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以较高的代价购买一份临时的爱情,如果这份爱情能够永远,我今生则无憾无怨。
我不屑于去红灯区找一位妓女,支付50元(这是滨州的大致市场价格,实际价格双方可以协商),和她做爱。这是纯粹的发泄,类似野兽,我极力反对。
红灯区是每个城市存在的事实,但是名不正,言不顺。
更重要的是,和妓女做爱以后,总有一股莫名的恐惧和不安,让你担心会染上hiv、梅毒之类的东西。
我曾经看过一本小说,描写的就是一位嫖客的故事。这位正人君子无意中玩了一次妓女,结果就是整天提心吊胆,他怎么也无法摆脱,最后得了抑郁症。抑郁症使他无法正常生活,他失去了女友、亲人、事业……最后变成了疯子。
我整理好了心情和钞票(积攒了好长时间),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有一次,我试着同街上一个女孩攀谈,谁知她白了我一眼,走开了,嘴里还骂着:“神经病!”
真他妈的气人,居然说我是神经病!老子不是神经病,是神经疼!
有眼无珠的贱货!老子心地善良,文采盖世,相貌堂堂,你们中的任何一个跟了我都是三生有幸!
好了,不说了,反正她们是傻b。
爱情就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来了,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
星期六的晚上,就在我离开智源书店骑车往回走时,一个女孩从背后喊我:“哥哥,你能送我一程吗?”
我回过头来,见一个女孩正热切地望着我,盼望我做出让她满意的回答。她看上去有25,微胖,前面的头发染了黄色。
“行,上来吧!”
女孩手里拿着一把雨伞。
从滨北镇开往滨州的1路公交车就停在渤七黄六的路口,看来女孩刚下车。
智源书店距离渤七黄六路口也不过70米,这是一家规模较大的书店,杂志特别多,我经常来这儿看杂志。
我骑着电车,同身后的女孩聊天。
“你是不是刚从滨北镇来滨州?”
“是啊。”
这证实了我刚才的猜想。
虽然是第一次接触,虽然刚刚认识了不过2分钟,可女孩还是大方地用手搂住了我的腰。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差点忘记了骑车,也差点撞上行人。
路途并不遥远,走过3个路口后,就快到我的住所了,我问我的乘客:“你想去哪里?”
“就是前面那个村庄,叫什么?我也不大清楚。”
“是西李。”
“对,就是西李!”
他要去的地方就在我的西边,我居住的村庄叫东李。
随着城市的扩展,许多村庄被包进城市里,成为城中村。因为种种原因,也因为滨州的经济发展水平不够,有许多的城中村始终无力改造,就成为藏污纳垢的地方。有些城中村是名副其实的红灯区,我想这种情况在其它城市也是普遍存在的。
“去我住的地方玩玩吧,喝点水,休息一会儿,我再送你去西李。”
其实,我的目的是想和她套近乎,看出来的朋友们请不要笑,真的,不能笑。
我的乘客迟疑了一下,采纳了我的建议。
女孩跟随我到了我的住所。
我的住所太原始了,女孩的到来使我立即感受了这一点,说真的,这比山顶洞人的房子好不了多少。好在女孩没有在意这些,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环顾我的房子,也没有注意我屋子里的摆设。
我给女孩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倒了一杯。女孩真的渴了,她把我端给她的水一饮而尽。
喝完了水,我和女孩聊天。我注意到,眼前的女孩身体强壮,肤色较黑,像个农村的女孩,她的穿着也不时尚,只不过额头烫了发,染上了黄色。
“你姓什么?”
“姓吴,叫箐箐。”
“我叫徐明。”
“是‘许’还是‘徐’?”
我相信,许多人都会有此疑问。
“是双人徐。”我又认真地说了一遍。
“噢,徐哥。”
女孩亲切地叫了我哥,我脸红起来,她却若无其事。我猜这个女孩有着相当的江湖。
可接下来的谈话证明我的猜测是错误的。
“你多大?”
“23.”
“你呢?”
“29.”
“这么大了?看不出来。”
“呵呵……”
“你去西李找谁?亲戚还是朋友?”
“朋友。”
“你去滨北镇干什么了?”
“我在亚光纺织集团上班。”
“噢。”
“什么朋友?能……能告诉我吗?”
我觉得我不该问这么多,可是,我止不住好奇心。
“我家里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叫张林,今天晚上想去找他。“我靠!晚上去找他,肯定要在那里过夜了,认识多长时间了?不行,这我得问清楚!
见我表情不自然,箐箐说:“1个月前我离婚了,10天前我认识了张林,他是一个厨师,在东方大酒店上班。我们见过2次,我看他人不错,我想和他结婚。““啊?!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