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过去之后,究竟生了些什么事情?”
“你晕倒之后,又在那种情况下,我也以为我们俩‘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同命鸳鸯做定了。”离扬笑眯眯地说着,见莫天涵眸中闪过一丝怒色,笑得越灿烂,“谁知道苍天有眼,不忍心让两个有情有义的大好青年就此殒命,开了天眼,想要我们做一对生便能同衿的有情人……”
“离扬……”莫天涵无奈地打断他的自说自话,瞟见他一脸正经的表情,不由白眼狂翻。这离扬究竟是怎么了,她不过是晕倒了一小点时间罢了,为何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三句话就有三句半在调笑,之前的优雅呢,之前的高贵呢,之前极具杀伤力的魅力呢?
莫天涵有些傻眼地看着离扬,脑中满是茫然,难道说他现在的样子,才是真正的本性么?
离扬瞅见莫天涵的表情,心中好笑,却正了口气,开始解释道:“当时那些黑衣人正准备把我们俩都杀了的时候,树林中又杀出了另一队黑衣人,他们一来就和把我们包围在一起的那些人打成了一片。我想他们的本意是要救我们,因为我带着你趁两方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逃跑,他们不但没阻止,还竭力拦击要追杀我们的人。”
“那些黑衣人是些什么人啊,为何有些要杀我们,有些却又要救我们?”应该不是血屠宫的人,若是的话,他们不会放心让离扬一个人带她走,一定会分出一批人手跟在她身边。
离扬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在会场的时候,就这也是黑衣人,那也是黑衣人,根本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莫天涵秀丽的眉线纠结得更加厉害。
离扬一篇谎话说出来,脸不红气不喘,顿也不打半下,反而还煞有其事地安慰道:“好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这么多了,不管那些黑衣人的幕后是谁,到他们想要露面的时候,我们自然便会知道。”
可怜的莫天涵还以为事实确是如此,想着现在什么讯息也没有,肯定任何事也难以想明白,要弄清楚这次大手笔的刺杀事件究竟是何人指使,还是要回郡主府查探一番。便收回思绪接着道:“然后你带着我从两方黑衣人的战场上离开,这到了这里?”
时我也不清楚会场的情况,便不敢贸贸然地回去,在山里找了半天,找到了这个比较隐秘的山洞,就躲进来了。”
莫天涵点了点头,以当时会场混乱的程度确实不能随便回去,谁知道你前面遇到的穿黑色衣服的人是要你命的,还是保你命的。
抬目看了看洞中的情况,洞口是直垂而下仿佛门帘的厚厚藤蔓,藤蔓间依稀透入几许阳光,让人不至于在洞中变成瞎子,能够凭着斑驳的阳光隐约视物,而这里原来应该是个天然的洞宽也很高,然后人为地在天然洞里雕刻出了佛像,只是已经荒废了很久,不过确实也算隐蔽了。至少放着她一个人,是绝对找不到藤蔓之后的山洞的。
弄清楚一切状况之后,莫天涵瞥了眼笑吟吟的离扬,觉得两个人一直保持这种姿势实在是有些诡异,便轻轻蹭了蹭,想从离扬怀中离开,却不想离扬像是怕她摔倒似的,反是抱得更紧了。
莫天涵尴尬地笑笑,借口欣赏洞中的风景站起身,顺势从离扬怀中脱出,借着淡淡的日光,在山洞中转悠起来。
伟岸的佛像,染灰的香炉,微长青苔的岩壁,掩于尘埃的蒲团,再再诉说着这里被人遗忘在时间角落的苍凉。
天涵突然惊疑了一声,指着佛像后方岩座下的一个莲座雕像,“这个莲座真奇怪,怎么没多少灰尘?”
离扬听到她的这一声,起身走到她身边,看向那个莲座,眸中精光略略一闪洞中其他物事比较起来,确实少了些灰尘。”
莫天涵好奇地伸手抚摸青碧色莲座,刚触到莲花花蕊,手上包扎好的伤口便猛然一痛,她低呼出声,就想收回左手,却仿佛被强力胶瞬间黏住,根本抽不动。
离扬见状,忙把她的手握住往外拔,但又不敢使太大力道,一时之间竟也抽不出来。
“怎么回事?”离扬急道。
“我也不知道!”莫天涵左手的伤口撕裂,一滴滴殷红地血迹渗出纯白丝巾,顺着莫天涵的手臂往下淌,蜿蜒成了一道妍丽的红色绸缎。
“可恶!”离扬大骂一声,眼中猛地掠过一道蓝光,就要不再在莫天涵面前掩饰自己的力量,举手毁掉莲座。
艳红的鲜血淌在青碧的莲座花蕊之上,被灰尘污染的莲座倏然闪现一道绚丽的光泽,接着“轰隆轰隆”声蓦地响起,佛像身后的山壁摇摇晃晃地像一道电动门般奇迹地打开了。
莫天涵怔愣地看着山壁上打开的门,做梦也没想到一直渴望的密室探险会在这里遇到。
离扬却不管这些,把注意力全部用在了莫天涵的手上,密室的门一打开,他握住的手便忽然能拔出来了,再没有半点力量黏在莲座上。
虽有些奇怪,但他仍是先把包扎莫天涵的丝巾取下,又重新处理了一次伤口,这才抬起头来。却现莫天涵目瞪口呆地盯着打开的山壁直看,那难以置信地神情,比见了鬼还要震惊。
离扬向山壁看去,也不由皱了皱俊雅的浓眉。
莫天涵想过很多山壁密室中的情况,但从未想到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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