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就在一个月前的皇室宴席上,盛装打扮的灵光公主对他一见锺情,他亦觉得公主美丽不可方物,端庄贤淑,知书达理,是做正室夫人的最理想人选,便暗地里与其眉来目去。精明的老皇帝看出了流动在他们之间暧昧,精光四射的眼珠子一转,四两拨千斤的将灵光公主赐婚於他,他自是心中欢喜。一来说明老皇帝器重他,愿以这样的政治联姻换得他的忠心效力;二来他对这个天下传闻的美人儿痴慕已久,况她竟与芳儿有几分相似!三来这对他仕途的道路有重要的铺垫作用。
他本想待段党一除,便好好地折磨那个毒妇,却接到一道圣旨兼鸩酒!想是皇帝终不放心留下任何一个段家後人吧。可他怎麽能让她死的这麽舒服啊!於是他故意放那个在揽月阁探头探脑了几天的小子进揽月阁,给她多加一条“通奸”罪名,并将她带到密室之中,想慢慢折辱她,让她堂堂一个官家小姐和一个下人欢好,以羞辱她的灵魂和身体,还想让自己府中的仆人一个个去玩弄她,最後再赐予她鸩酒。可现在,他忽然犹豫了……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所以脚步才轻巧/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因为注定那麽少/风吹著白云飘/你到哪里去了/想你的时候/我抬头微笑知道不知道”
耳边又响起那首清新的旋律。半个月前,他无意中走到揽月阁,一墙之隔内传出随意散漫的清唱,如夏日的一阵清风拂过他烦闷的心。
彼时天边云卷云舒,未被遮掩的天空湛蓝如洗,清新的歌声像是一展无际的平湖,清澈动人。那音韵竟是他从未听过的,令他十分震撼,和莫名的悸动。
然而惊讶不过是一呼一吸间的事,当他听出是那个泼妇的音色时心中便升起厌恶,拂袖而去。可是自此,那清新略带忧郁的旋律便总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你想干什麽?”四月冷漠而警惕的盯著离她脸庞半指宽的修长白皙的手,眉头轻皱。
“是谁破了你的身子?”他想说:我想干什麽你没看到吗?话出口时却成了他心中的疑问。是的,他没有看到她的落红,明明成亲以来他都未曾碰过她;也不会是刚才被拖出去的男人,因为那个男人也只是在这几天出现,并不曾踏进过他的府中;府中守卫森严,纪律严明,府中下人或者侍卫更不敢和她干下这样的勾当,但她确确实实失身了。会是谁?他绝不认为她嫁过来之前便已被人采撷。
他深刻感受到一个月前的她,看他的眼神是如此的热烈爱恋。而现在他从她眼中完全找不到她爱过他的痕迹,感受到的只有不屑和厌恶。是她爱而不得转生恨,还是她知道了是他插手灭了段府一案?是她变得太快,还是之前一直是他的错觉?可他为什麽却该死的偏偏觉得现在的她多了机智和灵动,扰乱了他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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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哪个大胆的狗奴才呢?这个问题从看著程安进入四月体内的那一刻便困惑著他,他想了无数的可能又不断否定,始终猜测不出那个神秘的人到底是谁?他又如何进入他的府中而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作家的话:可见咱夜轩的武功是多麽滴高强,摸进来居然没被人发现==
014(h慎入)大婚之夜
三日後大婚,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十里红帐如絮翻飞,映红了晋天皇朝京都的整片天空。
这是晋天皇朝自开朝以来最盛大的公主出嫁仪式。
“夫君……”红盖头掀起,凤冠霞帔中,一张国色天香的娇颜浅淡羞涩,盈盈水眸映著眼前如郎月星辉的男子,精致的面容像是浓墨绘彩的青花瓷瓶,耀人眼,晃人心,美好到有些失了真实!
男子心神一阵恍惚,微微失了神,视线仿佛透过这层精致的人皮面具,看到了三个月前熟悉的场景。
那个让人恨到骨子里去的女子,平日里明明泼辣刁蛮的女子,彼时却端庄贤淑的坐著,微红著脸,羞涩的低著头,轻轻道:“夫君,莹儿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多加疼惜。”
她此刻又在干什麽?估计又像一只安分的小猫一样睡著了罢?
“夫君……”灵光公主视线里偷窥到宋玉白正定定的看著她,微微侧低了头,略微局促的盯著脚上用金丝线绣的比翼双飞图,手里不安的搅动著身上的喜服衣摆。
“哦,公主娘子……”宋玉白回过神来,他平日里喜穿紫色,然此时一身大红喜袍衬得他本就俊美的脸更加丰神俊朗。灵光公主偷眼一看,那温润的笑竟让她眼前一怔。
……
待一切程序都走过後,宋玉白将公主扶躺在床上,然後修长白净的手优雅熟练的将灵光身上繁复的服饰一一退去。
片刻,一具完美无瑕,光彩动人的胴体静静地展现在宋的眼中。不知为何,另一具更加妖娆的裸体和眼前的重叠起来,那个灵动的妖姬扭著水蛇似的小蛮腰,呵气如兰道“痒,安,月儿的小穴好痒……”本是灵光公主的脸化作了段思莹妩媚妖娆的脸……
“啊,嗯……夫君,好宋郎,灵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