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搜来的在线观看地址:
/b/3928727-l
―――――――――――――――――――――――――――――――――――
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像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我看到远去的谁的步伐,遮住告别时哀伤的眼神;
不明白的是为何你情愿,让风尘刻画你的样子;就像早已忘情的世界,曾经拥有你的名字我的声音;
那悲歌总会在梦中惊醒,诉说一点哀伤过的往事;那看似漫不在乎转过身去,是风干的泪眼后潇瑟的影子;
不明白的是为何人世间,总不能溶解你的样子;是否来迟了明日的渊源,早谢了你的笑容我的心情;
不变的你,伫立在茫茫的尘世中;聪明的孩子,提着易碎的灯笼;潇洒的你,将心事化进尘缘中;孤独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
――《你的样子》,罗大佑词曲
因为这个mv,对宗主的酒红装也喜欢了。
红发披散开,遮得脸瘦了一些,目光不疯,旋身落在七夜面前的时候,皱着眉,却很坚定的样子。但也不似平日里的从容自傲,有一种焦燥感,仿佛要迫切的完成什么似的。
不过对酒红装的好感,不是因为这里。最后部分一直有点不敢看,或者说觉得编剧很残忍――反派也不是这么个退场法。没想到作者宁远,能从一堆茫然四顾的、拍手顿足的镜头中,截出一个仰面朝天,嘴角带血,却有着似绽非绽、不带狂态的笑。配上旁边竖着一字字出现的“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一下就撞到心里了,堵住了。
堵,这个mv一直就是个堵。虽然截的镜头不疯,可是看的人知道那时是疯了,一个一生严谨自持并以这种自持为傲的人,在一干他要证明他们错了的人面前疯了。所以到死心如铁,自动地被替换成身狂心不变。不自觉地就想到,就是疯了,就是被讥诮地说成“成魔”了,这个成魔的人,想的却还是除魔卫道,给人世间一个太平,格外堵。何况紧接着就是面如满月的驯鹿装,最为宝相庄严的一个镜头,与仰首向天,痴然欣然的“疯态图”对比,叫我如何不堵心?
“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像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看mv时总有种错位感,一时觉得“你的样子”,歌中的你自然是宗主,“我”自然是看mv听歌的这个“我”,有时却又觉得这个“我”是宗主。
听歌看戏的人是我,穿越时空听人诉说这一段宗主的故事,似隐似现。恍然间却又似在说宗主,说他站在祖师牌位前,聆听那似有还无的祖师遗训。
四将是他的下属,燕赤霞是被他废除的前任,司马三娘的慈母之心,永远不会跟他有什么交集――所以他的话,只会、只能对玄心正宗的祖师爷说,因为对祖师对玄心正宗他无愧,他相信祖师爷和玄心正宗不会对不起他会听到他的说话,正如他认真地遵从祖师遗训认真地做好玄心正宗宗主一般。
一星一点的巧合,他会当成祖师的抚爱,欣喜得像个孩子。
“我看到远去的谁的步伐,遮住告别时哀伤的眼神。”这里其实第一遍看时没什么,一下触到紧接着的歌和画面,又堵着了。“不明白你是为何你情愿,让风尘刻画你的样子。”出场时还是青年吧,诸葛青天跳崖时也时隔未久,如此年纪担任了宗主,其中艰辛,被褫夺宗主之位的燕赤霞不会替他想到,其他人自然更不会。转眼二十载,利索的衣甲变成雍容的宽袍大袖,热血的青年变成老成持重的宗主,告别什么?剧里没有,mv里也没有,可是想象里很多。远去的东西,不但找不回来,甚至哀伤也须遮住,因为有人会耻笑,你也懂得感情?
