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又说:"放心,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保证不会连累到你的!在这呆个把星期我就走!"
我用力地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不会是真的吧?"
我说:"到底什么事?"
刘昊淡淡地说:"兄弟,现在还生气不?"
我没好气地说:"日狗滴,你今天是不是非要把我给糗死,才甘心呀?"
刘昊说:"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曾芹芹吗?"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跟我一个村子的,小学时的同班同学。学习不怎么好,小学六年级时留了一级。我中专毕业了,她还在蒙自红河卫校读书……"
我插话说:"你知道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耐性差,长话短说!"
刘昊说:"短说了,怕你听不明白……"
我说:"我听得明白听不明白是在于你说得明白说不明白!两个字能说明的问题你偏要用两百个字,那叫做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说明你的水平有问题!什么叫简洁?小学就学过了的吧?"
刘昊说:"总之,老子拼死拼活地养她,她却背着老子贴男人!……"
我愤愤地骂道:"臭娘们!真他妈滴不是个人!"
刘昊说:"我把那个男人砍了,现在狗日滴肯定不会放过我,我就过来找你了!事情就这样简单!"
我颤颤地说:"砍了?你说你砍人了?"
刘昊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问:"死了?"
刘昊用力地把手里的烟屁鼓丢在地上,愤愤地说:"老子巴不得他死!还不是怪那个吃里扒外的臭婊子抱着我!"
我听出来了,只是把人家砍伤了。
刘昊说:"那个狗日滴是混帮派的,在短时间内我是不能再回蒙自去了。哎!可是我除身份证外,龙卡和其他东西全在那婊子手里!"
我说:"有多少钱?"
刘昊说:"钱是不多,我本来就没有什么钱。可是气不顺!"
我更明白了。这小子真的是山穷水尽,无路可走了,才跑来我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