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汩拍了拍玉清扬的肩膀。
玉清扬用恽霖剑把颜芸悕推了出去,冷冷的道:“这次我放过你,下一次,我绝不容情!”
颜芸悕捂着肩膀站起来,琅琅跄跄的往山外走,她忍着痛,默默念道:玉清扬,我一定让你付出更惨痛的代价,傲浅!傲浅!为什么我们都是杀手,你从小就有那么多人的疼爱,而我却什么也没有,为什么?为什么?……”
玉清扬慢慢平抚怒气,拍了拍落晖的肩膀,道:“放心吧!没事的!”
落晖点点头,道:“师兄,浅浅就拜托你了!”
玉清扬颔首道:“你放心,我们走了!”于是二人骑着马绝尘而去。
赶了半天路,他们减缓速度在路上闲聊起来。
玉清扬看着寒汩那匹精疲力尽的马,笑着把水袋递给他,道:“你是不是该换匹马了?”
寒汩喝了几口水,道:“我知道你那匹马是神马,可我这匹怎么说也是良驹啊!”
玉清扬只是微笑不语。
寒汩摇了摇水袋,道:“要吗?”看到玉清扬摇了摇头,又道:“真好。”
“什么?”玉清扬不解的问道,他注意到寒汩已是大汗淋漓。
寒汩又喝了几口水,道:“怕冷的人,不怕热,不是很好吗?”
“是啊!”玉清扬笑笑,道:“我们走吧!”
“去哪儿?离神兵大会还有一个月呢?”
“竹楼!”
一黑一白两匹马飞奔而去,马上的人同样是一黑一白。
寒汩看着面前这栋翠绿的竹楼,不禁笑道:“你可真是会找地方啊!”说着纵身下马。
玉清扬笑笑从吉光身上跳下来,道:“走吧!”
嘉弈闻声而来,此刻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已不再是那个面容冷俊,目光锐利的浪子,而是一个满面微笑,眉宇间尽是温和之气的普通男子。
柳若烟从里面走出来,怀中是一个尚不满周岁的婴儿,那婴儿倒也不啼哭,笑嘻嘻的盯着这两个陌生人。
嘉弈一边笑道:“你们来了,快进屋吧!”一边伸手迎他们进去并示意柳若烟去沏茶。
玉清扬和寒汩随意坐下,倒也不感到拘紧。
柳若烟笑着端茶上来,奉完茶也坐在一旁。
玉清扬道:“这半年来,过得还好吧!”
嘉弈笑笑,脸上充溢着幸福与满足,道:“其实这半年是我这二十几年来最快活的日子。”他看着柳若烟,眉目含情。
玉清扬点点头,道:“那就好,这样我也放心了!”
寒汩笑着问道:“刚才那个孩子是?”他不禁露出坏坏的笑容。
柳若烟立即答道:“是清扬托我们抚养的婴儿,身世也挺可怜的!”
嘉弈笑道:“说起来奇怪,这孩子倒与你同宗呢!不如你收他作义子吧!”
寒汩立即来了兴致,道:“真的吗?他叫什么啊?”
“寒川!”柳若烟答道,“清扬,你觉得呢?”
玉清扬思忖了一会儿,道:“也好。”他的嘴角轻轻上扬,“若是以后你有了女孩,倒是可以和寒汩结为儿女亲家。”
“好啊!”寒汩喊到,似乎已经有了儿媳妇似的。
柳若烟听后心中大羞,红晕飞上两颊,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嘉弈,却见他也正看着自己,满眼笑意,便更害羞了,只得低下头去,满脸通红,连耳朵根也一并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