不明白?不,其实很明白,是为什么你情愿,让风尘刻画你的样子。只是终究有人,不明白。
“就像早已忘情的世界,曾经拥有你的名字我的声音。”世界忘的不是情,是你曾经的努力,以及你前辈的努力。记着的恰恰是情,是吃人的蜘蛛有了爱人便杀之不得的情,是魔宫圣君有了爱,便该放所有妖魔一条生路的情,是人人皆有唯你独无的情。所以你仅仅是曾经。曾经,因为你及你的前辈,保护了这有情的世界,让一些人,有了说情说爱的余地。
或者正如作者所说,反讽。
“那悲歌总会在梦中惊醒,诉说一点哀伤过的往事。”这里真的分不清是我听到的悲歌,还是宗主。我坚信宗主最后没有入魔,却黯然明白,他是疯了,一步步的,早有预兆的。最早,就是燕红叶的玄心奥妙诀,在魔宫人前,拿着祖师留下的对付魔的玄心奥妙诀打伤了他,用祖师赐予的地位令玄心门人与魔宫把酒言欢。怎能不受刺激?于是他委屈,他不甘,他向祖师倾诉乃至怒问。但玄心奥妙诀的出现弥补了这一切,他坚定地对自己进行了心理暗示:“我是对的,祖师爷让我也得到玄心奥妙诀。”
然而伴着这句歌词出现的,是他走火入魔,散功,将死。他的信念崩塌了。更在其后,不得不受燕红叶的羞辱和恩惠――之后的行事,与阴世幽泉前大相径庭,也许这个时候,已经开始疯狂了。当他梦回午夜,一抬头间,是不是总是当日情景浮上心头,然后再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没有,祖师爷没有背弃我,我没有做错?
“那看似满不在乎转过身去,是风干泪眼后萧瑟的影子。”这句词,我更喜欢后面一次配的画面。但在这里,依旧让人心酸。这里很在乎,没有泪眼,只有口角的血。非常在乎,因为不是除魔时伤的,是被祖师选中的人伤的。若不在乎,又怎会一心一意的,要去练什么玄心奥妙,万法归一。
“不明白你是为何人世间,总不能溶解你的样子。”真不明白,又有点明白。溶解,我一开始总当成是“容解”。是啊,为什么呢?你明明是在保护这人世间啊,为什么这些人,总不肯容你?后来看清了是“溶”,释然。是的,你不用他们了解,只要你自己了解,就可以了。独立人间,那些人的情与爱,溶不了你坚定的除魔之心,哪怕是疯了,哪怕是被称为“魔”,哪怕是被天魔星变成了真正的魔,你也是一个,一心想着要除魔的“魔”。
何须容解,何能“溶解”。
“是否来迟了明日的渊源,早谢了你的笑容我的心情。”这句大悲,看到唯一的一次,完全开心的笑容,仅此一次,阴世幽泉后,再不能见。与君不同时,同时之人,却不谅你。
不能多想,多想伤心。笑得越开心,我越伤心。
“不变的你,伫立在茫茫的尘世中。聪明的孩子,提着易碎的灯笼。”这里的画面接得极好。二十年变了衣着变了年纪,心却未变,跋涉在这茫茫人世间,你却仍是那个敢为坚持的正道废除宗主、向宗主夫人拔剑的少年。奔跑在草丛中的少年,紧握的剑,是不是代表了你的决心?是不是――代表了你的信念?然而这个信念,在一群坚信情能改天换地的人眼中,只是――仅仅是一盏易碎的灯笼。
“潇洒的你,将心事化尽尘缘中。孤独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这是作者自述中的反讽了,的确是。潇洒?属下的怀疑与逼迫,独立风中,终于一口血吐出,让你的不示弱,没有坚持到最后。孤独?也的确是,造物的恩宠,又何尝降临到你的身上。
这一句,这里选的镜头,吐血后,正好是一个由右向左的移动镜头,宗主静静站着,玄心四将的背影一一闪过,他们是面对着你的,但仍是只有怀疑,只有强迫,哪怕那一霎间,你的神情,悲怆如雪,也寂寞如雪。但他们不会在乎的,因为他们只要一个不犯错的宗主,合于他们心意的领袖,而却不会在意你的信仰,你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于是,此后的另一个特写,投向远处的索寞眼神,飘扬的玄心正宗旗帜,终于成功剌出了一阵锥心的深痛……
还好,歌声再度响起前,有个缓冲。一个个镜头如水流淌,不构成情节,不让人多想。过场的画面慢慢闪过,让人把一口咽不下的气,慢慢理一理,平一平,再等下文。
但就算这样,在反复看了很多遍后,我却发现,这样的缓冲,一个个不同的场面,实际上,仍是一种极用心的安排。现在与过去,老成与冲动,热血与阴郁,宗主,监察密使,自律,律人,就象宗主,这一生行迹的斑驳缩影。
接下的歌是重复的,画面不同,结合前半段,更让人恻然。开始就是率众人立在大殿前,那是你的坚持,一生心力之所系。而心力所系的结果呢?镜头一转,“象那梦中呜咽的小河”,歌词如是,场景,是练功走火入魔的那次,站起,跌倒,昏迷。于是不祥的预感,又一次隐晦地传来,让刚刚平复的心情,突然又痛得象要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