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行,你小子等着,我现在就过去放给你看。”明月气道。
“等你过去恐怕就天黑了。”沙可笑道:“那里看着近实际上离这还是有点远的,没听说过看山跑死马吗?”
“就是,我们现在还有正事要做赶快走吧。”我催道。
明月嘟了嘟嘴极不情愿的跟我们向前走去,走了有半个多小时,我们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堆立在了远处,巍峨雄奇之状跟埃及金字塔比起来不遑多让。
“好壮观啊,简直跟我们刚才见到的一样雄伟。”明月赞道。
听了这话,沙可并没有像刚才那样兴致很高的给我们讲解,反倒沉默了起来。我瞅了瞅沙可,又看了看远处的大石堆,对明月说道:“什么简直啊,跟本就是刚才的那个。”
明月和江涛同时一惊:“怎么会呢?!”忙不迭的往手上的卫星导航手表看去。
“他说的没错,的确就是刚才的那座石堆。只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沙可颇为疑惑。
“看你的眼神啊!”我笑了笑道:“刚才我们的这位大小姐说这里有点像一个天然的八阵图时,我就留意开这里的地形了。那时我就在想如果有人能对这里的石堆善加利用,一定是个不错的布阵场所,需知人工的布置始终比不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且更不容易让人识破。在黑石沟里走的时候我就隐隐约约的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及至看到你的表情,我就猜到我们一定又回到了刚才的山谷。因为你的脸上充满了疑惑和诧异,这的地貌对你来说再熟悉不过,如果是正常的景致你不该是这种表情,如果是石堆被破坏了,你也应该是急怒的样子,只有目前这种情况你才会是疑惑和诧异的表情。”
“只是这种怪事怎么会发生呢?我来这里也不下几百次了,从来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啊,我想我应该不会走错路呀?”沙可抓了抓头皮。
“你最近一次来这里应该是在去年秋季吧?”我问。
“不错,这里到了深秋就已经开始大雪封山,一般我们在10月份做完最后一次检查再来时都是来年3、4月份了,正是这个时节。”
“那就是了,这么长的时间什么都可以改变。”
“你是说有人对这里的地貌进行了变动?”
“没错,如果不是你带我们来,只是我们自己来的话,这么细微的变化我们根本就不会发觉,因为我们对这里本来就不熟,只是一些匆匆路过的游客罢了,我相信从现在我们走的这条路走过去,虽然是回到了刚才的山谷里,可是又跟我们来时的路和景致完全不一样,我们还是会认为到了新的地方。只是要想骗过你却不那么容易了,你早已对此地的情况烂熟于心任何细微的变化也逃不过你的眼睛。”
“没错,沿此路走就从山谷的那一边出去了,根本就没有进到独目人山谷中去。”
“那么我们是从哪里开始走错路的呢?”江涛问道。
“我想应该是在我们听见歌声之后吧?”
“没错,好像就是从那之后走的路就慢慢不对了。”沙可点了点头。
策马回身我们向原路返去,不一会又到了黑石沟的山沟中。沟外的太阳已经开始落山,天边的晚霞灿烂而又夺目,红霞漫天落日低沉,可是沟内却是一派暮色蔼蔼,雾气腾腾,像是提早就已天黑了。
“咦,怎么这么快就天黑了。”明月看看手中的表道:“也才不过下午5点多啊!”
“天还没有黑,只是阵法已经启动了,各位请跟紧我,千万不要掉队。”我知道已经有人利用这天然的石阵将我们困在了里面,对于人工布的阵法我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破解,但是这种依据天然巧加布置的自然阵法我却没有多少胜算。
没走两步我们的坐下伊犁马忽然变得烦躁不安大声嘶鸣了起来,似乎极为不愿意走进这个山沟之中。
《山海經.大荒北經》說:「有山名曰齊州之山…,有人,一目,當面中生。」一目人乃是威姓少昊之子,也就是《淮南子》所說的海外三十六國之一,國民都是一目人,主食是黍類;在古老的神話中,這種只長一目的人,分為橫目及直目兩大類,直目者仍為獸,橫目者乃為人。
鬼國人《山海經.海內北經》說:「鬼國在貳負之尸北,為物,人面而一目。」鬼國人也屬於獨目人之一,古老的神話中,鬼國人蛇身人首,一目居中,雖是橫目,但鼻大嘴大,實有血盆大口的感覺,看起來相當恐佈,而這應是人類最早對「鬼」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