然后我们走吧。”
石敏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知道你刚才不走万一出来点什么事情会有多大麻烦。这次出来是做事情,不是让你行善救人的。要是想去救人你可以自己去,我看你能救得到谁。既然来到这里,就收起你那颗无能的好心,最起码不要连累我。”
向宁没有说话,“这个女子我肯定要留下,一会儿我把他们救起来,咱们和他们一起走。你看着就可以了,少惹事情。”
“可是……”
“可是什么,若是你自己有本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让她一丝毫发都伤不到。但现在,你要听我的,不然你可以选择走。”随后他给岑彪喂下几粒药。
粗犷的身躯苏醒后猛然起来,他看了一眼在十步之外的石敏。“石敏。你……”
“现在能平下心来说几句话么。”
岑彪说道:“自然,我手段不如你。”
“这个女子我可以给你,他们我也会救醒。”
“你有什么条件。”
“我带我这位小弟只是特意来此地祭拜下,和这个女子也是毫不认识。在外面飘了那么多年了,想把这把骨头埋在这里,我就回来看看。既然兄弟你有门路的话,想跟你去你那个祁山派看看。”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二十年前你们和少宗主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今天突然来到这里说想入伙。”
“少宗主死了。那身子你也知道的,只是续命罢了。”
“小姐呢。”
“也死了。”
岑彪一阵落寞,“小姐当年陪我们一块玩的。”
“可能我怎么说都不信,小姐一死,大家都散了,我也仅能苟活,颠沛流离,不想在这么飘下去。若是你不同意,我还是会给你解药,把你兄弟都救起来。不过这个女子可就不能给你,我会跟她去她的门派看看。现下看来你们祁山派实力不俗,这么多匹陇右的好马想必是从羌人那里买来的吧。”
岑彪想了下,“可以。”
“那好,还有一条说好,这个女的生死我不管,只是要死的体面。我行了那么多年的医,看不得那些事情,让你的兄弟规矩点。”
“好。”
“这个小子是我在洛阳的故人之子,伺候我久了,脑子迂的很,你和你兄弟万事多担待些。”
“好。”
“我知道你想问的事情还很多,我还是先把大伙都救了吧。薰风之毒,这东西你不陌生吧。”
“见血即散。”
“我还是凭着陇右剑派的这些老东西招摇去骗人。”石敏哈哈一笑。一会儿这些人马全都醒了,他又给上弦使止住胳膊的流血。岑彪把大伙召集起来,说了些话,众人皆没有言语,他给向宁和上弦使一匹马。
“向小弟,以后都是朋友,刚才的事情请海涵。”
“没说的。”向宁很别扭的挤出这三个字,他挠挠头,“我不会骑马。”
“连马都不会骑,你跟你大叔只学他那些医方了吧。”向宁有些愣,石敏冷声道:“陇右医术向来不外传,何故多此一问。”
被绑在马上的上弦使听得他们的说话,茫然地琢磨着彼此的关系,却怎么也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