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船员们,肩并着肩,手挽着手,不管是欧洲人还是阿拉伯人,在那一刻都抱成了团。
海水还在一波一波的翻滚着,暴风依然在肆虐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船的颠簸开始小了起来,天上的乌云也渐渐的闪去。一缕缕阳光透过乌云招在大海上,展现出一种独特的美感。海鸥开始出现在天空,发出一整整响亮的鸣叫。
大家这个时候才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不知道是谁开始笑了,大家也都开始笑了,他们一边笑,一边相互拍着对方的肩膀。是啊!只有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才知道自己的同伴是多么的重要。
“大狗熊,你好象可以把桅杆放开了吧,它不是你的情人。”罗宾看着那依然抱着桅杆一动不动的雷夫开起了玩笑。
挪威人仍然一动不动,就在人们开始想要上前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一阵浓厚的胡噜声传进了他们的耳朵。这家伙,竟然睡着了。
蒋子良看到这个局面无奈的摇了摇了,这个家伙的神经真是太大条了。
“卡尔,清点一下人数,为了我们庆贺我们度过的第一个难关,今天晚上我们好好开心一下!”
“好啊!大人万岁!”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开始发出,大家太需要放松一下自己的神经了。
晚上,温暖的月光迎着在大海上孤独的飘荡的船队飘来。五只船上都充满了欢歌笑语,那欢快的小提琴拉了起来,奔放的西班牙吉他弹了起来。
虽然在船上不能够点火,但是大家把大多数的油灯放在了一起,积沙成多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源。
大家围着这个光源做着各中事情,雷夫光着身子在和一个同样体形的撒拉森人做着角力。
雷夫和那个撒拉森大汉扭在了一起,两个摔交手肌肉贴紧肌肉,胯骨抵着胯骨。一会前,一会后,时而左,时而右,他们就这样扯过来扯过去。两人就这样僵在了那里。
边上,罗宾在和另外一个人在比试飞标,看他那笑的嘴都和不上的情况来看,他一定从那些撒拉森热人手里赢来了不少钱。
而卡尔和这条船的船长不知道在聊着什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时不时的还把眼神投到这热闹的场面中来。
蒋子良同伊玛丁一块坐在了光源的边上,同那些船员们坐在了一起,那些在和着音乐跳着舞的船员发现了他们,便邀请他们一块跳舞。蒋子良笑着答应了他们的请求,拉起了本要要拒绝的伊玛丁的手,走到了光源中间的一把桌子边上。
他对伊玛丁笑了笑,就跳上了桌子,这样可以让他更加显眼,他跺了跺脚,发出清脆的声音,那个弹吉他的船员好象搞懂了蒋子良的动作,弹起了欢快的乐曲,跟着那些小提琴等乐器,同样的也演奏出了同样的乐曲。
蒋子良的脚开始踢了起来,皮靴踏在桌子上开始随着音乐发不不同的节奏,一些船员围着桌子也开始跳了起来。
蒋子良越跳越快,皮靴踏出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那演奏乐器的人也越来越快,同样的块起来的那些船员也越跳越快。
最后,蒋子良踏出一串复杂的节奏,将气氛引向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