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少爷吩咐我要把夜小姐安全地送到家,必须确保毫发无损,所以我有责任保护夜小姐。”齐叔平静地说,但是他的话让jona的脸色迅速变绿,这是代表她在韩家没有话语权吗?她就不信她还教训不了这个女人,
“放开我,不然我立刻开除你!”jona威胁警告道。齐叔单身一人,九年前就和妻子离了婚,这份工作对他来说很重要。他就不信他真敢和她作对。
但是齐叔依旧握住她的手,没有退让的意思:“如果我无法完成少爷的任务,我照样会被开除,小姐请不要为难我,如果你硬要动手,我一定会保护夜小姐。”
“你……“jona被齐叔说的一时无语,再次瞟了一眼夜沫,冷道:“夜沫,今天这笔帐总有一天我会全部讨回来的!”
夜沫抬起头:“这一巴掌,我不会还手。”巴掌的痛,并没有让夜沫怯弱或委屈地流出泪水。
夜沫清冷地回jona诧异的目光:“原本我会觉得我亏欠了韩希,可是这一巴掌我想我已经还清了。如果你再打一下试试,我不欠你任何,人在做天在看,你又做了什么对不起多少对不起我,对不起力扬的事!dream会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我没有说是因为你是韩希的姐姐!每个人都有忍耐限度,这个世上最不配嫁给力扬的女人就是你!你玷污了这个尊贵的男人,你更不配做韩希的姐姐!”jona一个冷笑,“韩希?你不要忘了我和韩希是同父同母的姐弟!”
“你是说他隐瞒我腿受伤的事吗?我都已经知道了。“夜沫转身,不再看jona一眼,坐上车子,对齐叔道:“齐叔走吧。”
以前她是为了保护好那个男人的一切,她向所有的恶势力挑战,今天她依然是因为那个男人。
“哎。“齐叔应了一声,终于放开了jona的手,道歉:“小姐对不起了。”然后方上车,载着夜沫离去。和胁愤愤不平地看着车子离开,很久时间没有从夜沫的话里明白过来?她知道?她都知道!她抬起头,看了一眼二十四楼的透明窗户,冷哼了一声,也是大步离去。
快到家的时候夜沫接到了秦女士的电话:“沫沫,你爸爸带班出去春游,一个学生出事了,家长是教育局的人,现在正在医院里闹!他们的意思是开除你爸爸。”
“妈,你先不要着急,我马上就过去。”夜沫又安慰了几句,问了地址之后才挂了电话。“齐叔,麻烦你开到市第二医院。”
在夜沫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室的门还紧闭着,门外站了很多人,都是一些领导。事情的经过是下午夜先生组织学生集合的时候,夜先生的学生钱义彬和隔壁班的几个学生在一起,后来不知道怎么着就吵了起来,几个小孩子又没个轻重,其中一个推了他一把,结果头就撞在了假山的石头上。
这件事情根本和夜先生无关,但是家长都是有来头的人,又只有一个孩子,一知道孩子出了事,自然把责任顺带地怪在夜先生身上。
夜先生带班出去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以前也听说过有无赖家长,没想到真让自己碰上了。可是对方的身份却是惹不起的。
不管他们怎么安抚道歉,那男的始终不点头,还频频恶脸相向,隔壁班的肇事者家长也是吓得不轻,该学生一直低着头,不停地哭着。他们也是普通的家庭,如果孩子出了一点什么事,留个后遗症什么的,责任就大了。
学校也派了人来调解,但估计男孩掉的是瞒严重的,脑震荡是肯定的,其他的还不好预计。
气氛一直僵持不下,学生的母亲一直哭泣着,任谁见了也不忍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到了晚上七八点,其他人都回去了。
夜沫跑出去给他们每一个人买了盒饭回来,手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总不能一直这样站着,饿着肚子。夜先生的胃本来就不好。当夜沫把盒饭递给姓钱的家长时,那男的一把推开了她,大声道:“吃什么吃,我儿子还在里面躺着呢,如果出点事,我一定告你们!”
夜沫手中的盒饭没有拿稳,全掉在了地上,夜沫抿紧唇,虽然对他的态度非常不满,但是想到手术室的钱义彬,她不还是忍下了,默默地低下头,准备捡起来的时候,突然有一双修长的手扶起了她,坚定道:“不要捡。”
“韩希。”夜沫有些惊喜在这里看到他,即使她此刻看起来有多么如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淡定,但是她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依赖韩希,夜沫忍住眼中的泪花,在她一次次地伤害他之后。他依旧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
刚才让齐叔把车开来医院的时候,她就知道齐叔会把一切的事情都告诉韩希,但是她却没有阻止,他真的来了。其实她下午对jona说的都是假话,她欠韩希的永远也还不了。
韩希握住她的手,温暖中有股强烈而又安全的力量传来,他笑容满面地看向钱局长,即使在商场上,面对那些合作商,他也从来只是淡淡一笑,完全职业性虚假的笑容,但是此刻却是无比真心的,诚意地对一个男人微笑。
“韩总。”原本冷若冰霜的脸在看到韩希之后,顷刻之间化解了不少,虽然还是布满了愁容,但至少不再是紧绷,拒人于千里之外。
“听说钱局的儿子出事,我特意过来向你道歉,这是我的未婚妻,上次在您岳父的贺寿宴上有见过的。”韩希从容说,然后把夜沫介绍给他认识,特意强调了未婚妻三个字。
钱局长愣愣地点点头,尴尬地笑了笑:“原来这位就是夜小姐。”
“我父亲认识一个脑科医生,非常权威,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韩希继续笑道。
“韩总那么忙还亲自过来,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怪夜老师,我儿子回家经常说夜老师很好,也很照顾他。你们先回去吧,至于那个脑科医生,还要麻烦韩总帮我联系一下。”钱局长主动伸出手,韩希笑着和他握了握,然后揽住夜沫,对他道:“那我先带沫沫回去了。”
韩希让齐叔送秦女士回去,夜先生还是了留下,等手术结束。因为韩希的出面调解,他们不会再为难了。
牟内的空气静静的,两人一阵静默。韩希凝视向前方,嘴唇负气地抿紧,透出一种气苦,就像受到了委屈,又倔强着不肯说出来的孩子。
“韩希,谢谢你的帮助。”
夜沫欲下车的时候,韩希突然握住她的手,眉梢柔和,唯恐眼神中的炙热惊到她:“我很高兴,在你需要的时候,想到的人是我。明天早上我不能来接你了,我让齐叔过来。”
眼神从她的面颊上停留而过。去医院的路上,夜沫椽了很久,让脸上的红肿看