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走。这是第一条件。第二条件是我们同归于尽。但你也会被我们老大干掉。”姚远边说边向他脸上细细瞧着,察看他的动静。
“好吧,你们走吧。”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本身就和他们没有深仇,何必结下冤仇,只要达到救冷枯月的目的就行。
“可是,你得服下这个,否则我们怎么会相信你?”姚远隐晦的笑着指着手中的药瓶。
他怒气上涌,正要发作,忽得发觉姚远将冷枯月的下额强行抬起,将那瓶中的药水倒入冷枯月的口中。
“你看,她喝下也没事吧?你只要喝下剩下的一半就行。这只是让你们在半个钟头以内身上软弱无力。这样你就无力对付我们,让我们有足够时间走了。可是你放心,尽管有药力在你身体内,你仍然有一半力气可以对付我。”姚远眯着眼睛劝说着。
“好吧,我喝。”他冷然道,自已生来就是一条命,这条命在几年前就已经死过一次,何在乎再死一次。说着他向前迈进。
“你站住。”姚远喝道,并在远处将药瓶抛来。
这世上有许多人,会很在惜自已的生命,他也不例外,只不过他更在乎自已在做什么,他没有一点沮丧,看似演戏,仰头喝下剩下的半瓶药水。
“好,痛快。”姚远喊完这句话,立即放开冷枯月,跑向最近的伤者,看来每个人都伤得不轻,身上不同部位都挂彩。这些造事者也较义气,互相搀扶着,跌跌爬爬的离开出事地点。
姚远扶着最先向他出拳的年轻人,狠狠的望了他一眼,随即离开。“大哥,你给她们吃得药不对,那是我准备上那里用的。”被姚远搀扶的年轻人忽然对着姚远耳语道。
“你上那里用的?”姚远有点莫名其妙。
“就是上那个,那个激情的地方呀。”
“啊,那还不快跑?”姚远顾不上这个年轻人的手伤,拉着就开始狂奔起来,刚才那个血腥的场面让他终身难忘。
望着一群歹徒的离去,两人仍是一脸的冷漠,也许这就是冷枯月与他两个冷漠的性格。
“你任何时候都是一样的表情。”他走过来扶着摇摇欲坠的冷枯月问道。
“为何要有表情?”冷枯月并不领情。
“那我送你回家吧。”
“想送就送吧,我不勉强。”冷枯月说得话似乎是冷到人的骨子里,但他却扶着她迈开了步伐,面无表情的向前走着。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搀扶着冷枯月来到闺房中。
当看到冷枯月的房间时,却让他大吃一惊,这个房间的摆设与色调却与冷枯月的性格格格不入,粉红色的客厅让他充满暖融融的感觉。客厅正中,摆着明镜的茶几,上面放着八只干净的高杯。这让人觉得主人的好客。看来,冷枯月也有一种渴望朋友,与人交往的期望。
将冷枯月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从边上的茶壶中倒上一杯水,放在冷枯月的面前,就想抽身而走,正想告别,忽觉冷枯月一双柳叶眉下一潭深水渐渐热情如火。这本无什么好奇怪的,可就在他说:“冷教练,我走了。”向外走时,身体里忽然有一种激情的火苗在串动,并越来越猛烈。
“残风,可以留下陪我说说话嘛?”一向冷漠的冷枯月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