箴玛箴,你怎么样了?”蛮思有些焦急的问。
“呃,我没事,休息一下就行。呃……”一句话说完,就晕了过去。
这里已经离刚才的地方有一点距离了,远离那里也只是怕烦而已。如今这玛箴受伤颇重,身上好几个伤口还在流血。再加上一路狂奔,早已经脱力。要不是遇到蛮思,那肯定是被逮的命运。如今遇到熟人,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要说蛮思前世也是有那么几个交情好的朋友的,但一切都过去了。到了这边半年了,也认识了几个人,但都是匆匆而过,印象不深刻。
这玛箴也只是见过一面而已,但却感觉有种久违的感觉。用句很俗的话说就是,投缘嘛!如今见到他有难,那肯定得要援手的。
蛮思已经仔细检查过了,虽然玛箴浑身浴血,但实际上只有胸口及背上两三个伤口而已,只是伤口较深,所以看起来比较吓人。
当然这么点伤是吓不倒蛮思的,这一界的人身体素质普遍较强,而玛箴明显可看出是一个武者,所以并不严重。而蛮思也学过一点基本的护理,很快就搞定了他的伤口。
蛮思应该是有用法术(魔法)救助玛箴的能力的,但毕竟对于这种救人的术法不是很熟悉,也不好乱用。不得已只有等着他自然醒来了。
看来马真是正的受伤不轻,而导致流血过多,又在逃跑的陆上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所以直到第二天傍晚他才悠悠醒转。
他应该是一个谨慎的人,刚一醒来就四处检看,先弄清自身的处境。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十分陌生的地方,而身上的伤明显有人已经包扎过了。看来自己是得救了,回忆了一下,自己最后遇到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看来是他救了自己。
接着他就听到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果然一个胖子笑眯眯的出现了,仔细想了一下,果然是与己有过一面的蛮思。
“是你救了我,谢谢!请问,我们现在是在哪里?还有,那些追我的人呢?”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没办法,遇到蛮思之前就快要支撑不住了,一停下来就晕了过去。对于之后的事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看眼下的情况是还不算太坏。
“嗯,这离那大堤也不是很远”,看了一下玛箴有些变了的脸色,又继续道:“不过你放心,这里是安全的,那些人是找不到这里的”。
这里确实不是一时半颗能够找到的,虽然离原来的地方也只有十数里远。但这里是一片不小的树林,要搜的话确实很困难。况且那几个人还是重伤之躯,相信短期之内是不会有行动的。即使是有什么动作,蛮思也有自信带着玛箴全身而退。
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感激的道:“多谢蛮思兄的相助,这份情亦普拉新记住了。以后但有差遣,定然不辞。”
蛮思很欣赏这种恩怨分明的性格,笑着道:“这个不急,你还是把身体养好再说吧!”蛮思帮他处理的伤口,自然知道,这玛箴原本应该有大剑师的实力,但现在却是虚弱得很,估计一个高级剑士就能搞定他。
“嗯,嘿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容依旧有些淡,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很难得的。熟悉玛箴的人都知道,他一直都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
看了看玛箴,知道他现在需要休养,还需要一些营养。便道:“玛箴,你稍待,我去去就来”。说完一眨眼就不见了。
玛箴真的有些吃惊了,好快的速度。以自己大剑师的实力,竟然也没有捕捉到蛮思的身影。初次见到蛮思的时候,就觉得他有些不凡,很有些神秘的感觉。但也没觉得什么,不过是觉得有些投缘罢了。但现在知道了,那不仅仅是神秘啊,那确实是深不可测哪!
也庆幸自己认识了他,而且他似乎对自己印象不错,要不然这次就威矣。但接下来又有些矛盾了,自己的事要不要和他明言呢?
不带一会儿,蛮思就回来了。带回来的,还有两只野鸡,几个大的叶子和一些杂七杂八的枝叶。野鸡肯定是充饥的,但那些枝枝叶叶又是干什么用呢?玛箴搞不懂,有些糊涂了。
接着就见蛮思很熟练地弄好了鸡,把枝叶塞到了兔子肚子里,又用大叶子仔细的包好了,再在外层糊了一层泥。接着就把两个大“泥团”埋进了一早就生好的火堆里。整个过程蛮思的很认真,而玛箴则看的云里雾里的。
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蛮思兄,这个,这个……也能吃吗?”
嘿嘿的笑了笑,接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蛮思也忍不住要卖一个关子。
看到蛮思有意不说,玛箴不是急性的人,也就只得忍住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蛮思终于说道:“好了”,说完从火堆中扒出了两个泥团。此时两个东西已经被烧干了水分,不复刚才的一团稀状。
只见蛮思拿起一旁的树枝,轻轻的敲了几下,便见那层泥壳一点点地剥落。一阵浓香随之四散开来,玛箴也忍不住咽了几口口水。
“这,这,这太香了!蛮思哪,这到底是怎么做的啊?”他真的是感到惊奇了,他看了蛮思的整个制作过程,却是也不了解其原理。
“呵呵,这个呀,在我的家乡叫做叫花鸡。来来,先吃。”说完递给玛箴一只,自己也拿起一只大口的吃起来。
玛箴也不甘落后,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他可是两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却是早就饿了。
蛮思对于玛箴的来历有些好奇,也对于他被追杀很感兴趣,趁吃的时候问道:“玛箴,有件事想问你。不知,那些人为何要追杀你?”
听到这个问题,玛箴也忍不住停了下来,脸色变了变。支吾道:“这个,这个……”
见到他为难,蛮思到:“呵呵,玛箴你不必介意。如果是感到为难的话,就算了。”
沉吟了好久,终于是说到:“其实,我们是一个和皇室作对的组织。皇室不仁道,就要推翻它!”说着眼里还泛着凶狠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