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时是在一家医院里。我动了动身子,发觉后背很痛头也很疼,脑袋也有点迷迷糊糊的。
“别乱动,会碰掉针头的。”一旁一位戴口罩、护士帽的护士小姐呵斥道。
“这是哪里?”我问道。
护士小姐白了我一眼:“当然是医院里了,你当是你家啊!”
‘不对、不对,什么医院的护士小姐会这么凶啊?这不符合医院的服务要求吗。’我心道。
“林明月,你这个变态连病人你都欺负啊!”我高兴的叫道。
“啪”我头上被她用护士本狠狠的打了一下。
“我看你才变态呢,当了病人还这么不老实,小心本护士在药液里给你加点巨痛药,让你输液时痛死。”她得意的看着我笑。
“我变态,我变态。”我急忙陪笑道。
“这倒底是哪里?”
林明月摘掉口罩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家医院的名字,总之是我们的指定医院了。”
忘了给大家交待,我们实际上是国家安全局x处的工作人员,因为我们的工作性质,所以在全国各地都有我们的指定医院。
“跟我一起困在地陵内的其他人呢?”我问。
“当我们赶到时只见到了你一个人,没有见到其他人。”明月答道。
“那,王家湾的住宅呢?”
“不出你所料,已经人去楼空了,而且还炸毁了所有的房舍和地道。不知道他们倒底从哪条地道跑了。”
‘这实在是个组织严密的团体,做事干脆利落觉不拖泥带水。’我心想。
“看来这次我们碰到相当难对付的敌手了。”我道。
“范云隆,你醒了。”一个中气实足的男声从病房门口传来。
范云隆对我来说只是个代号,在我们这个组织里一个人有很多个化名,配合这个化名也有许多不同的身份证明,在这里为了叙说的方便,还是叫我范云隆吧。
“阿涛,你说话总是这么大声吗?这可是医院你不怕吓坏病人呀!”我抱怨道。
“你这家伙反应那么迟钝怎么会被吓到。”
‘唉,我身边的同事怎么尽是这种损人,看来我只有自认倒霉了。’我在心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